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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鬼手原地一跳,“你掐我幹嘛?我又什麼都沒說!”蕭烈遲疑道:“這小孩是……”小殷大怒,“誰是小孩?你叫誰小孩呢?我十五了,我已經十五了!”眾人一愣。鬼手仿似被什麼咬了一口,表情古怪,難以置通道:“你十五了?你怎麼十五了?你竟然十五了!”隨著這最後一句喊出,鬼手整個人一彈,將她從背上掀了下來。小殷措不及防一屁股摔到地上,疼得哇哇大叫。再一看鬼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縮到蕭烈背後。柏忠盯著鬼手沒戴兜帽的臉,說:“鬼手,你的臉怎麼紅得跟紅燒肘子似的?”“閉嘴!”從昨夜開始小殷就一直掛在他身上,除了剛開始震驚過度亂了陣腳,等他回過神,將小丫頭片子從身上掐下來分分鐘的事。可明明很簡單的事,他也不知為何竟下不去手。從小到大,自始至終,他都是一個人,永遠一個人。不曾,不能,也不敢與人過分靠近。他曾偷偷將一條被拋棄的流浪狗抱在懷裡,滿心歡喜的告訴它,既然它沒人要,那麼從今後他來養它,他做它的夥伴,唯一的夥伴。他抱著它,貪婪的將臉埋在它的毛髮裡,然後,看著它原本鮮活的眼珠子骨碌碌的漸漸失去神采,溫熱的身體,逐漸僵冷。那是怎樣一種體驗呵!至今回想起來,他都有種渾身血液急速僵冷的感覺。越得不到,越渴望。渴望的他的心都跟著痛了,痛了,麻木了。他以為她會死,所以他告訴自己,算了吧,反正也救不回來了,隨她吧,因而對於她的胡攪蠻纏,他都沉默著縱容了。就當她是個小妹妹。他沒有妹妹,他一直希望自己有個妹妹,就像這樣的,小小的一隻,眼睛大大的,很可愛,會撒嬌,蠻不講理起來叫人很無奈,要是她肯叫他一聲“哥哥”那就太美妙了。他想他一定會疼愛他的小妹妹,如果他能靠近她的話。“十五歲?”柏忠插著腰,居高臨下的矮身看過去。鬼手不自覺的從蕭烈身後走出半步,面上顯出憂色。小丫頭撐起上半身,瞪圓了眼睛,氣鼓鼓的。“你是侏儒嗎?”柏忠嫌棄道。小殷手腳並用的爬起來,“黑猩猩!”鬼手:“噗!”蕭烈:“……”柏忠:“!”小殷將顫抖的手藏在袖子底下,梗著脖子,“我尋姐呢?你把我尋姐藏哪兒去了?你還我尋姐!”她揪住柏忠的袖子。小殷在柏忠眼裡就跟個小螞蟻似的,只輕輕一揮,就將她扔了出去。鬼手出其不意的閃身而出,接住她,怒目而視。隨即,又快速避開,躲得遠遠的。蕭烈似乎才意識到什麼,不由自主的“咦”了聲。“殿下,她尋姐呢?”鬼手問。“剛走,回去了。”“回去了?”小殷跑到蕭烈面前,仰著頭看她,“你說你放了我尋姐?”蕭烈對小殷不怕鬼手的毒非常在意,認真答道:“是的。抱歉,用了非常手段請她過來,其實我們並無惡意。”小殷咬了下唇,前後左右看他們,重重一點頭,“好的,我信你。”這才想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掉頭就往城門跑。她走的乾脆,毫不遲疑。鬼手始料不及,原本略略低垂的頭,驀地抬起,凝視著她的背影,嘴唇無意識的張開,又緊緊抿住,拉成一條線。蕭烈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鬼手。”柏忠喊道。鬼手(62章)增添刪減了部分內容,可回看。因為覺得之前寫的蕭烈人設有點崩,所以重寫了部分內容,修改了細節。 知過往難辭其咎轟隆隆一聲驚雷。午時還豔陽高照的天, 到了下午幾聲驚雷過後,竟下起了太陽雨, 嘩啦啦。豆大的雨水砸了下來,塵土飛揚。路人們驚呼著紛紛四散躲雨。徐乘風站在文殊閣的三樓有些心神不寧的往外看,起先他還當自己看錯了, 再定睛一瞧,表情變了變, 問小廝要了把傘,匆匆下樓。“你這是幹什麼?”徐乘風斂了吊兒郎當的神色, 沉聲道。靳燕霆後知後覺的抬頭看了看傘,抹了把臉, 這才驚覺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