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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席慕也不是一點成果都沒有,白子越能封住一大部分人的嘴,但總會有丁點風聲,就比如那些被扣押的土匪。他們雖然不是參與者,但他們有耳朵有嘴巴。只是他們的角色說的話不足以當證據,席慕現在所面臨的問題,就是他就是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也沒證據來證明白子越的罪責。這事不是在這裡留的時間足夠長能解決的,反而會因為時間的流逝,連那丁點的蛛絲馬跡也給抹平了。只能從白子越身上下手,從他的身上找證據。席慕的目光掃了一圈,在白子越身後的僕人身上停留,這些人是白子越的心腹,若是他們願意作證,那白子越就是再周全也沒辦法逃脫。按理說打人心腹的主意是最蠢的,這些人能當主子的心腹,自然是所有把柄都在他們主子上握著,寧願死都不敢出賣他們的主子。但是席慕想到了之前白子越屋子裡面關的那個男人,那麼不得人心的白子越,他身邊的人一定過得很苦,說不定寧願冒著死的風險也想離開他。 罪證“還活著?”席慕捏著鼻子走到了沼澤邊上,掃了一眼從沼澤裡打撈出來的泥人,噁心的不想多瞧一眼。“回爺的話還有氣呢。”柏安走到葉喜邊上,伸手試了試氣息,總算不是白忙乎一場。席慕點了點頭:“用弄乾淨了在把人帶到我面前。”席慕停留休息的這家農戶剛添了新生兒,嬰兒啼哭怕打擾了席慕,一家人都是把孩子抱到別的地方去哄,席慕見到了擺手無礙,還叫他們把孩子帶到他面前看看,賞了金豆子。“爺這是想小少爺了?”席慕平時不耐煩小孩,何況農戶這家的孩子長得黑黃黑黃的,能看的眉開眼笑,簡直都不像是席慕。“也不知道那小子長大點了沒有。”有了家庭就是不一樣,以前席慕十天半月不著家,根本不知道想家的滋味,現在一月不到,晚上不是夢到尤妙就是夢到孩子,歸心似箭恨不得立刻飛回京城。特別是昨天夢到他回到家,肉糰子已經不認得他了,醒來格外的不是滋味。“泥潭裡面那個是叫葉喜是不是?打聽到他跟了白子越幾年了沒?”那日跟白子越見面過後,席慕沒有與他一起走,而是延後了一日。而先行的白子越倒黴的又遇到了盜匪,人雖然沒事但死傷不少,現在正在臨城待著。“回爺的話,就是叫葉喜,從小就在白子越跟前伺候,近幾年才被調到了白子越的跟前,是白子越的貼身小廝。全家都是侯府的家僕,前兩年唯一的妹妹病死了以後,現在就剩了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