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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燕霆擰起眉頭。“你說,她這是想幹嘛?”這也正是靳燕霆想問的,目光一掃,伸手自徐乘風壓在手下的書中抽出一張紙,後者想阻止沒來得及。“你在監視她?”徐乘風面上訕訕,“也可以說我在保護她。”“不用了,我派人暗中保護了。”“我是光明正大的,”他說完這句,無形中似有擠兌靳燕霆的意思,徐乘風意識到了,忙解釋,“別誤會,我沒旁的意思,金烏啊,金烏你是知道的,他喜歡的那個師妹住在鬱府。子麟,你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有人在監視楚尋?福王妃雖然也派人監視過鬱府,起先我也以為都是他們的人,但後來我發現並不是。這人更神秘,金烏只察覺到他的存在,可也僅此而已。”他又嘆了口氣,“我就是覺得楚尋這次回來,處處透著不對勁,而她也給我一種不祥的預感,就不知她積極的撮合姻緣,又為哪般了。”“那你就不能把事情想簡單點?用最簡單的原因去想她?阿尋沒你想的那樣複雜!”靳燕霆有些氣,也不知在氣什麼。徐乘風真就順著他的話想了想,忽然抱住自己的胳膊搓了搓,認真道:“墓底關了十年,輕飄飄的一句算了,就不追究了。試想想,那是怎樣的度日如年啊?雖然我未曾見過被關在墓底的,但關在監牢裡的囚犯,你我都見過,哪個不是蓬頭垢面,容顏蒼老?有的甚至正值青春,頭髮卻花白一片。是了,不說這些異常。單說,她現在平安無事的回來了,還熱衷於撮合姻緣。我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個,她瘋了!不管是在墓底被逼瘋了,還是因為愛而不得,為愛痴狂,她這裡肯定不對勁。”徐乘風指著自己的腦門,繼續道:“子麟,如果真是這樣,除了她的一身武功解釋不通,她的所有反常都能解釋通了。”靳燕霆看了他一眼,又看他一眼,脾氣上臉,掉頭走了。傍晚,楚尋在自家的牆頭叫住金烏,笑眯眯道:“能跟我講講你和十八的事嗎?也許我可以幫你哦。”金烏紅了耳尖,遲疑著跳下牆頭,噤聲不語。“沒事的,十八現在跟鬱黛學做衣服去了,一時半會不會過來,再說她知道你在這,躲都來不及,根本不會特意找來。”金烏聽第一句話時,眸中透著神往,朝鬱黛房間的方向張望了下,又聽下一句,頭一下子就埋到了胸口。“說吧,如果連我都不幫你,更沒人能幫得了你了。”金烏這才緩緩道來。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原來十八的爹是現任武林盟主,御劍山莊莊主桑嶽。因而,十八的本名叫桑青鸞。說起十八和金烏的恩怨,就要牽扯到上一代。十八的爹孃也曾是一對人人稱羨的神仙眷侶,舉案齊眉,恩愛兩不疑。一切變故都發生在十八五歲那年,十八的孃家因為一些錯綜複雜的原因開罪了江湖上另一個門派,後父兄皆被這一門派所殺。當時御劍山莊還是老莊主坐鎮,十八的娘整日以淚洗面,桑嶽見妻子如此痛苦,心中不忍,一人一劍,上門挑戰那個門派家主。結果可想而知,被打下山崖,差點丟了性命。至於為何僥倖活了下來,那就是另一段奇遇了,原是這山崖下住著一對姓秦的母女。只是這山崖三面都是陡峭的崖壁,一面是一眼看不到邊的幽深湖泊。據這對母女說,這位母親也是因為被奸人所害,落下山崖而僥倖存活,後來還產下已孕有月餘的女兒。母女二人雖不至於過著茹毛飲血的日子,但也十分清苦。在那樣缺衣少藥的情況下,訊息又遞送不出去,桑嶽整整休養了半年才恢復過來。而這期間,這母女二人中的母親也因為年老體衰,故去了,臨死前,她將女兒託付給了桑嶽照顧。等桑嶽恢復功力,帶著秦姑娘離開山崖,外頭的世界早就大變天了。原來自他失蹤後,御劍山莊老莊主痛失獨子,悲愴絕望之下,領著門內弟子將這門派連鍋端了。而老莊主也因為重傷不治,不久於人世。御劍山莊遭此突變,元氣大傷。十八的母親因為是禍事的源頭,原本春風得意、人人敬重三分的少奶奶,變成婆婆厭憎的下堂婦。但十八的母親是個倔脾氣,即便遭受如此對待,仍堅信丈夫沒死,對御劍山莊不離不棄,苦苦守候。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盼得丈夫歸來。原本吧,這個故事雖然不幸,但也有幸,至少桑嶽平安回來了。至此後,桑嶽重整御劍山莊。而桑嶽和夫人以及那個秦姑娘又是一段扯不清的三角關係了。事情的爆發是因為有人查到秦姑娘是害死十八孃家父兄的那個門派家主的私生女。十八的娘以死相逼讓丈夫攆了秦姑娘走。秦姑娘後來也確實走了。只是秦姑娘貌美,在一個地方住下來沒多久,就被一個惡霸看上了,且強搶回家。桑嶽感念其母恩德,情急之下,提劍殺了過去。十八的娘聽說後大概是心灰意冷了吧,也有可能這麼些年,三人牽扯在一起,太累了,帶著十八離開了。只是十八的娘早在桑嶽失蹤那半年,被磋磨的留下了病根,後來這幾年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