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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隻死兔子,竟然還吸我精氣哦?”阿憐伸手又揪住夏高的長兔耳朵。不一會兒夏高的兩隻眼睛也紅了起來,眼淚抑制不住嘩嘩嘩地流了出來,咬著小兔牙就是堅強的不肯哭出來。玄遙走向太師椅輕撩衣襬坐下,身姿極其優雅。他靜靜地看著阿憐,任由她使著性子,懲戒這兩隻小妖精。顏軒也不說話,索性在太師椅的另一邊坐下,一邊啜著茶,一邊欣賞著。阿憐終於發洩夠了,終於鬆了手,道:“待會問你們兩什麼,你們兩就給我老實回答什麼。要是敢說半個字謊話,我今日便揪下你們這對狐耳朵和兔耳朵,燉了做菜吃。”胡亂兩隻爪子捂著痛腫的耳朵,恭敬地跪在地上,哪敢插話,這丫頭太可怕了,什麼招不使,專門揪耳朵,好痛啊!“姑娘,你有什麼儘管問吧。”夏高的一雙眼睛別提有多紅,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他真的扛不住了。耳朵是他們兔子的弱點,他寧可被打幾棍,也不想再受這揪耳朵的極刑。阿憐問道:“你和夏高在廣陵城究竟害過多少姑娘和小倌,給我如實招來,一個都不許少。”白顏軒使用法術十分貼心的為阿憐變出一套筆墨紙硯。胡亂和夏高兩妖開始招供,除了青樓的姑娘到南院的小倌,這廣陵城裡更是有不少良家女子也慘遭辣手摧花。阿憐望著記錄下的長長一串名字,氣不打一處來,沒想到這兩隻妖精竟然摧殘了這麼多良家女子。她抬腳便又往兩妖的屁股上狠狠踹了幾腳。但是這長長的名單上卻沒有何招娣的名字,也沒有另外三個失蹤姑娘的名字。她將名單遞給玄遙看,玄遙示意她繼續盤問。阿憐在胡亂和夏高的腦袋上各自狠拍了一巴掌,厲道:“叫你們如實招供,你們竟敢有所隱瞞?為何沒有何招娣?”胡亂和夏高互看了一眼,兩妖一臉懵逼。“何招娣是誰?”胡亂不明所以,他沒有玩過這個姑娘啊。“你看我幹嘛?你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夏高更不明白了。“還裝蒜!清流縣何家村的何招娣,你們兩隻是不是趁她回孃家的途中劫了她?然後吸了她的精氣再棄屍?”阿憐將何招娣的畫像拿出來放在他們兩的眼前。胡亂瞅著那張畫像看了又看,道:“這小女子是誰啊?我沒有劫過啊!老夏,你劫過麼?”夏高瞅了一眼畫像,啐道:“劫你個大鬼頭!老子從來不劫女人!”“你們兩個撒謊!除了何招娣,還有曲江鎮李家村的李良秀,雙溝鎮劉家莊的劉細妹,東口鎮望鄉村的陸小梅。”阿憐報出媚姬從官府捕快口中探聽到的另外幾位失蹤姑娘的名字。玄遙將另三位姑娘的畫像扔在二妖的面前,道:“看仔細了!”胡亂看完,堅持道:“阿憐姑娘,你說的這幾位姑娘,我和老夏是 沆瀣(27)“我兄弟二人自來了這廣陵城,犯案最多也就在這廣陵城內。老夏是隻劫小倌,從不劫女色。我胡亂雖好色,但這劫色也是論物件的。作為一個高品位的採花賊,這劫色自然是要有追求的。這青樓的鴇姐兒可劫,論行歡好之術天下間的女子沒哪個能比過青樓鴇姐兒的活好,只要付了銀子便好辦事,不會添麻煩。這大家閨秀和小家碧玉可劫,她們不僅皮滑細嫩,即便遇事也會為了面子不敢申張。唯獨那村姑,因長期勞作不僅皮糙肉厚,還會拼命反抗,沒準就能招來麻煩。阿憐姑娘說的這幾位姑娘,都是家住在郊縣村子裡從事勞作生產的窮苦人家。我是絕計絕計不會下手的。”胡亂一再表示他是個有品位的採花賊。顏軒搖著扇子聽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轉眼間便斂了笑容,厲聲道:“胡亂,這種事你都能找出規律,你若是把你這點心思用在正道上,你何以至今沒有修煉成仙啊?”胡亂白了他一眼,啐道:“你少在那假腥腥的。我胡亂栽在你白顏軒手裡,是我倒黴。若不是你將我兄弟二人重傷,我也不會過度吸食那萬花樓的花魁精氣。我胡亂再怎麼,也始終是個有品位的狐妖!”“你劫色你還驕傲了?!”這劫色還能劫出這麼多花樣。阿憐上去便又狠揪了胡亂的耳朵。“說好了不揪耳朵的……”胡亂要哭了。阿憐在他的屁股上狠踹了一腳,道:“我再問你一遍,你當真沒有劫過清流縣何家村的何招娣和何大娘?”胡亂哭喪著臉道:“阿憐,我的姑奶奶啊,我既然承認了那些被我劫色的女子,又何差這何招娣一人?說不是我兄弟二人做的就不是。”阿憐轉問夏高:“那你呢?你說你不劫女色,誰知道呢?”夏高道:“姑娘你就是今日將我這對兔子耳朵割下來,我還是說不是我們做的,沒做過就是沒做過。”阿憐盯著胡亂和夏高二妖的表情看了許久,覺得這兩隻小妖精雖然色膽包天,但是說的話卻不像是假話。她轉向玄遙,蹙著心頭輕道:“似乎何大娘和何招娣的死真的與他們無關。那天周捕頭他們也說了,何招娣,李良秀,劉細妹,陸小梅這四個人的共同特點都是在出嫁之後失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