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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二人做錯了什麼?”蘇筠道:“母親有所不知,這兩個丫頭把我推得大嫂小產之事告訴了杭青檸,那杭青檸表面與我交好,背地裡怎樣猶未可知。若國公夫人大壽那日她將此事傳將出去,眾人再瞧女兒穿的那般奢華豔麗,她們只會說母親你教女無方。”方氏聽了顏色大變:“那兩個賤丫頭居然敢把咱們府裡的事說與外人聽?簡直該死!”蘇筠看她一眼,拉著她的胳膊去矮榻上坐下:“太太怎麼處置丫頭這是後話,現在咱們說的是後日國公夫人大壽的事,魯國公府是太太的母家,咱們若是出了差錯豈不是惹得外祖父不快?”“杭青檸居然知道了……”方氏隨女兒一起坐下,思索了一會兒,握著女兒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吧,為娘一定想辦法封上她的嘴,定叫她不敢提及此事。”繞了這麼久終於到了正題上,蘇筠莞爾一笑:“那就多謝母親了。” 是夜,紛紛揚揚的雪花隨風肆意盤旋,狂風呼嘯而至,像刀子一樣割的人臉頰生疼。文靖伯府東面的迎沁院裡,伯夫人張氏坐在妝奩前一陣唉聲嘆氣。旁邊為她梳頭的婢女青衣見了,問道:“夫人這是何故,瞧上去悶悶不樂的?”張氏瞥她一眼:“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跟你說有什麼用,罷了。”青衣笑道:“夫人不說,不如讓奴婢來猜猜看?”見張氏不答,青衣便知這是默許了,想了想道:“奴婢猜,夫人這是又在為公子的事發愁了?”見青衣提起來了,張氏也沒否認,她嘆息一聲:“綁兒這孩子不思進取,實在叫我擔心,功名利祿總考不上,若再這般鬼混下去,早晚要把我們這個家給敗光了。伯爺自己就只頂了一個閒差無所建樹,也幫不上綁兒什麼忙,你說我這當孃的能不愁嗎?”文靖伯的祖父六十年前機緣巧合下救過當初還是太子的先帝一命,先帝繼位後為了感念救命之恩,賜了文靖侯這個爵位,襲爵兩代,分別是文靖伯的父親和祖父。如今到張氏的夫君這一代,已經降爵為文靖伯了。張氏眼看著家族日漸衰落,她這個兒子又無才無德,整日只知道吃喝玩樂,毫無建樹。照此下去,興許過不了多久文靖伯府便要沒落,徹底淪為庶民。為此,張氏這心中自然是著急的。青衣一邊幫張氏梳理著長髮,一邊道:“奴婢聽說魯國公夫人的兄長在吏部做事,或許咱們可以求她幫幫忙?後日不就是國公夫人的壽誕了嗎,夫人若能討她歡心,想必咱們公子也能得國公爺舉薦謀個好差事,將來照應著,高升也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