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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喜極而泣,他家王爺這麼多年總算是腦子開竅了一回,嘴裡絮叨著:“哎呀,好事,好事啊。”高興了好一陣子,福伯漸漸反應過來,又問:“是武陵侯府的哪個姑娘啊?太后壽宴上落水哪個?”見穆煥一言不發的轉身進了家門,福伯便知自己是猜對了,緊跟上去道:“當時我就覺得王爺不對勁兒,原來外面的傳言不假,您真是看上那姑娘了。這下好了,王爺這般年紀早該娶個王妃回來了。天上的侯爺和夫人若是知道了,不知道得多高興呢。”穆煥停下步子,對著福伯道:“所以這件事得煩勞福伯您操心了。”福伯滿臉歡喜的點頭答應,拍著胸脯道:“王爺儘管放心,老奴一定會準備上好的聘禮,絕不失了咱們王府的體面。”說到這個,穆煥想了想問:“當初尹明德向武陵侯府的大姑娘求親時準備了多少聘禮?”福伯仔細回憶了一番:“當時魏王出手闊綽,足足有三十箱,當時在這長安城裡格外轟動。不過王爺請放心,咱們也絕不會比他差的。”穆煥點點頭,是不能比尹明德差了去:“既如此,那便六十箱,福伯你著手去辦吧,記得,每一箱都要挑最好的。”這些年他在外征戰得了不少戰果,有的衝了國庫,有的則由旭輝帝做主賞了攝政王府。是以穆煥雖不管家,卻也知道這六十箱聘禮他絕對能輕鬆的拿出來。這下輪到福伯傻眼兒了,六十箱聘禮,那可是魏王當初提親時的兩倍啊。他家王爺出手這般闊綽,看來那蘇家的姑娘在王爺心中可是不簡單呢。“是,老奴這便去準備。”一個時辰後,福伯清點完了庫房裡的東西,挑出了六十箱最好的出來。穆煥一一清點完畢,就要命人準備了馬車出門去。福伯嚇了一跳,趕緊攔下來:“王爺您不會是想自己去提親吧?”穆煥看了眼福伯,納悶兒道:“福伯有什麼意見嗎?”福伯哭笑不得,他家王爺文治武功皆是極好的,可這方面當真是差了些:“求親之事哪有王爺您自個兒去的,自然得請了媒人上門,如此也好說話不是?”穆煥想了想覺得有禮,便對著福伯吩咐:“那你便去把長安城裡最好的媒人統統找上來,讓她們一起去往武陵侯府提親,這樣也能彰顯本王的誠意。”福伯點頭:“這樣自然是好,不過今日天色不早了,王爺不如再多等一日,明日再請了媒人過府您看如何。”“那就依福伯所言吧。” 淮郡公府杭青檸可憐巴巴地在門前的青石階下跪著,雙手舉著花瓶放在頭頂,似乎因為舉得久了,她雙臂又酸又痛,眼眶裡含著淚。淮郡公看著卻怎麼也生不起憐惜之情,他氣得吹鬍子瞪眼道:“你個逆女,我怎麼生出來你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那小櫃子好容易才被安排在聖上宮裡,你當是用來跟旁人勾心鬥角的?誰准許你揹著我命令他做其他事情的?險些害了武陵侯府的千金不說,還讓攝政王撞了個正著,告訴你,若小櫃子落進攝政王手裡,咱們一家人的命都不夠賠的!”杭青檸倔強地道:“小櫃子不是你訓練的人嗎,若到了關鍵時刻他自殺了事,死無對證的,攝政王又能拿我們如何?”淮郡公氣得揮起了鞭子:“你自己做了糊塗事,現如今哪來的臉這般跟我說話?是,他沒有證據是不能拿我們怎麼樣,可他若對我們杭家起了戒心,你以為你老爹今後在朝堂的日子能好過?想當初咱們杭家不過是個郡公,靠著祖上的庇佑方得一席之地,但到底處處矮人一等。如今好容易依仗著太后做了郡公,又與朝中大臣們搞好了關係,眼看著就要步步高昇,現如今全被你攪合了你竟還不知錯?”杭青檸眼見自家老爹手裡的鞭子抬了起來,她哪裡還敢嘴硬,嚇得直叫道:“啊——爹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您別打,千萬別打女兒啊!”淮郡公手裡的鞭子還沒揮下去,自個兒女兒已經跪在那兒鬼哭狼嚎開了。從外面回來的郡公夫人一聽到女兒的哭聲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攔下,對著丈夫嚷嚷:“你這是幹什麼,她才那麼大點兒的孩子能知道什麼,如今罰也罰了,跪也跪了,現如今連監牢也坐過了,你這當爹的都不能有點疼惜之心嗎?我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你若是打死了,我也不活了!”淮郡公看著眼前的妻女,氣得將鞭子扔在地上,扭頭回了屋。郡公夫人趕緊將女兒扶起來,心肝寶貝地哄了半晌,這才由著婆子將人攙扶著回了閨房。郡公夫人嘆了口氣,這才提起裙襬走進屋去。郡公正坐在羅漢椅上生悶氣,瞧她進來,淡淡道:“你方才去宮裡見太后,太后可有什麼異樣?”郡公夫人搖了搖頭。淮郡公鬆了口氣,自斟自飲著喝了口香茶:“看來小櫃子的事應該沒出什麼意外,如此我倒是放心了。”郡公夫人猶豫著道:“我根本沒見著太后,她以身子不適為由將我拒之門外了。”“你說什麼?”淮郡公拍案而起,著急地繼續問,“那小櫃子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