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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鬱家的所有大權不知不覺就落到了鬱二嬸手裡。鬱起年紀小,出於對鬱二叔的信任,也全身心的信任這位二嬸。況二叔在的時候,這位二嬸待他也沒話說,那會兒估計也一門心思守著鬱家的吧。如此又過了兩年,突然的某一天,毫無預兆的,鬱二嬸和府裡的官家齊齊失蹤了。打擊接踵而至,原來這兩年裡,鬱二嬸早就將鬱府搬空了,不僅鋪子變賣了,就連莊子也早就易主了,更別提庫房裡老祖宗屯的那點古玩字畫了。鬱起傻了眼。鬱府的奴僕也在一夕之間散盡,剩下的都是跟了鬱家幾輩子的老奴了。這些人中,有忠心耿耿,誓死護主的(但似乎留下也沒什麼大用,畢竟年紀太大了,活都不怎麼幹動了,原本還想著跟著小主人後面討生活,在鬱府養老送終呢。)。也有實在沒地方去,只有鬱府這一個棲身之所。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這些人都將鬱府當成了唯一的家,護著這個家,倒是沒有二心的。待楚尋聽完了這部“鬱候府興衰史”,正垂眸牙疼,鬱起惴惴不安的喊了聲,“大嫂”,楚尋抬眸,卻見瑞婆伸手在鬱起胳膊上一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你想說什麼?”瑞婆就是之前那個罵懶漢的婆子,她面露難色,還是咬了咬牙道:“夫人,那個,那個,您這次是和新姑爺一起來京城的?”此話一出,彷彿提醒了所有人,他們面上原本淡淡的喜色又變成了惶惶然的神色,幾乎在同時,齊刷刷的全看向了她。“新姑爺,什麼新姑爺?”“哦,”瑞婆大抵是覺得自己說錯了話,著急解釋道:“奴也不知該如何稱呼那位爺,奴想著您好歹也算曾是咱府裡的人,再要改嫁了,那位奴稱呼一聲姑爺也不算錯。”楚尋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氣氛有些凝滯。瑞婆恍然意識到自己大抵是說錯了話惹夫人不高興了,心裡一抖,張皇失措的看向德叔。但他們再是惶恐不安,也沒下跪,撇開剛剛相認情緒激動跪了那麼一會不說,現在冷靜下來,也都意識到了一點,這位早就不是他們府裡的夫人了啊。雖然是嫁給了本家,但也不值得他們這些侯府老奴一跪。“你們在胡說什麼呀!我們細君為你們家侯爺整整守了十年陵,幾時改嫁了?你們這屎盆子扣得也忒不人道了!”這次還是小殷先發了聲,她聲音很大,想來是氣極了。府內眾人悉數瞪圓了眼,滿臉不可置信。楚尋覺得這就有些意思了,慢騰騰的一手支了下巴,“你們是聽誰說我改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