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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一聲大喝,“小賤人!你跑什麼!” 弱女受辱誰人憐眾人定睛一瞧, 那人身量奇高,衣服貼在身上能看到塊塊肌肉。按理, 這樣的身材應該配一張剛毅的臉,然,他卻長的油頭粉面, 耳邊還夾了一朵紅花。一身花紅柳綠的衣服,品味奇差!此人不是旁人, 正是薛相義子薛春。如果說志芳此人滿嘴噴糞,張嘴閉嘴玩大姑娘糟蹋小媳婦, 實則他只敢在妓院胡搞瞎搞,碰到正經女孩子, 心裡到底掂量三分, 也不敢真招惹的。端正郡公的底線在這,越界了,志芳真的會被他爺爺打斷狗腿, 逐出家門。而薛春此人就真的跟他的名字一樣了,用志芳的話說,到處發春。見到好看的姑娘就忍不住心動手癢管不住胯下二兩。雖剛滿二十, 卻有夜御九女之盛名。闖出的簍子一筐接一筐, 不過他有個厲害的兄長名喚薛玉傑, 是安城城主(安城此處比較複雜, 暫且按下不表),長的高大威猛,天生神力, 有大晉第一猛士之稱!這倆人雖同姓薛,卻與薛丞相本沒絲毫關係,只是有一年薛玉傑回京述職,其弟跟隨,薛春一時沒管住自己,將個男生女相的世家子給當成女人調戲了,這事當時鬧得挺大。後來薛丞相出面又借了皇后的力給皇上吹枕邊風才將這事給擺平。這之後二薛之間就勾勾搭搭,也不知什麼時候起,薛春就管薛仁叫起了乾爹。每年薛春都會在薛仁處待兩三個月由他管教,而每當此時,就是京城四害橫行的時候。薛玉傑長薛春十好幾歲,長兄如父,疼弟弟就跟疼親兒子似的。同時又對這個弟弟極是頭疼,因此對於每年這三個月,弟弟能交給別人照看,心裡甚是歡喜。作為這三個月照看的報答,薛玉傑對薛丞相通常都是有求必應。而原本薛春今年上半年才過來住過,現在是不會出現在京城的,但薛仁出於某種不可告人的考量,又休書一封讓薛玉傑將薛春送過來了。薛玉傑歡喜不已,忙不迭的應了。這就跟被兒子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老頭對待頑劣兒子頭疼不已,卻又捨不得打罵,聽說有地方可以送去託管一段時間,舍了血本也願意,只求能清靜幾日的心情一模一樣。薛春剛到,恰好趕上簪花宴,求著拜著非要來,薛丞相看在薛玉傑的面上怎麼樣也得想辦法,為了以防萬一,還點了族中三名子弟一起過去看著他。那三名子弟又哪裡是個靠譜的,好不容易參加一次簪花宴,一下子全丟了魂,只想在盛宴上好好表現,最好拐騙個千金大小姐回去,那可比將精力葬送在一個混小子身上要有意義多了!言歸正傳,且說那薛春一跑出來,在場諸位夫人都被他神奇的穿衣品味先震了一震。徐乘風面色一僵,拿摺扇擋了下臉,罵了句,“操!這牲口怎麼來了!”隨即往靳燕霆背後一站。靳燕霆看了他一眼,嘴角扯了扯沒說話。卻見那頭已經問上話了。“薛春,你這是在做什麼?”皇后不看鬱黛轉而問向薛春。薛春朗笑出聲,“我和這位妹妹追著玩鬧呢。”看鬱黛這情形,可半點都不像玩鬧。“呵!那薛公子和鬱大小姐這玩法可真夠激烈的呢!”說話的正是羅淑婉。此言一出,四面都響起了並未刻意壓低的鬨笑聲。鬱黛一張臉仿若滴血,若是有人留心看她藏在袖子裡的手就會發現,她的手顫得厲害。皇后出言呵斥,“胡鬧!臨行的時候難道沒人告訴你,簪花宴上不可行止無狀?”“皇后冤枉!薛春方才一個在林子內散步,突然看到這位小姐,驚為天人,心內愛慕的很,便以鮮花相贈,”他說著就拿出了夾在耳邊的紅花,得意洋洋,“小姐接了花,我便以為她允了我……”“你撒謊!”一直咬著唇強迫自己冷靜的鬱黛驟然出聲,聲音尖利。“鬱黛!”皇后出聲,隱含警告。“禽獸!”斜刺裡突然衝出個少年,一拳砸向薛春。可那薛春因著天生健碩體魄,毫髮不傷,反而將那少年擒住,扭住他的胳膊。“住手!”說話的是安陽侯大太太。她急急上前,從薛春手裡救出兒子常子燁。常子燁面上表情扭曲,衝著薛春的方向拳打腳踢,他娘根本拉不住他。安陽侯夫人急得大叫,便有相熟的世家子上前將他拉住,連聲勸阻。薛春大笑,“娘們唧唧的!你也配跟我打!”“我呸!當著小爺的面你囂張給誰看呢!打架!來啊!”少年清朗的聲音傳來,說話的正是徐昭。“算上我一個!”南青一步跨上前,與徐昭並肩而立,只不過他手上沒有武器,握拳相向。徐昭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進了官場的青年男子持觀望態度,尚在讀書的少年們則都往前擠,個個面上激憤不已,躍躍欲試,似乎都想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點顏色瞧瞧。“都給我住手!幹什麼呢!”皇后終於發怒了。現場剎那安靜下來。女孩們有的躲遠了,有得則被家中母親嫂子們護在身後。“都沒搞清楚緣由,你們這是逞什麼英雄救美呢?看把你們能的!”皇后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