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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雀心思則不同,接道,“娘娘,閻才人能霸佔聖上十日,恐怕不是沒有聰慧的人。這件事,只怕還有別的蹊蹺。”錢妃只顧及沉浸在恢復權力的美夢之中,此刻哪裡聽得進去彩雀的勸慰,擺擺手道,“你這丫頭就總是給我添晦氣,滾滾滾。趕快給我滾出去。”說著轉過頭去不再看她。見彩雀委屈退了,彩燕才拿過蜜瓜盞餵了錢妃一口說道,“娘娘犯不著與她生氣。不過是不見世面的丫頭罷了。現在的要緊之事是,咱們如何重掌大權。”錢妃聽了她的話,才認真計較起來。“今天閻氏來與我分析局勢,她說柳婕妤畢竟年輕,擔不得大事。所以若是華妃娘娘出了事,那麼咱們自然可重掌權力。”彩燕眼神留駐在錢妃裙裾處,“如今闔宮人手大半是華妃娘娘的,咱們想讓華妃娘娘出事實在困難。”錢妃睨了彩燕一眼,彩燕不敢再多言。錢妃自己說道,“你倒是和閻氏不謀而合。閻氏也是這樣說的,所以她給我的另一個建議是,從琰兒入手。”彩燕說道,“四皇子?娘娘,四皇子是您的親子,十分受陛下喜愛,果然是好主意。”錢妃平靜道,“陛下喜不喜歡的也就那麼回事。只是再過幾日便是九月初八,是皇帝的生辰。我會讓琰兒想辦法獻上厚禮,再為我求情。只是如今還不知獻何禮最得帝心。”彩燕思忖片刻,在錢妃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錢妃聽著不由得笑了,“果然是極好的主意。你有空把訊息傳給琰兒的人吧。”距離九月初八還有幾日的功夫,所以闔宮都在為皇帝準備著壽禮。吳馨嵐自然也不例外。這一日,吳馨嵐正和澈芳商量著如何準備賀禮最別出心裁,就聽見外面丫頭傳道,“梅婕妤到。”吳馨嵐與澈芳對上一眼,二人的目光中皆是驚懼之色,澈芳按住吳馨嵐的肩膀道,“惜美人莫慌,她如此大張旗鼓的來,想來也不敢輕舉妄動。”吳馨嵐按捺住驚慌之色點點頭。江採萍搭著冬蕊的手,款款邁過門檻,受了吳馨嵐的禮,才嘆道,“原本以為與惜美人有同鄉之情,卻不想惜美人如此害我!”說到後來,已是加重了語氣。澈芳聽得不好,連忙屏退了殿門口侍候的人,掩上了殿門。江採萍只當不覺,繼續說道,“入宮途中,我憐你心性單純,雖未直接照拂但也不曾虧待與你。入宮以後,你改我畫像,幾日前又想趁機陷害於我。這些事,是也不是?”吳馨嵐心中又怒又驚,不顧及澈芳在旁的眼色,拍案道,“我吳馨嵐敢作敢為,既然做了,自然不怕你來問。只不過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難不成你忘了你是怎樣害我脫髮的嗎?甘松香囊難道不是你的嗎?” 玉環出家江採萍原本就想問清吳馨嵐事情的究竟,聽見這話不由得納悶,回頭望向冬蕊,冬蕊也是一幅不知情的樣子。吳馨嵐怒道,“少在這裡主僕做戲!”澈芳在旁見到江採萍與冬蕊的神情不似作假,不顧身份急急問道,“之前的脫髮一事難道不是婕妤所為?”冬蕊見狀含了一絲怒氣,說道,“什麼脫髮之事?”吳馨嵐目視著澈芳,澈芳回道,“當日因為儀仗有限,所以咱們與新科狀元陳安庭及其妾侍趙靜雅同行。路途之上,趙氏的丫頭和我家的小姐都脫髮不已,後來才發現是馬車上的甘松香囊所致,而那馬車彷彿是江家所有。只不過話說回來,許是人暗害也未可知。所以我和美人也不敢偏信,更沒有想害婕妤的意思。”澈芳後面的幾句話江採萍倒是沒有在意,不過聽到前面的幾句話,才知道吳馨嵐為何會恨上自己。而江採萍想起當初之事,不禁搖了搖頭,似乎不想再提。“那件事不是我做的。趙氏疑心我與陳安庭有舊情,路上處處與我針鋒相對,這件事想必也是她的手筆。”澈芳反映機敏,聽了這話立時跪道,“都是老奴的錯。老奴一時不察,竟然讓美人與婕妤心生芥蒂。老奴日後一定擦亮眼睛,還請婕妤恕罪。”吳馨嵐卻一言不發,依舊是滿腹怨恨的樣子。江採萍心知她們並不相信,澈芳所說也不過是先應付此事。而想要得到真相,他們自己一定會想辦法查明。所以,此刻也不需要解釋太多。於是又說道,“惜美人心智不全,受人矇蔽乃至戕害妃嬪。可今日我來只想與你把話說開,並不願對你多加指責。此事你主僕二人若是不信,大可自己查上一查。”說完話,拂袖離去。冬蕊在後面跟著,終究沒有忍住,走了幾步又回來說道,“惜美人可知那日為何婕妤在你陷害之前便出言解釋?”不等二人回答,自己又說道,“婕妤早知洗脫嫌疑是必然之事。若是美人出言在前,婕妤再洗脫嫌疑,那麼恐怕今日安坐在此的就不是惜美人了。婕妤若是真想害你,大可在殿上不給美人轉圜之機,何必如此急於解釋呢?難道美人還以為我們是在主僕做戲嗎?。”吳馨嵐似有不信的望著冬蕊,澈芳卻是低著頭思慮不已。冬蕊離去半晌,一襲綵鸞繡衣裙裾依然無力的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