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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糾纏,空寂的房間似乎瞬間就灼燒起了高溫,衛西環著徒弟修長而有力的頸項,只覺得對方吮吸自己的力度裡似乎帶著說不出的怒意,啃咬的力氣比以往大上許多。舌尖和嘴唇上輕微的疼痛並不難以忍受,反倒叫感受到的人頭皮止不住地發麻。衛西腰痠腿軟,莫名於自己身體的變化,沉淪在無法抵抗的親密的同時,另一個地方難受的感覺好像比剛才更加明顯了。後脊似乎燃起了一把火焰,燒得他渾身難受,汗意蒸騰,他忍不住收緊胳膊,緊貼上去,喉嚨裡發出長長的悶哼聲。緊接著身體忽然一輕,雙腳離地,再落下的時候,他迷茫地攤開四肢,後背已經陷進了柔軟的枕被裡。純潔的燈耳畔響徹著沉重的呼吸,如同在山裡時一樣的顫抖,衛西像坐了一場歡暢的過山車,睜開眼睛,頭腦有點空茫,但難受的感覺果然好多了。明明沒怎麼動卻累的厲害,他懶洋洋地舒了下腰,看向全程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的徒弟,對方支著胳膊撐在上方,依舊垂眸沉默地注視著自己。這是結束了吧?衛西正這麼想著,忽然雙腿一輕,被曲扣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衛西下意識回神,雖然不明所以,卻依舊沒做抵抗,只是詢問了一聲跪坐起來的徒弟:“陸闕?”徒弟聽到果然停下了動作,維持著原本的姿勢看著他。衛西此時與他對視,才發現自己似乎一直沒讀懂過他的眼神,這個二弟子一直和什麼東西都掛在嘴邊的大徒弟很不一樣,那兩顆深黑的眼眸裡時刻充盈著無數的情緒。就像現在一樣,衛西甚至覺得他看起來有點悲傷。衛西曲著腿問他:“你要做什麼?”對方明明聽到了,卻沒有立刻回答,半晌,才終於開口,飄進耳朵的聲音格外的低啞:“衛西,你到底有心嗎?”衛西咦了一聲,這怎麼能沒有呢?他過去雖是個孤魂野鬼,可現在沒心不就死了嗎?他覺得有點不對勁,支著身子爬起來想要看看徒弟到底怎麼了,肩膀卻又重新被按住倒了回去。“陸闕。”衛西抓住徒弟瘦削卻格外有力的胳膊,他自己力氣也很大,其實是可以掙扎的,但又擔心太用力會傷到對方,只能用聲音藉著詢問,“你還在不舒服?”徒弟的身體壓低了,一聲不吭地蓋回上方,盯下來的雙眼好像篝火那樣滾燙。衛西被他盯得無所適從:“陸闕?”但徒弟並不回答。衛西一時想深了,二徒弟身體本來就不好,上次踢了個頭盔腿都連痛了好些天,他記到這裡,終於徹底坐不住。這麼固執可不行。可自己又沒有大徒弟那麼能言善辯,明顯勸不住他。衛西想到這裡,當即換了個思路:“你等等,我去找你師兄來——”勸勸你。但不等他這話說完,徒弟就忽然像是被什麼東西刺激到了似的,手上的力道變得兇狠了很多:“你還要找他?!”衛西:“什麼?”徒弟那不知道哪兒來的怒氣無處發散似的,憋得呼吸都粗重了幾分:“還不夠嗎?現在你還要去找他?”衛西本來已經好了,卻又被他忽如其來的動作襲擊得雙腿一蹬,頭皮一陣一陣地發著麻:“什麼?”徒弟聲音冷冷的:“你想找他幹什麼?像現在這樣嗎?”衛西已經說不了利索話了,抖著腰回憶了半天也搞不清他在講什麼,不過倒是突然想起了自己遺忘的要務:“對、你師兄……一會兒弄完了,我得去讓他……”徒弟盯下來的眼神裡似乎已經瀰漫上殺意了。衛西眯著眼睛,搖晃著腦袋,終於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完:“……讓他把咱們今天收到的證書找東西掛上。”話音落地,徒弟的動作忽然一頓,身體似乎也僵了僵。衛西已經不做抵抗了,他現在身體很疲倦,也沒多想:“剛才我就想去,被你一弄差點忘了。”徒弟:“…………………………”徒弟忽然沒了動靜,衛西等了一會兒,懶散地睜開眼睛:“闕兒?”便聽床身吱呀一聲,身上忽然一重。衛西等得難受,睜開眼睛去看他怎麼了。黑暗中二徒弟結結實實地壓著自己,頭埋在耳側的枕頭裡看不清表情,看起來似乎很疲憊的樣子。但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清晰,半晌後一隻手慢吞吞抬起蓋在了他的臉上:“睡覺。”啊?這會兒睡什麼覺?怎麼可能睡得著?衛西給他瞬息萬變捉摸不定的態度搞得摸不著頭腦,身上還不舒服:“闕兒?”徒弟彷彿知道他要說什麼似的,壓在他身上頭也不抬,從枕頭裡悶悶地傳來一聲:“忍著!”他聽起來還挺生氣,衛西有點不爽了,你有什麼可氣的?我剛開始都已經好了,現在非被你弄成這樣,現在又叫我忍?怎麼有這麼任性的。不過二徒弟任性這也不是一兩天了,衛西早已經習慣,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好歹舒坦了一回,徒弟卻一直……他到底是有些不忍心,被捂住眼睛口鼻,只好抬手去扒拉蓋在臉上的障礙:“闕兒,你身上可還難受?”還埋在枕頭裡的徒弟不肯動彈,只順勢捏住他的手,抓在手心裡捏了捏,悶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