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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薔笑了下,開口溫柔,但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寒冰一樣凍人,“一晚上五百萬?你也值這個價?”說完,溫薔直接上前幾步,拿起桌上已經開過封的紅酒瓶,動作利落,毫不留情地往張鍇臉上倒去。溫薔這一個舉動,像是一滴沸水,滴進了油鍋裡。下一秒,就炸鍋了。張鍇抹掉臉上滴答滴答滴落的紅酒液,陰測測地說門邊的人說,“給我捉住她,今天不弄死她,我就不姓張!”溫薔這時候也知道自己的衝動再一次惹禍了。但她不後悔。她忙開門往外面逃。身後要抓她的人只比她慢了一秒。溫薔知道張鍇不會真的弄死她,但給她吃點大苦頭是確認無疑的。所以她絕對絕對不能被那些人捉住。她慌不擇路地逃跑,身後是別人凌亂的腳步聲,不知道跑了多少個拐彎口,突然,她眼睛瞥到了一間包廂。她來不及多想,直接推門衝了進去。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wuli男主的電競發家史參考了一下王思聰。☆、溫薔一開始看到這間至尊包廂的時候,是以為裡面沒有人的。因為這件包廂的門口,並沒有任何的服務員在。她原本是打算進包廂然後馬上就反鎖房門的。但是等她直愣愣地一頭衝進去之後,她才知道自己想錯了。並且是大錯特錯。包廂裡面原本和諧的交談聲,因為她的突然闖入而戛然而止。就像被人硬生生地按下了暫停鍵一般。溫薔心頭一跳。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尤其是這種尷尬情況下的突然安靜。這是一個小包廂。裡面只有兩個相對而坐的人。一個,是金髮碧眼的外國帥哥。而另一個,是她曾經熟悉至極的人。她衝進來的時候,他似乎才剛剛拿起紅酒杯。他的動作隨意灑脫,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味道。溫薔最先注意到的,是他手腕上帶著的限量款名錶,即便是簡單大方的設計,卻依舊名貴到了讓一般人只能抬頭仰望的地步。接著,是他握著酒杯的手,乾淨修長,骨節分明,在殷紅酒液的襯托下,那雙白皙的手猶如上好的藝術品一般,讓人驚豔。而更讓人驚豔的,是他線條利落的側臉。他微微垂著頭,側面的弧度,在頭頂暖色燈光的映照下,美好的不可思議。察覺到溫薔的闖入,最先出聲的是那個外國友人,他用一口標準的中國話說,“親愛的小姐,你是走錯包廂了嗎?”溫薔因為飛快跑動而劇烈心動的心臟還沒有徹底平緩。她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氣息,朝這個外國友人輕輕地點了點頭。這時候,池昭陽才慢條斯理地抬起頭,清清淡淡地看了溫薔一眼。他的頭髮剃的有些短,看上去利落又精神,髮色是和他眼眸一樣的濃黑。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襯衫,外面的西裝應該掛在包廂內的衣架上了。他看上去和三年前的樣子變化很大。臉部線條愈發明晰,眼神淡漠,帶著若隱若現的距離感。明明是一樣的眼,一樣的鼻,一樣的唇,但全身的氣質,和以前截然不同。溫薔在這一刻,無比清晰的意識到,眼前的人,還是池昭陽,但卻不是她曾經認識的那個池昭陽了。這時候,追趕溫薔的人也趕到了這個包廂前面。溫薔下意識地小步往池昭陽的方向挪了挪。強子在門口大大咧咧地喊,“溫大小姐,咱們就別玩躲貓貓的遊戲了,都多大人了啊。”張鍇滿臉陰沉地跟在強子身後,他身上的紅酒液已經處理過了,但畢竟時間短,處理得不夠細緻,所以他的髮絲還溼漉漉的,衣服上也有幾滴紅色的酒液,看上去有幾分狼狽。而這份狼狽,是溫薔帶給他的。張鍇在強子身後不耐煩地說,“把她給我帶出來。”強子笑眯眯地說,“好咧,鍇哥。”他們在外面交談的時候頗有些肆無忌憚。就連在包廂裡的三個人,都把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外國友人皺了皺眉,抬頭關切地問溫薔,“這位小姐,你遇到麻煩了嗎?”溫薔咬了咬唇,幅度極小的點了點頭。這一刻的她,實在是太狼狽了。她父親瀕臨破產的這一年,她從天堂,一下子就掉到了地獄。她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溫家大小姐,而是將要為了生計而汲汲營營的普通人。在今天之前,其實她從來都沒有幻想過自己再和池昭陽重逢的場景。但就算有一天他們會重逢,也不該是現在這樣的場景。此刻的她,每一根頭髮絲,好似都在訴說著她的狼狽。她再也沒有一絲一毫曾經趾高氣揚的模樣。外面還有不斷奚落嘲諷她的人。一樣一樣,都無情地指出,此刻的她有多落魄。她的下唇,都快被自己咬出血來。下一秒,強子直接衝進了包廂裡面,他本來是想直接把人給帶走的,但是等他看到包廂裡坐的著兩個人之後,他下意識地停下了動作。他有些意外地對著其中一個人直接喊了出來,“池總?”池昭陽這時候早已經放下了酒杯。即便接連被兩個人打斷了用餐,他臉上的情緒也絲毫不顯。他慢條斯理地用右手解開了自己左手的襯衫紐扣。然後把袖子往上挽了挽,露出了一小截極具力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