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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臂。他像是絲毫沒有留意到強子難看的神色,動作優雅卻緩慢地接著將右手的襯衫紐扣以同樣的動作,慢悠悠地解開。等這些動作做完,池昭陽才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強子,似笑非笑,“沈二少有什麼指教?”雖說他稱呼強子為二少,但其中其實並沒有多少敬意,反倒帶著幾分玩笑意味的輕視。還有幾分高高在上的漠然。外國友人臉上帶出了幾分笑意。因為這是典型的池昭陽式嘲諷。強子也知道自己當不得這一個二少的稱呼,他忙擺了擺手,“沒事沒事。”說完之後強子才想起來自己是有事的,怎麼能說沒事呢?他嘴巴一張,立馬就想改口,但是這時候池昭陽已經趕人了。池昭陽的語氣有些淡,但是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他一揮手,示意道,“如果沒事的話,請你離開。”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強子怎麼也沒敢在池昭陽的眼神下改口。這三年時間,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早已經認識到了池昭陽這個人的可怕。他不僅眼光獨到,投資的行業是這幾年勢頭最猛的電競,而比他眼光更獨到的,是他的手段。池昭陽,這是一個他絕對招惹不起的狠角色。這人,面冷,心更冷。強子諂媚地笑了下,“池總,您繼續您繼續。”說完,強子就灰溜溜地退了出去。張鍇看到他一個人出來,有些不滿,態度不太好地問,“她人呢?”強子左右小心地看了看,然後才湊到張鍇耳邊,小聲地說,“池總在裡面,我不敢強制地把人帶出來。”張鍇陰沉沉地又抹了一把臉。明明臉上的紅酒液早就已經擦乾淨了,但他還是感覺臉上黏膩膩的,不舒服。連帶著心裡也不舒服。怎麼會這麼湊巧,池昭陽剛好在這裡。不過聽聞池昭陽最不愛管閒事,怎麼這一次,倒是無意中幫了溫薔一把?張鍇想不明白,也就不再想了。他一揮手,狠狠地說了一聲“走”。溫薔人就在京城,總不會插上翅膀飛走了的。他們啊,來日方長。聽到門外一群人浩浩蕩蕩離開的聲音,溫薔才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她以為自己發出的動靜已經足夠小了,但沒想到還是被池昭陽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