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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青也是很無語,他懷疑表哥是不是已經智障了,居然說出如此不合邏輯的話。朔宗先生怎麼可能送他東西啊,先生不跟他要這次修車的錢就不錯了。果然心念一轉,那道盯消了李睿念頭的目光就轉到了自己身上,視線比厲鬼吹起的陰風還涼。唉,果然躲不過去。陸文青隨父母一起跟在對方身邊二十來年,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立刻硬著頭皮道:“先生放心,這次修車的費用我回北京就打給您。”後背上重如泰山的壓迫感終於消失了。陸文青泫然欲泣,幾乎哭出聲來。請朔宗先生出手的價碼可不便宜,這趟鳳陽絕對白來了,說不準自己還得倒貼不少。頭回接單就做了虧本生意,這叫什麼事兒啊!林家老宅,託衛西的福,宴席迅速開始又迅速結束了,長鬚老道筷子慢了些,從頭到尾沒吃上半點東西,餓著肚子下了桌。繞是他再不在乎飯菜,此時也糟心得可以。說好的時辰眼看要到,邀請的陸家人依舊不見蹤影,林老太太有些著急,長鬚老道臉色漆黑:“我等時間寶貴,沒有一直等下去的道理。”林老太太見他態度強硬,也不好再拖延了,只能示意家裡的傭人們離開,帶著兒子和兒媳依言坐在了客廳。林翰洋夫婦目光頻頻看向衛西,私心裡他們是想請衛西出手的,屋裡的其他法師不過礙於母親的面子不好遣散而已,可不成想其他人都七手八腳地擺開自己法器的時候,衛西卻手拿一聽可樂,帶著團結義悠閒地坐在了廊廳的角落。老道士指揮徒弟放置香案,看到這一幕,面上的不屑更加明顯。衛西卻同樣不懂這群人亂糟糟的是在搞些什麼,抓群小鬼而已,哪需要費那麼多功夫,有那精力還不如到時候多吃幾口。他想到這裡,又喝了口手中奇怪的酒水,一瞬間被口腔中那種冰涼蹦跳著的甜蜜燻得昏昏欲醉,簡直是他此生所嘗美妙滋味之最。衛西暗歎,神仙佳釀也不過如此了。團結義剛才也沒吃到什麼,不過一頓飯的功夫再恍惚也拉回神了,他蹲在衛西身邊,看對方滋滋有味地咂摸那聽可樂,環顧了這幢剛才沒來得及看的屋子一圈,心中有些佩服:“大哥——”衛西看向他。“……師傅。”叫就叫唄,反正也不會少塊肉,團結義一向心寬,“師傅,看不出來啊,您還挺厲害的!”同樣都是搞詐騙,自己溜門撬鎖裝瞎子要飯頂天了也就偷個電瓶車,對方一騙卻就騙到了住別墅的,這得是多大的一頭肥羊啊!衛西頭回遭遇馬屁,依然面不改色,只是悄悄把脊背挺直了一些。非常的有城府!第二更客廳中央的法師們已經開始八仙過海各顯神通,跳大神的、唱經書的、撒狗血的、拿公雞祭天的,神婆也嚴肅地站在大門口手舞足蹈,好一會兒後又搞了香灰符水讓林家人喝下,然而一通下來,眾人卻依舊神情凝重,顯然沒什麼收穫。站在旁邊的長鬚老道此時才哼了一聲:“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現眼,全部讓開罷!”眾人都對他的囂張不爽,可老道士確實有幾分本事,在香案前喃喃自語了一會兒後,就舉著桃木劍指向了衛西一直留意的那扇房門,示意徒弟們上去開啟。?他掏出一張符紙,雙手夾住吹了口氣,符紙便悠悠飄起,朝著房間方向飛去。團結義仔細觀察這是什麼詐騙新手法,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哪裡掛著魚線,他搓了搓胳膊:“師傅,您有沒有感覺好像又降溫了。”衛西沒理他,雙眼定定地看著敞開的房間。符紙飄進屋裡的瞬間,竟然無火自燃了起來,緊接著一股陰風憑空出現,直接將燃盡的符灰吹回了客廳。屋裡的其他人都被這一幕嚇得大驚失色,長鬚老道卻胸有成竹地露出微笑:“果然在這裡。”他話音落地,視野裡的空氣就開始扭曲,無數細碎的灰燼開始朝一個方向聚攏,直至聚攏成一團模糊難辨的黑影。團結義:“?”那黑影淒厲地嚎叫了一聲,倏地朝老道士撲了過去!團結義:“????!!!!”老道立刻舉著桃木劍和黑影開始打鬥,那場面真是飛沙走石驚險萬分,黑影左衝右突,雖然沒有實形,卻難纏得很,老道士頗費了一番力氣才將它斬散在桃木劍下,自己也臉色煞白地吐出口鮮血。但那團黑影終究被他斬碎了,他擦了擦嘴角,面色驕矜:“不過如此。”在場眾人看完現場,皆是驚駭不已,就連以往從來不信鬼神的林翰洋看他的目光都多了十分敬畏:“這……這就解決了?”老道士輕哼一聲,他徒弟們臉上則露出與有榮焉的表情,得意地解釋:“那當然,這點小麻煩對師傅來說算得了什麼?林先生儘管放心,你家中不順不過是野鬼作祟,現在野鬼魂飛魄散,你的困境當然也就解決了。”林老太太大喜,立刻上前端茶倒水地慰問感謝,其他術士也都自愧不如地前去道喜。老道士掃過眾人尊敬的眼神,又瞥到孤零零坐在牆角沒有動作的衛西,心頭冷哼,只道這剛才不知禮數坐在首座的小子定然在自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