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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眼角抽了抽。他對這荷包是記憶深刻的很呢,本來鬱黛是塞了給衛隊長的,只盼著他路上對楚尋多照顧點。因著當著楚尋的面,衛隊長剛正不阿,正推辭,被楚尋一把抓了去,說:“給他不如給我!你是想我好過,又不是想他好過,給錯人了吧!”原先眾人也只當裡頭最多幾十兩銀子,後來楚尋路上不定時的指揮女牢頭買這買那,眾官兵才恍然大悟,荷包裡裝的不是銀子,是金子!金子啊!且說十八瞪著眼看了楚尋一會,腦子裡飛速運轉,一念及到了安城薛玉傑將如何對待她,因憂生怒,道:“我還從未見過像你這般沒心沒肺的!你還是個人嗎?”作者有話要說:卡文!卡得口吐白沫! 楚尋自覺今時不同往日, 原先她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現在知道了, 該有的長輩架子還得端起來,因此故作深沉的拉了臉,說:“小丫頭, 你性子直是好事,可這樣沒大沒小真是討人嫌!”十八張口就想回敬她一句, “你以為你誰家長輩啊!”轉念一想,她這般說也沒錯, 雖然語氣不中聽,可她確實長了她近三歲。而自己對她一直以來的態度, 也真是沒什麼尊重可言。一旁的官差看著有些著急, 催促道:“女公子,你要是有什麼話快點說,萬一我大哥或是別的兄弟過來了, 會有麻煩。”十八快速瞧了眼那倆個已經趴在桌子上睡過去的女牢頭,快速的說:“等到了薛玉傑的地盤,我們會偽裝成薛玉傑的仇人將你劫走, 你到時候配合點。”楚尋眨眨眼, “你們?除了你還有誰?是靳燕霆那小子?”這回, 十八沒有懟她了, 反流露出同情的眼神,須臾,嘆了口氣, “女人就是傻!”楚尋:“……”別告訴我你是男的!十八道:“此番,若是你能逃出生天,聽我一句勸,過往如煙雲,都算了吧。自此後天高地遠,就別再回去了。”楚尋心道:“那是自然。”雖然她上回昏迷,憶起不少前程往事,可也是斷斷續續,並不連貫,結合那夜攝魂使說的話,只約莫猜出自己是誰。只是她雖繼承了些許記憶,卻並未繼承感情。因而很多話過嘴不過心,單憑一個心情。士兵催促十八快走,二人都快跨出門了,楚尋又喊住她,說:“跟你一起來的是金烏吧?”十八:“……”“果然!你既不喜他為何又讓他跟著?若是歡喜就在一起吧。何苦因為上輩的恩怨,累得你倆做了一對苦命鴛鴦。”十八面上青紅交錯,憋了半晌,“楚尋!我要是再管你的事,我就跟你姓!”她氣勢洶洶的奪門而出,氣焰囂張。金烏一直候在廊下,見她那般,還當她被欺負了,提了劍就要跟人拼命。十八朝他的膝蓋就是一腳,“你煩不煩!滾!”卻說楚尋將人氣走後,也沒管那倆個女牢頭。她二人一共喝了整整四壇酒,比一般的爺們還能喝。估計不睡到明兒個午時都醒不來。入夜,雨停了,風卻很大,狂風颳的屋頂都要被掀了似的。原本躺在床上好好的人,忽而直挺挺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驚得隱在黑暗中,身如鬼魅的人也愣了下。“別躲了,我看到你們了。”楚尋說著話,自懷裡掏出一個火摺子,輕輕吹了口氣。屋內有了微弱亮光,陰暗處影影綽綽兩道暗影。她不緊不慢自枕頭底下摸出一根早就準備好的蠟燭,點上。客房破敗,風從各個方向颳了進來,吹得燭火將滅不滅。她用手擋了下,眉眼低垂,容色迫人。那原本睡的死沉死沉的女牢頭忽然大叫一聲,“站住!”唬得原本躲在暗處的一道身影猛得竄出,眼見著就要一掌劈上那女牢頭的天靈蓋。楚尋閃身而出,輕飄飄拂袖隔開。人出現在光亮處,楚尋認出這人,就是那個攝魂使。女牢頭又傻笑起來,嘿嘿道:“啊!金子!給我給我!”攝魂使望著楚尋,神色怔怔,二人之前雖交過手,可那會兒楚尋裹著面紗,攝魂使並未見過其真容。“雲緋?”楚尋慢了一拍才“嗯”了聲,一時間還真不習慣這個名字。攝魂使難以置信,臉色陰沉不定,忽然間變得很難看,“你當真是雲緋?”“屬下愚鈍,不知聖女竟真的練成了禁制秘術!”另一人自暗影中走了出來,頭罩兜帽,面上戴著半張面具,根本看不清長相。楚尋斂眉細想片刻,忽然一笑,“我猜到你是誰了,青蓮姑姑,是你嗎?”女人一頓,眼睛直了下,輕嗤一聲,徑自摘了半張面具,放下兜帽,露出一張雖保養得宜,但仍見風霜滄桑的臉。果然非她敏感!只是不知這位一直潛藏在太后身邊的人竟和雲緋有關係,讓楚尋不解的是,既然青蓮是雲緋的下屬,那她為何又要那樣對待小阿尋?她的記憶雖然混亂,可對於小阿尋十歲之前的那段過往,記憶深刻的很呢。難不成,雲緋和青蓮曾有過節?楚尋念及此,微一挑眉,“你又是何人?”“我?你不記得我了?”青蓮探究的望著她。楚尋心知自己記憶有礙這事根本瞞不住,也不說話,只淡淡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