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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的盡頭是被夕陽染紅的遠方。火車開了一夜,過了秦淮線後,地勢徒然變得平坦了,空氣也霎時乾燥了起來,地理風貌更是大為改觀。無論是氣候、植被、土壤、農作物與南方都有所不同。蟬不聲,鳥不鳴,樹丫殤,秋草黃,這裡的萬物已經開始凋零,大地呈現出一片蕭瑟肅殺。正是這樣,第一次從南方來的人才對這曾經的中原地帶充滿了新鮮感和好奇心。火車又不知開了多久,等考察隊伍終於下到達北京西站時,眾人立馬跳出了舟車勞頓帶來的疲憊感,從條條死蛇重新變得生龍活虎起來。更好的訊息是,有人接站。接站的是個高個子,瘦瘦條條的,一副老北京的樣子。他是張老師以前的一個學生,也是藝術學校畢業的,來這說有快十年了。這個人姓陳,名俊,和班上的“紅中”名字一模一樣。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他的女朋友,這女的長得挺漂亮,大致的輪廓與鍾凌雲有些神似,但更為細條,更為高挑。她說著一口北京腔調的普通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地妞,但後來從張老師和他們的交談中才得知,她和陳俊也來自同一個地方。雖說陳俊是張老師的學生,但看上去年紀與張老師相仿,可能就是鍾凌雲和他們這種年齡的差別。路上,陳俊除了跟張老師敘舊外,還會為眾人介紹沿路的名勝古蹟,有時也會在就業擇業方面“點撥”一下這些個小師弟師妹們。最後,車開進了北京師範大學,在一個招待所停下了。陳俊說因為自己和北師大有些業務上的關係,所以在這安排起來比較方便,而且學校裡的招待所相對便宜和安全。對於這個安排,張老師非常滿意。辦好入住手續,安妥了眾人,陳俊邀請張老師同赴一個老鄉飯局,張老師以放心不下學生的理由推辭了,陳俊也沒再多說,又和張老師聊了一會後,便和女友匆匆走了。眾人的房間是在地下負一樓,坐在房間裡,還能有半扇窗戶可以採集到陽光,但還是顯得有些壓抑。張老師看過後,提前做起了預防工作,說北京不比我們那小地方,這的房子非常緊張,以我們的經費來看,能有露半截在外的地下室住就已經非常不錯了。之後也沒人異議,便這樣安頓了下來。在北京的幾天時間裡,他們在北京城逛了許多地方,大多數是不用門票的。如□□廣場、地壇、大柵欄、王府井,只去了兩個需要花錢的地方——北京故宮博物館和圓明園。其中的原因張老師說的很明白,還是經費問題,加上接下來還有西安一站需要開銷,所以只能秉著先緊後松的原則,況且此行本身的目的就是考察,而不是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