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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舟的還可以,邱曉剛的也有些特點,小頭的就算了,這柯志軍?明明看到他手不停的在動,可畫紙上怎麼就不見東西出來,後面再來吧,估計好不到哪去。”胥夢對這幫人的水平在心中有了個大概。他繼續遊弋,見縫就鑽,見畫就停。“李光明,還行,但明顯和黃海、李京泉他們不是一個檔次。”“蘇佳,呵,畫畫還聽歌。”胥夢蹲下附在捲毛男生耳邊聽了聽,也聽不出是在放什麼歌,只覺得嗡嗡作響。之後,胥夢發現了丁超的身影,他即刻走了過去,雖只有幾腳路,可他的內心還是生出了不少疑慮來,腦中想的東西還真不少。然而事實證明他的多慮太多餘了,當胥夢看到丁超的畫作時,已不必再問,眼前的東西已經做出了充分的說明。如果說陶罐是平時裝水裝東西的器皿話,那丁超畫的東西不提前告訴你這是個陶罐,大概沒人能搞的清這是個什麼玩意,就是告訴了你這是陶罐,你還能驚歎陶罐中還有這麼個新品種,並能讓你產生疑問,它究竟是做什麼用的?為什麼要設計的這樣奇葩?丁超到底是臨摹一個陶罐還是要設計一個陶罐?唉,這應該是胥夢所見過最沒有美術細胞的選手了!他拍了拍丁超的肩膀,並笑問道:“這麼快就完事了?”“嗯呢,幫看看,怎麼樣?”丁超人已經站了起來,他看上去很開心,讓人感覺到他的心態確實非常棒。“不好說。”“什麼叫不好說,給個評價。”“還要改。”“是嗎?”“騙你幹嘛。”“是哇,我也覺得我今天沒有發揮好,不行,我得請個高手幫我把把關。”丁超說完就急碌碌的尋人去了,他的行為說明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至少還有些鑑別能力。“呵呵,不用找了,沒救的。”胥夢暗自偷歡,輕鬆的往下家看去。“張進平、周喜亮,呵呵。”“咦!”正當無作品能入胥夢法眼之時,他突然眼前一亮,卻不是被哪副畫作所吸引,而是一個人。他緊盯目標,一邊挪步靠近。那人也是機靈,竟能感覺到有人過來,她回頭見到胥夢正在看她的畫,便嫣然笑了起來,像是有些害臊,又或許是種表示友好的方式。剎時間,一陣欣喜湧上胥夢心頭,他更是常駐在了原地。此時,那人含笑在畫,而胥夢默然在看,把她看了個仔細:背梳的長髮卡著個髮夾,葵瓜子型的臉上露出寬亮的額頭與明媚的瓊鼻,皓齒兩側隱約各有一顆小虎牙尖尖。雖然她是坐著的,但依然不減曼妙,輕盈的體態,猶如初夏的青荷,剛立起嬌嫩的身段。最讓人緊張的也是她那坐姿,牛仔短褲外一雙渾圓大腿,算不上雪白,卻就像打了層蜜蠟,稍有心神不定,便會以為是上面著了雙肉色絲襪。膝蓋之下,小腿前直後弧,不但豐潤修長,更是與那裸踝、大腿、身段、臉蛋相得益彰、渾然天成,無比協調受用。既然如此,胥夢的眼光不覺的再多停留了一會兒。她的膝蓋貼合之處紋絲不漏,可大腿之間依然留有一線,光從隙間穿過,猶如白駒過境,令人無法把握。就這一小會兒時間,胥夢已覺得頭昏眼花,臉上竟紅漲了起來。他自覺難堪,一個激靈,趕緊硬著頭皮把所有的注意力和目光都移了出去,挪動步子往別處去了。“真好看,這女的叫什麼……等問問去……”走出幾步後,胥夢仍然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胥夢把熟人的畫作進度都看了一遭,心中算盤已經打的七七八八,便要回位繼續開工,但在那之前,他還是先去了一處所在。“誒,我覺得你畫的差不多了,可以深入了。”“你先畫吧,我看下你畫,學習一下。”“不要吧,我覺得你還好啊,還學習我,我自己都畫的差呢。”“沒有啊,我覺得你們這些新鄉的都畫的很好啊,個個都好厲害。”“哪有哦,我是不行,學的比他們晚,李京泉他們才叫厲害,特別是李京泉,在我們那培訓班的時候,老師就說他不錯,還讓他去考美院呢。”“呀,那麼厲害啊!”“我都覺得他跟我們那的老師畫差不多了。”“哇,難怪長得也像個老師呢。”“也不是,他本來年紀就比較大呀,他畫畫、為人都好,所以我們那的都喜歡跟著他學。”“哦哦,開個玩笑,別介意。”“哪會,他們幾個基本都是高中讀的,長的老成點也正常。”“我說李京泉比較像老師的事,你可不要再說出去了,等又要得罪人了。”“那還不好啊,說他像老師,他聽了肯定笑死了。”“你又想去說了!”“不會,不會,放心,我不會再亂說了,哈哈。”胥夢明明站在何小芳和夏芳身後幾步開外,卻不想這也被何小芳給逮著了。“喲,你來啦?歡迎點評指教!”“啊……”胥夢有些無措,但還是走了近了她們。“來來,看下我們畫的,是不是很差?”何小芳把屁股下的凳子一挪,在夏芳和她自己之間讓出了一個身位來。“哦,我錯了我錯了,我是說我自己差,不包含夏芳的,別誤會。”她又忙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