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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既然都要求了,他還是拿毛巾擦了擦自己還在滴水的頭髮,轉身朝著床邊攤開的行李箱走去,俯身挑揀,口中詢問背後的徒弟:“……你師兄把我的褲子收在哪兒了?”朔宗看著他翻找時毫無戒心撅起的那兩小瓣兒:“………………”身後一波巨大的響動,衛西沒有得到回答,轉頭一看,身後的沙發已經沒人了,沙發前的小茶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撞得歪開,自家弟子腳步迅猛如風,飛快地朝著衛生間走去。衛西愣了愣:“你去哪?”衛生間大門砰的關上了,二徒弟的語氣不知怎麼的顯得很暴躁:“洗澡!”剛才不是說不洗的嗎?衝淋的水聲很快傳了出來,衛西沒疑惑多久就又高興了,提著終於翻出的小內褲想,這都是自己教導有方啊。床上倆被窩,被鋪得涇渭分明,衛西當然選擇了外頭的那一個,山裡目前的情況還不清晰,做師父的可不得時時刻刻保護徒弟嘛。他摘下脖子上掛的掌門令,本想放在床頭,擱下之前又收回來細看。令牌的背面雕刻著複雜的咒紋,衛西的手指在咒紋上緩慢地滑了一圈。這東西今天發燙了。是衛得道留下的嗎?衛得道又去了哪兒?衛西清晰記得,老頭死的那天,他沒能在山裡找到任何魂魄。衛西非常努力地想要解釋這反常的現象,然而他對這些知識瞭解得終究太少,記憶支離破碎的,也找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不過也是,衛得道說,他過去就是個孤魂野鬼,孤魂野鬼能從知道這些呢?不過衛西隱約覺得,手上這枚下山以來始終黯淡的玉佩似乎比以前稍微潤透了一些。琢磨片刻後他還是把玉佩擱到了枕頭邊。大概是看錯了吧?二徒弟很快洗完澡,面無表情地從浴室裡出來,衛西被他身上撲面而來的冰冷水汽衝得打了個噴嚏:“你用的冷水嗎?”徒弟嗯了一聲,也沒說為什麼,徑直從床尾上來,靠進了裡側,跟他的距離隔得天塹般遙遠。衛西不禁懷疑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這個二徒弟跟膽小的大弟子可不一樣,從收進宗門開始,跑了那麼多法場,都從來沒有露出過現在這樣緊繃的姿態。可惜衛西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只能總結為徒弟不喜歡洗澡所以洗完澡才這麼不開心。他於是心安理得地朝著裡頭挪了挪,這下確定徒弟是真的很緊張了,因為對方立刻發現了他的動作,皺眉看了過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