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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回家還得喝泡麵湯,衛承殊坐在被麥克撓爛的沙發上整個人都憋屈得不行,偏偏麥克今天還很不懂事,好像很餓似的,一直扒拉他麵碗,被拍下爪子,就站在茶几旁邊扯著嗓子跟他吵架。他被吵得實在吃不下去,問周管家:“今天給麥克喂糧了嗎?”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他還想堅持不給麥克加餐,畢竟這狗已經夠胖了。麥克卻顯得非常不服,甚至大發脾氣,摸都不給他摸了。沒辦法,自己寵成這個樣子的,打又不捨得打,衛承殊只能服軟,掏出一包小餅乾給它。然而哄回自己的狗並沒能讓他顯得高興一點,衛承殊還是沉著臉,端了半天的麵碗,卻一口都吃不下。他氣得要命,卻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大哥在家時他天天看到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只是生氣,可大哥離家出走,他卻幾乎要氣瘋了。他越想越氣,啪的一聲撂下了筷子。聽到樓梯口傳來的些許動靜,當即怒氣勃勃地站起身來,他剛想大罵你他媽還知道回來啊,一看之下,卻險些呆滯。他那個往常沒有一刻不周到得體的大哥,此刻竟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裳,形容詭異,不修邊幅,甚至赤著腳,手裡還拎了把榔頭,走得大搖大擺,活像路是他開的。周管家朝他問好,他只是不疼不癢地嗯了一聲,路過自己身邊的時候更是連眼神都沒多給一個。前路忽然被一個面色陰沉的年輕人衝上來攔住,衛西險些下意識舉起榔頭砸對方腦門上。好在他一瞬間看清了對方的面相和小倒黴蛋有親緣牽絆,這才忍下了這份衝動。但他對人類著實也沒什麼耐心,於是只面無表情地睥睨著對方,問:“幹嘛?”衛承殊死死地盯著自家大哥這副不像話的樣子:“你怎麼回事?”“什麼怎麼回事?”衛西推開他,“讓開,我還有事要做呢。”衛承殊怔怔地被推開了,眼睜睜看著自家大哥拎著榔頭錯身而過,他沒得到像以前一樣溫和的問好,自然也沒能在那問好之後照舊不屑地輕哼離開。記憶裡的衛西一直是笑著的,不論微笑苦笑還是無可奈何的笑,總歸都不會用現在這副不耐冷淡的樣子示人。他雖從母親的電話裡知道了對方如今有變化,甚至敢砸掉以往說話時聲音都不敢抬高的父親的電話,然而他一直以為那只是沉默中忍無可忍的短暫爆發,萬萬沒料到這變化竟會如此的天翻地覆。難道大哥這些年的隱忍之下,藏著的竟然是這樣一份本性麼?周管家悄悄附耳上來:“二少,大少回來開始就這個樣了,不是針對你的,估計是這三個月在外頭過得不太容易,刺激到了。”衛承殊聽得愣了一會兒,忽然追出了幾步:“你幹嘛去?!”衛西覺得小倒黴蛋這個弟弟的問題真的好多,可吃又不能吃,只好耐著性子回答:“我去門口釘宗門招牌啊。”他其實也很不樂意,想去找個山頭的,誰知道京城的房租物價人工居然會那麼高,他手頭的錢根本就不夠包山頭,出去租房子也很緊張,找來找去,也只有衛家現在這幢不要錢的小房子最合適。衛承殊滿腹的怒火被這個答案弄得愣了一下,滿腦袋都是問號。周管家一臉苦笑:“二少,大少剛才就讓我們去找斧頭木板,說要在家裡開個叫太什麼宗的門派。”衛承殊 好日子完蛋第二波 衛承殊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狗兒子屁顛屁顛跟在衛西身後出了門。沒一會兒院子外面就傳來了叮鈴哐啷的敲擊聲。周管家早前聽到衛西說要在大門口掛招牌又準備工具的時候就很是崩潰,現在見二少竟也沒能攔住大少,著急得直跺腳:“這可怎麼辦,先生回來要是看到家裡被弄成這幅樣子,肯定會氣得大發雷霆啊!”衛承殊聞言猶豫片刻,還是跟了出去,立刻看見了在院門位置忙碌的兩個人。衛西拎著那個猙獰的鐵錘正在一臉認真地審視方位,時不時在自己看中的位置上錘上幾錘,他千挑萬選,終於找到了最滿意的地方,頭也不回地吩咐他身後那個身材健美的小白臉:“徒兒,去把我寫好的牌子拿過來。”不過根本不用此人動作,一直炯炯有神注視他行動的麥克已經瞬間原地起跳。它精準無比地找到了衛西需要的牌子,那是一塊木牌,上頭用墨水龍飛鳳舞地寫了太倉宗三個大字,衛承殊下意識品鑑了一番,覺得字跡還挺好看的,然而這木牌為什麼越看越熟悉呢?周管家欲哭無淚地從屋裡衝了出來,口中唸唸有詞:“怎麼把家裡門板兒都給拆了啊!”衛承殊:“……”門板兒的大小重量讓麥克叼起來非常吃力,只能咬住邊角然後在地上奮力拖行,然而麥克卻絲毫不肯放棄,彷彿這活兒是個什麼不得了的甜頭,面對上前試圖阻攔的周管家非常牴觸,氣勢洶洶地齜牙咧嘴,瞪得老大的藍眼睛裡無處不充滿著智障的氣息。周管家不敢惹這個霸王,只能繞道去勸阻衛西,拉著衛西的胳膊,愁得恨不能給他跪下:“大少,大少,使不得啊大少,你拆門也就算了,可掛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