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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有出息,還不是被我給說中了,你就是想吃你的大爪子吧,大豬蹄子好吃不?”一頓飯吃完,二人之間的關係融洽不少。蕭烈打了個嗝,現在也不覺不好意思了,問,“有水嗎?”楚尋又開啟一個小的藍色包布,裡頭放著一套木質的茶盞碗筷。蕭烈記得這個,上回她自個兒從集市上買回來的,表情更是微妙,“你怎麼連這個也帶了?”她帶這一套自然是覺得用自己的東西比較放心,衛生。先前她在酒家吃飯,被碗底的汙垢噁心到了,至今想起來都心情複雜。楚尋用筷子敲了敲碗,一挑眉,“討飯唄!”蕭烈愣了下,過了會,反應過來,先前她買了這一副碗筷,他曾意有所指暗示她瞧路邊的乞丐。也是巧了,那乞丐面前擺著的碗剛好和她買的一模一樣。蕭烈回過味來,搖頭失笑。楚尋已經下床朝外頭走去。蕭烈喊住她,“沒有水就算了,你別出去,外頭冷。”見她腳步不停,他起身,跟了出去,剛到門口,楚尋去而復返。“沒有水算了,反正再挨一個時辰,天就亮了。”“誰說沒有了。”她矮身自他的咯吱窩下穿過,手裡捧著木杯,跳上床,拿了筷子,戳戳戳,搗了近百下,說:“請你喝!瑤池聖水。”蕭烈哭笑不得,說:“你還真是大方。”“別客氣,幹了它!”蕭烈接過,真就一口飲了下去,還有未化開的雪塊也都吃了,嚼得咯吱咯吱響。楚尋一陣牙酸胃疼,“果然是屬狗的,真聽話。”蕭烈扯了扯她披散的頭髮,“你知不知道就憑你這一句話,我都可以讓你死一千遍再拐個彎了?”楚尋正收拾殘渣,聞言,抬手給他順了順氣,“開個玩笑嘛,別小心眼。”待床上收拾乾淨,楚尋頗為仗義的一拍床板,“來,借你躺一會。”蕭烈只猶豫了一會,蹬了靴子直接上床,在外側一躺,雙手枕在腦後。“我就客氣一下,你還真躺啊。”“盛情難卻。”“蕭烈,你說你從來沒有過女人,我還真不信,就你這表現,身邊至少也養了三四五六七八個小妾。”蕭烈累了一天了,接連又奔波半夜,此刻躺在床上,感覺骨頭都鬆散了,舒服的直想嘆息,聞言不輕不重的“嗯。”了聲。“你終於肯承認了?”楚尋抬高了音量,居高臨下的看他。蕭烈不經意間對上她的眼,怔一怔,有時候心動就是那麼的不期然,某個瞬間,只覺呼吸困難,胸腔熱流湧動,那人美得讓人錯不開眼。他的手握住她的肩。楚尋一驚,“你幹嘛?”下一刻,她已經被他按倒在床上,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收回手,重新枕在腦後。“蕭烈,你……”“你明知道我是何樣的人,還故意說這些話氣我,有勁?” 烏鴉嘴 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外頭鬧哄哄的, 叫罵聲,呼喊聲,還有馬匹打著響鼻的嘈雜聲不絕於耳。蕭烈習慣性的抬起右手揉太陽穴, 卻感到被什麼壓住了,晃了會神, 垂眸一看,胸口還壓著一個腦袋, 頭髮細軟,看上去很好摸的樣子。他一時沒忍住, 用空出的那隻手揉了揉。楚尋本就將醒未醒, 這一番動作,很輕易就醒了。“天亮啦?”“嗯。”楚尋枕著他胸口艱難移動了好幾下,又過了會, 才直挺挺的坐直了身子,抱怨道:“睡得我腰痠背疼的,你呢?”“我?嗯, 挺好的, 我睡眠向來很好。”蕭烈順勢也起了身, 拾起靴子挨個穿。楚尋抓了抓頭髮, 擠到他邊上,“讓讓!讓讓!鞋子遞給我下,謝謝啊。”又邊穿邊說:“也不知道是不是沾了你的光, 我這一覺睡得很踏實,居然沒感到靈魂出竅。”正值隆冬,客棧也沒什麼好吃好喝的供應,二人在屋內就著粗糧饅頭喝米粥。小二說:“客官,您昨兒吩咐小的找的馬車找到了,常年拉客的老手了,只是您看這天氣,就是價格嘛……”“價錢好說好說,”楚尋探手在包裹內一摸,也不看銀錠大小,直接遞給他,“勞煩小二哥了。”小二登時眼冒精光,點頭哈腰更是殷勤,就差匍匐在她面前,表達歡喜之情了。只是屋內還端坐著一位氣勢強大的人物,小二說了幾句討巧的話,沒敢多待,甚至連人都不敢多看一眼,就匆匆離開了。“出手就是五兩銀子,楚姑娘好闊氣!”蕭烈慢條斯理的喝粥,冷不丁道。楚尋自包裹內翻出一個封了口的巴掌大的瓶子,揭開封口,夾出一點紅油蘿蔔,喝口稀飯吃一口,砸吧了下嘴,“好吃好吃。”蕭烈吃著白粥正覺嘴裡寡淡的難以下嚥,停下筷子看她。楚尋將小瓶子遞給他,“要不來點?反正也是從你家帶出來的。”蕭烈沒跟她客氣,夾了一大筷子。“你給我留點!一看你就知道被長輩慣壞了,怎麼半點都不曉得謙讓呢!”楚尋奪過小瓶子放在自己手邊。又道:“沒錯,銀子也都是你的,不過我可沒去你家庫房偷盜,都是這些日子你讓賬房撥給我逛街買東西的,還有你皇帝老子賞賜的,我平時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