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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他,又有什麼別的意義了。但在看到清歌的那一剎那,裴嘉憲還是頓了頓:“居然是你?”“肅王殿下?”清歌給反綁在張椅子上,兩條腿也是直直兒的,給反綁在另一條椅子上,這叫她不敢掙扎,因為她一掙扎,兩張椅子一翻,她整個人就得掉到地上。她給如此綁著,有一個月了,清歌覺得自己的腰已經斷了,幾乎要沒有知覺了。對面的男人,遠沒有往昔在宮裡時,偶爾看到一眼時那般的威嚴肅雅,他看起來有幾分落魄,但眉宇之間那種不怒自威的凌厲之氣依舊還在。“王爺,您和太孫可不能因為那麼一個女子就起了齟齬呀王爺,她有許多事情是您不知道的。”清歌努力的仰著脖子,想要看清楚眼前的男人。這男人是五位皇子之中最為冷俊的一個,當然,也是能力最為卓著的一個,所以太子每夜輾轉難眠,絞盡腦汁,就是想要他死。如他這般似狼似虎的兄弟,非死,太子就沒有一夜之安寧。男人踱到她面前,站了片刻,道:“講。”清歌遠不似在陳千里面前的樣子,仰起脖子來,疾切的說道:“那位羅氏,最先是勾著咱家太孫的,但是後來聽說太孫選妃,將是佟幼若佟姑娘,而以自己的資格,只能作個秀女入宮之後,就拋棄了太孫,轉而搭上了佟新安佟大將軍,這個佟大將軍是知道的,王爺若不信,喚來佟大將軍,一問便知。”裴嘉憲亦搬了把椅子,坐到了對面,一雙深邃幽黯的眸子,冷冷盯著清歌:“繼續講,那夜,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那天夜裡,羅氏自己進了北苑,當時北苑之中全是馬伕,而她也不知怎的,自己解了衣裳,就朝著那些馬伕而去……”清歌兩眼往外泛著毒光,一臉的誠懇與疾切的說著:“奴婢當時瞧見了,為著太孫,本來想阻止的,可是,那裡馬伕太多了,奴婢阻止不了啊,王爺。所以,那位羅氏,您可以叫她作王妃,但決不能帶到長安,否則的話,那些馬伕們之中,總有那麼一個人……是羅氏那孩子的父親。”她是太孫的掌寢,按理來說,早在太孫十五歲的時候,太子妃就安排好了一切,自然也是要她來教導,看太孫是否真的能人事。但就在她要侍寢的那天夜裡,太孫將她拉上床,在她耳邊低聲兒喚著姐姐,講起羅九寧來。照他說,自己一生乖巧,順著太子和太子妃的指點走人生的每一步,而他作了這一切,所有想得到的,就只是一個羅九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