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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張開嘴唇,保持著側躺的姿勢,舌頭跟他不分你我地交纏了一會兒。嘴唇終於分開時,屋裡響起了一聲格外粘稠,依依不捨的水聲。徒弟爬起身,輕喘著將額頭抵在了他的額頭上,眼神變得如同兩團黑色的焰火:“你真的想幫我?”衛西摟著他的後頸,輕舔他嘴角潮溼的水跡:“嗯。”舌尖碰上的那一秒,徒弟的呼吸驟然粗重。衛西的脖頸緊接著就被咬住了,利齒遊移朝上,最後一口叼住了他的耳垂。“那不用師兄。”徒弟看不清表情,只有溼漉漉的潮熱話語低啞地湧進耳廓裡,“有你就夠了。” 太倉宗集體活動衛西累得手疼腿疼, 枕著徒弟的胳膊, 鼻息裡滿是徒弟的氣味, 聽著耳畔有序的心跳,墜入夢境前才忽然想起,自己今天似乎忘記了要摘下胸口的玉佩。實在是今天這玉佩的表現太過安靜, 明明以往吸徒弟陽氣的時候它總是燙得人難受,可這次卻不知道為什麼溫和異常,衛西緊貼著它的面板只覺察出了並不熾烈的微熱, 偶爾似乎升高了一些, 又立刻迅速地降了回去,彷彿刻意地不想燙到他似的, 因此自然而然地就被忽略掉了。不過它明明只是個玉佩而已,自己又為什麼會下意識地覺得它不想燙到自己呢?這念頭只在他的頭腦中一閃而過, 伴隨昏沉的睡意,轉瞬就消失不見了。朔宗睡到一半, 隱隱約約又聽到鬧人的吵意,他心念微動,但還不等轉醒, 懷裡的衛西就因為貼睡得太緊, 察覺到了他身體的動靜。衛西發出被打攪清夢的悶哼,那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聲響瞬間停止,一片死寂。朔宗半夢半醒地鬆開原本跟衛西交握的手,抱著懷裡被驚動到的人拍了拍,沒發現什麼異常, 但手臂忽然碰到個溫熱的東西。他下意識摸去,才發現衛西今天入睡前忘記了摘玉佩。他把那玉佩從衛西胸口撈起來,藉著月光端詳了兩眼,還沒看出什麼,但忽然覺得手心的溫度在極速地上升著!同一時間,到底被吵到了的衛西迷瞪瞪地看了過來,大概是察覺到入睡前跟徒弟交握的手鬆開了,本能地一把抓住。倘若有聲音的話,那大概是脹滿的氣球被排幹空氣發出的咻聲。幾乎在衛西手掌伸過來的一瞬間那玉佩的溫度就恢復了正常,熾烈的高溫宛如曇花一現,朔宗還來不及琢磨,手掌就被衛西給賴住了,這人明明沒全醒,動作卻多得很,細長的手指朝指縫鑽啊鑽的,非要跟徒弟十指交扣的架勢。朔宗下意識鬆開手裡的東西握住了他。說來奇怪,衛西這樣高的武力值,睡覺時的姿勢卻總是蜷縮著,像是非常沒有安全感的體現。此時也是,本能地握住了徒弟的手才終於滿意了似的,眉目繾綣地再次陷入酣睡,發出均勻又細小的呼吸聲。朔宗的眼神瞬間在連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放柔了,重新調整姿勢將他抱回懷裡,再不去理會那塊古怪的玉佩。他本來也沒什麼好怕的,更何況對方在掌心裡溫度瞬間升高的狀態又如此曇花一現,說不定只是幻覺。算了,反正是不重要的東西。睡吧。深夜裡緊貼著衛西的面板不捨得發燙又擔心折騰朔宗會吵醒衛西睡覺的“不重要”的太倉宗掌門令:“………………”團結義近來總覺得自己有殺身之禍,那是一種冥冥之中沒來由的危機感應,如同動物碰上了天敵,每一處都暗藏危機。他將自己得到的感應告訴給師父,師父只是端詳他面相一眼:“胡說八道。”這面相最多也就是最近會倒黴些,跟殺身之禍有個什麼關係?他又將自己得到的感應告訴給師弟,師弟目光沉沉地注視著他:“呵呵。”團結義得不到相信,一轉頭又感覺自己後頸涼涼的,像腦袋頂上懸了一把隨時要落下來的閘刀那樣,忍不住接著揣測:“師弟,你說我不會得罪了什麼小人吧?我照著書掐指一算,是犯小人的卦象!”師弟:“……呵呵。”團結義:“??”呵呵是什麼意思?師弟真是太不友好了。然而師父卻也沒空搭理他,信眾之前請的塑像還沒定來呢,早上老闆還突然打來電話,說太倉宗要的小相兩次燒窯都給燒開裂了。老闆非常困擾:“按理說不應該啊,我都做這一行幾十年了,火候上一點沒出錯。”老闆專職給人做神塑,對鬼鬼神神有點了解,因此多少覺得有點邪門:“是不是有點不正常啊?”衛西決定帶著徒弟們去現場看看。進店就看見神塑店的老闆看著一桌子的泥胚發愁,衛西看清楚那批泥胚,不由得怔楞了一下。他腦海裡最後的模樣就是衛得道閉眼安眠的臉,因此最後給老闆的要求裡,塑像的眼睛就是閉著的。老闆的手藝超乎他想象的好,這麼點細微的提示而已,他塑出來的泥胚卻真的很有衛得道的味道,衣袍飄飄,氣質悠閒,雙眼緊閉著,面帶微笑,彷彿下一秒就要張開嘴絮絮叨叨地為人講經。衛西看了一會兒才上前,老闆愁眉苦臉地說:“這真是我接過的最難的一單生意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