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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烈不知道是不是師父單身久了,連“一廂情願”都不懂了,無奈道:“這兩者並不相干。”“怎麼就不相干了?你要是不稀罕她,為師也不會挖空心思封她周身大穴,還收她為徒,天天勞心勞力的教她武功心法,她有多不服管教,你教過她練字應該心裡有數。如今,你這情緒是要及時止損了?也罷,那丫頭除了長得好看點,將來生的娃娃估計是個討喜的,其他我也沒看出啥優點,張嘴就喜歡胡說八道,氣人的很!沒有半點兒尋常女兒家該有的柔情似水,要她將來相夫教子,我看也懸。你不要她也是好事,由著她自生自滅,反正她那身邪功……哎?你幹嘛?你去哪?封兒!你不會又想不開了吧?天涯何處無芳草呀!封兒……”柏忠走了進來,說:“師父,你不是常常教育我們要從一而終嗎?怎麼這會兒又勸殿下做那沒心肝的負心漢了。”柏巖一巴掌拍在柏忠的後腦勺,“平時叫你多讀點書你偏不聽!什麼叫負心漢?首先他要有心可負!他負了誰了?你的啊!我這是在勸他不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平時老子教你的那些都餵了狗了?還愣著幹嘛?還不跟過去看看,老子為了你倆個可真是操碎了心,你師弟是終於有些開竅了!還有你呢?你要是個有本事的,撈個負心漢的名聲給老子開心開心啊!也不至於老子整日裡懷疑你那玩意兒到底能不能用了!” 屬狗夜, 寒風刺骨。蕭烈按照先前派出去的影衛提供的情報,很快找到了楚尋夜宿的客棧。她走的遲, 也沒刻意隱藏行蹤,因此走得並不遠,尤其這風雪天氣, 若不是奔命之人,也沒誰會不要命的趕路。只是這出走的方向……蕭烈遠目看去, 無聲的嘆了口氣。自從楚尋住進王府後,蕭烈一直擔憂蕭克腦子不正常會對她下手, 因而暗中也加派了人手保護她。這些人原本都是柏將軍為他訓練出來的死士,武功高強。只是蕭烈此人, 大概是患了所有高手的通病吧, 自視甚高,尋常不喜死士跟隨。如今可倒好,那些死士總算有了用武之地。他並不擔心她的安全, 只不過她就這麼跑了,就跟多不待見他似的,到底讓他心情不好了, 他便沒追, 省的遭人膈應。“扣扣”“扣扣扣”房門敲到第五下的時候, 楚尋開了門, 就跟蕭烈先前大晚上見到柏巖一般,楚尋見到他也未露出半點異色。看樣子她是剛從床上爬起來,散了頭髮, 身上披著厚被子,開門的時候嘴裡還在打哈欠,屋內燃著一盞如豆油燈。開了門,她連招呼也未打,又匆匆跑回去,跳上床,縮成一團。蕭烈低頭進門。“把門關了。”蕭烈:“啊?”“天冷,有風!”吱呀一聲,關了門。一轉身,看到楚尋正睡眼惺忪的盯著自己看,二人面面相覷,半晌無言。大概是氣氛太尷尬,蕭烈終於想起來要說點什麼,道:“你怎麼隨隨便便就給人開門,萬一……”“沒有萬一,”楚尋打斷他,“你能這麼快找到我,總不能說你是屬狗的吧?”蕭烈不是好脾氣的人,可經常被她懟得青筋亂跳還忍著不發脾氣,他給自己的解釋是,他是真的喜歡她了。“沒錯,我就是屬狗的。”這不是假話,他確實屬狗。楚尋一陣無語,“……你連夜跑過來,難道就是為了告訴我,你屬狗?”蕭烈面上一訕,直言道:“為何偷偷逃走?”“沒有偷偷,留了信了,我估摸著跟你府裡的人說,他們怕是要抱著我的腿不放,只有留書出走了。也不是逃,你那又不是牢籠監獄,我就是臨時起意,想走就走了,怎麼了?你不是說過,我隨時都可以離開的麼?”這番解釋讓蕭烈心裡好受多了,語氣也緩和了下來,“那你為何不提前跟我講一聲?”“都說了是臨時起意了,人的想法一會一個樣的,昨兒我也沒想過我今天會走。”“但你也不能連聲招呼都不打,你可以派人跟我講,至少,至少讓我送你一程。”“我感覺你不會輕易放我離開。”“你怎會有如此想法?”“都說了是感覺了。”二人相顧無言片刻。床板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蕭烈默了默,“你很冷?”楚尋放鬆了一直緊繃著的牙關,旋即發出牙齒打顫的聲響,“蕭國真是個鬼地方,怎麼這麼冷!”蕭烈就站在她旁邊,聞言猶豫了下,還是伸出手捏了捏被角,“你是沒有觸覺嗎?被子明顯受潮了,能不冷嗎?”楚尋自被子裡鑽出來,抓了把揉了揉,“還真是。”蕭烈注意到她除了將外頭的狐裘大氅脫了,內裡衣服都好生生穿著,他這才自在了些,方才還當她已寬衣就寢了,眼睛都不敢亂看。楚尋是真的怕冷,一下子從床上站起身,氣得不行,“黑店!真是黑店!居然拿受潮的被子給我蓋。”蕭烈莫名心情好轉了些,冷嘲道:“你自己都沒有感覺,也怨不得店家。不過連日來大雪連天,不見晴日,被褥受潮的多,你要在外頭宿店就要有這個心理準備。”“那你家的被褥怎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