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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謙虛道:“與徐夫人的二位公子比,我家那蠢兒子可真是無地自容了。”眼看著話題又被炒熱,眾人雖心內都覺古怪尷尬甚至是抱著看戲的心情,但面上都還是一派和樂融融。楚尋無聊的緊,忽然又湊到王妃耳邊,以只夠二人聽到的聲音喊了聲,“王妃婆婆!”王妃端在手裡的茶潑了半杯出來。諸位夫人們靜了一瞬,又裝作沒看到,尷尬的笑了幾聲,徐夫人適時打圓場,又繼續了方才的話題。“你到底想幹嘛?”“趕我走。”“什麼?”楚尋在桌子底下出其不意的踩了她一腳,踩得腳趾頭。王妃一時不查,叫出了聲。王妃震驚了!什麼人啊這是!“大膽!”等她意識到,已經呵斥出聲。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二人。“王妃恕罪。”楚尋收了扇子,一臉惶恐。“你……”“我罪大惡極!我這就回鬱府面壁思過!”“你……”“嚶嚶嚶,我這就滾!”離得遠的,眼尖的,心知楚尋踩到王妃了。不過沒誰認為她是故意的,只當她迫切獻殷勤,結果用力過猛,馬屁沒拍成拍到馬腿了。皇后遠遠瞧見這邊動靜,派人過來問話,王妃不管楚尋打著什麼算盤,心裡是實打實的想攆她走,只說:“楚尋無狀,攆了她回去。”皇后趕忙做出一副來說和的樣子,學著她婆婆一臉慈悲的笑容,說:“大嫂,母后常說咱做長輩的要寬宏大量,慈悲為懷。她怎麼說也算是小輩,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阿尋只是想討你的好呢,你就看在她一腔熱情的份上,算了吧。”言畢,竟親自拉了楚尋的手,說:“前面也不知怎麼樣了,咱們在這坐了半天了,也一同去看看孩子們吧。”於是楚尋走沒走成,反而被皇后拉在人群前頭,跟著浩浩蕩蕩的隊伍,一同朝園林的中心走去。一大群人,先去的詩社。臨時搭建的臺子,前頭擺滿了書桌,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寫得好的都被張貼在了前面的展示板上,供來往行人觀摩,且分出了狀元,榜眼、探花。在場貴婦們無論是文采出眾的還是滿腦草包的都附庸風雅的圍了過去。楚尋原地,搖著扇子,扇啊扇。然後她就發現了,四周圍了好些個少年少女,俱都睜大了或驚豔或好奇的目光毫無顧忌的打量她。她察覺後掃了過去,有些人反應過來,收了目光,面上微紅,有些則仍舊盯著她不放。隱約有咬耳朵的聲音傳入她耳中,“這位夫人是誰啊?以前從未見過?”“是啊!按理說這麼美的女人,我不該不知道啊。”“看見鬱黛了嗎?”她轉頭問離她最近的少年。豈知那少年面上一紅,竟捂著臉跑開了。四周引起一陣鬨笑。原本正專心品詩的皇后回過神,疑道:“你們這些孩子,笑什麼?”眾人笑並不答。人群中一少女俏生生道:“皇姑母,我看這位姐姐長的好生俏麗,大抵文采也是不凡的,不若現場作詩一首,也好讓我們這些做弟弟妹妹的,學習學習。”說話的正是薛思琪。她母親在暗中瞪了她一眼,怪她多嘴,這種時候,各家夫人公子都看著呢,小丫頭牙尖嘴利可不是好事情。薛思琪委屈的扁了扁嘴。這時人群中站出一人,下巴尤為引人注目,尖得能戳死人,笑說:“鬱候細君,你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吧?”楚尋後知後覺的用扇子點了點自己,“你們在說我呀?”她笑了下。那一笑晃得眾人的眼都跟著一暈。少年們翹首以盼,暗道這樣美的女人肯定詩詞歌賦也是一流的。“寫詩啊,我不懂的。羅淑婉,你別這樣看著我呀,好歹咱也曾一個學堂念過半年書,我什麼程度你還不清楚?”羅淑婉一怔,又說:“那時候才多大,十年過去了,細君不會一點長進都沒吧?我倒也真真切切記得你那會兒詩詞書畫是沒一樣拿出手的,還經常被授課的女先生責罰。”彷彿是想到了什麼高興事,她掩唇笑出了聲。這笑聲說不出的諷刺,稍微有點感覺的都莫名的尷尬起來。王妃亦微微蹙了眉頭。楚尋扇了幾下扇子,實誠道:“比之前還不如。”四周的笑聲更大了些。王妃側目,似乎是沒見過被當眾羞辱還能如此淡定的人,微微咋舌。這之後,皇后一行巡視下來,楚尋漸漸被落到了人後。落月湖畔,假山之上,靳燕霆雙手枕在腦後,弓著一條腿,仰面朝上。徐乘風忍不住數落他,“今日簪花宴的主角是你,你卻躲在這裡,你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靳燕霆一回想起方才被鶯鶯燕燕包圍的可怕情形就一陣後怕,說:“這才多少年不回京城,怎麼簪花宴竟變得這般……”他憋了半天,才擠出兩個字,“豪放。”“豪放?有小阿尋當年追你豪放?”哪壺不開提哪壺!靳燕霆正要起身將他從假山上扔下去,忽聽山下有人高聲調笑了句,“那位鬱候細君長的可真是美啊!比我見過的所有花魁都要美!!”作者有話要說:現在白天沒更文時間,只有晚飯後有,所以更新會非常遲。我想既然這樣, 京城四害“讓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