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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林謙之前“破產”的話題剛結束沒幾個月,這婚事上的事兒又成了談資。今年絕產了,日子還是要過下去。不用農忙了,也不用外出打工。這電開始限量供應,一天只有晚上才會供電,這娛樂也就剩下相互之間閒聊天了。這林謙結婚的事情,可謂是眾說紛紜。有人說這麼大了不結婚就是有病。可回頭想想,真有病的應該更怕被人說道,加上條件那麼好肯定早早娶個媳婦,有錢就算有病也會有姑娘願意嫁過去。又有人說林謙是眼界高看不上村裡姑娘,可人家之前在城裡上班也沒聽說跟誰處過物件。這三說五說的,總算有人覺得林謙是不是個兔子喜歡男人,有人說就有人信,慢慢的村裡滿天飛的都是說林謙喜歡男人。雖說大部分人都當作開玩笑,畢竟很多上門說親的都吃了閉門羹,說這話有點出氣的意思,可傳開了,也就沒人再上門說親了。 (兔子:原指男妓,後為男同的蔑稱)對此林謙一家也是鬆了口氣。不過話說回來,去年和今年確實死了太多的人。許多人都失去了孩子、伴侶。加上地裡頭絕產了,生活更加困難了,這喪偶的人們也開始急著找人搭夥過日子了。最近來林謙家說親的多了,來人東拉西扯說的也多。爺爺也是從他們口裡得知,原來村裡頭又成了五六對新人,雖說都是二婚,不過日子都起來了。瘟疫中女人死得多,所以村裡頭別說是適婚的女孩,寡婦都變得緊俏起來。“今兒總算沒人上門說親了。”傍晚,何陽軒趴在視窗,酸溜溜的來了句。林謙飄過去一眼,笑道:“咋?還等著給你也找個?”“什麼叫也?”林謙哈哈一笑,走過去用膝蓋頂了下他屁股:“要給我說親的多了去了,就你,醃醋缸裡也酸不過來。行了,下樓乾點活,晚點咱還得上山看看呢。”自從火災以後,二人又恢復了跟爺爺差不多的作息,只是晚上會上山兩個小時,回來再洗漱睡覺。差不多每天都是十一點左右睡的,早上起來稍晚些。“咱們這邊村裡說親都這麼厲害嗎?”何陽軒說出了這幾天一直繞在心裡的話。“不止咱村,其實全國都這樣。再怎麼說發展,其實咱們國家大部分人都把結婚這事看得太重。別說是民眾,電視上演的電視劇乃至春晚,都會給人一種這輩子不結婚不生孩子人生就不完整的印象。大環境就是這樣,也別怪他們這麼操心結婚的事兒。”林謙很理解,但也不會遷就。這種好好說話上門說親的自然是以禮相待,畢竟人家給說親,好歹在人家眼裡自己並不糟。可若是真有咄咄逼人的,林謙也不會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