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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凱半晌無話,好半天才臉色難看地開口:“先別管這個了,趕緊給王悅打電話,把衛承殊不去今天的趴和衛西回來的事情告訴她。”衛家,衛西一臉凝重地把團結義拎回了自己屋。這種忍飢挨餓的日子真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團結義已經把自己拾掇乾淨,換上了周管家給他準備的新衣服,剃去鬍鬚的形象跟當初蓬頭垢面的樣子判若兩人,只是在衛西面前依然戰戰兢兢著。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過,他這會兒已經認命了,高大的身軀縮成一團,在地毯上落下面積可觀的暗影,渾厚的嗓門怯怯喊道:“師父。”衛西摸了摸他比自己手掌大了好幾圈的腦袋,遞過去一個包裝袋:“你先吃點東西,我們再來說重振宗門。”那是一袋小餅乾,精緻的骨頭造型,外包裝寫滿了英文字母,看起來就很昂貴的樣子。團結義餓了將近兩天,再害怕也抗拒不了本能,拆開吃了一片,覺得味道說不上來的奇妙,進口餅乾果然跟他平常吃的便宜貨不同。衛西見他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嚥了下口水:當一個好師傅當真是不容易,從前他光棍一個,有多少吃多少都吃不飽,現如今有了牽掛,還得從牙縫裡省一份出來喂徒弟。本來根本不至於餓成這樣的,衛西想到原因就一肚子氣:“要不是那個朔宗壞我好事……”團結義耳朵一動:“朔宗?師父你說的是把我們帶來京城的那群人裡的一個?”衛西嗯了一聲:“你認識他?”團結義早上在車裡的時候迷迷瞪瞪的沒多注意,現在聽到這個特殊的名字卻越想越熟悉,他索性掏出手機搜尋,沒一會兒驚訝得差點跳起來:“還真是他啊!”衛西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竟也有這個讓他一路驚疑不定的法器,立刻搶到手中翻看,果然看見了朔宗那張讓他恨得牙根癢癢的面孔。面孔下頭下方寫著蠅頭小字,跟他在書上看見的一樣缺斤少兩,內容全都是xx集團xx公司之類的叫人摸不清頭腦的話。團結義卻顯得很激動:“我靠,我就說那張臉怎麼那麼熟悉呢,我玩的手遊就是他們分公司搞的啊!當初論壇好多女玩家八一八都是在花痴他,我怎麼當時就沒想起來呢!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見到那麼牛逼的人!”衛西聽得很懵:“很厲害麼?”團結義:“那肯定啊,他年年上財富排行榜,手底下產業多到數都數不清,賺的錢多到這輩子恐怕都花不完,還有張好臉,當初第一次看到這種人生贏家履歷我連做了一個月噩夢都緩不過來。”衛西聽不懂他的騷話,皺起眉頭:“他傷了你?”團結義很滄桑:“是啊,我情緣叫他老公,我怎麼能不傷。”“……”衛西隱隱覺得弟子似乎受了委屈,憐愛地拍了拍他的大頭,“無妨,為師會替你報仇。”“啊,不用不用,後來我發現那情緣其實是個人妖,已經分手了。”團結義說,“虧他每天在網上嚶嚶嚶,脫了褲子估計屌比我還大。”衛西:“……?”團結義有點不好意思:“更何況我現在也管朔先生叫老公的。”衛西陷入沉默,猶豫了一下是否要立即打死這個背叛師門的孽徒:“就因為他有錢?”“還因為長得帥啊,長得不帥的統一叫爸爸。”團結義聽出衛西的不贊同,心說富家子弟真是不食人間煙火,嘆氣道,“唉,這年頭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哪樣不需要錢,您想壯大門派不也要錢嗎?普通人沒錢可不就寸步難行。”衛西在山裡呆了那麼多年,雖然總看衛得道扒拉那些存來重建門派的銀兩大洋,但對金錢說實話當真沒什麼概念。眼下聽團結義這麼一說,頓時愣住:“壯大宗門,也需要很多錢嗎?我帶你出去外面找個山頭……”團結義聞言茫然了一下,他轉頭看了眼窗外遠處低矮精緻的屋頂樹從,心說這裡是京城沒錯吧?山頭?香山?景山?八達嶺?臥槽,自己隨便一認就認了個這麼牛逼的師父麼?他滿臉震驚之色,喃喃地看著衛西:“老公……”衛西:“?”團結義使勁兒搖了搖頭,嚥了口唾沫:“師,師父,方便透露一下嗎,咱們宗門到底有多少啟動資金?”衛西心說這關錢什麼事,打贏原本的山大王不就好了麼?可還是看向自己躺了下山以來賺到所有錢幣的竹簍,俯身數了一數:“四百。”團結義:“……………”團結義心說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他算是看懂了,自己這個師父估計是從小被家裡人真空保護著長大的,吃穿不愁,半點不懂普通人的疾苦,怪不得離家出走幾個月就能把自己弄成那副衣衫襤褸的樣子。而且還愛開玩笑得厲害,拿著兩張支票非逗自己那是二百塊錢,他團結義雖然生活底層,可平常也是看電視劇的好麼。但十來萬塊錢在北京也不夠幹什麼啊。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給這位明顯沒租過房子的大少爺解釋清楚京城的房租均價是多少,聽得衛西一愣一愣:“這麼貴嗎?””不止。“團結義心想搞門派嘛,他雖然沒經驗但看起來跟自主創業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