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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自己不納嬪嬪。這事兒於他倒是無礙,反正有了他也用不著,可她專寵善妒的名聲,可就一輩子也喜不清了。發完了火,心裡當然就舒坦了,羅九寧於是沉沉睡了一覺。待到再一覺醒來,天已經黑透了,九月,南宮兩株香樟樹上還有未死的秋蟬呱啦呱啦著。“朕明白了,明兒一早朕就去趟北宮,跟皇祖母說一聲,從此之後,永不選妃。”只見羅九寧一翻身,裴嘉憲便道。也不知道是他還是阿青率著宮婢,地上的毯子都換了新的,裴嘉憲依舊是方才的姿勢,就在床前的杌子上坐著。“你去說了,太皇太后和西太后豈不是又要散出風去,說皇后易妒,懷了胎身還不允許皇上開宮納妃嬪?”羅九寧的火似乎還未消了:“難不成皇上是覺得我的日子如今過的有點太好了,想給我找些不痛快?”食得鹹魚抵得渴,這事兒還難辦呢。“那你說怎麼辦?”唯獨床頭有一盞燈,叫個聳肩的美人兒頂著,蠟燭融滴,一滴滴的,就往美人兒的肩膀上滴著。金鉤挽著紅紗帳,映漾著庭前花影。面兒圓圓的皇后轉過身來,燭光映著面頰,紅的像春海棠似的,冷冷望著裴嘉憲看了半天,她忽而紅唇一勾,就勾了勾手指頭:“這事兒隨它去就得,倒是你,上來,我有些話兒要問你。”“你可還記得觀音坐蓮?”皇后吐氣如蘭,聲音啞啞兒的。裴嘉憲不知道自己在經歷著什麼,前一刻還冷若冰霜的羅九寧,此刻居然跟他研習起觀音坐蓮來。“你躺著,躺著,我想再試試。”羅九寧說著,就開始褪自己的綢褲。“不是才舟車勞動過?孩子不會有事?”裴嘉憲受寵若驚,但又驚又怕,他真是怕的羅九寧的脾氣,卻又不知道她下一刻什麼時候還會發怒。孕中的女子,似乎更容易想那種事兒,羅九寧自己動著,初時還澀,不一會兒就粘粘膩膩,說不出來的快慰,但大約也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她便動不得了,噓噓而喘著翻了下來,又睡到了一旁。裴嘉憲才剛叫她燃起火苗來,見她翻身下去,轉身便準備要從後面入進去。豈料羅九寧又是一腳:“滾,滾出去。”“阿寧,沒這樣兒的吧,你這……”簡直是將他當個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面首一般。羅九寧躺了半晌,忽而轉過身來,氣哼哼的說:“行了,明兒就開始選妃,只是,你休想我為你奔波這些事情。”她不氣別的,只氣蕭蠻說的,裴嘉憲也是試了很多女子,才發現自己只在他身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