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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父子下水前不久自己剛丟失了一副鉤線,說是釣到一個東西,本以為是一條超級大魚,可是拉線的手感就像拉到塊石頭一樣,鉤瞬間就斷掉了。”“呦,到底是淹死後才有人釣魚,還是釣魚後淹死的?”“釣魚的在先吧!”“哦,那確定是魚,會不會就是塊石頭?”“那釣魚的人確定是活物,但沒露出水面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魚,但當時那釣魚的人就很奇怪,因為他經常來這邊釣一些小餐魚、棍子魚,知道那個地方很淺,不可能有大魚遊的過來。”“哦。”“你覺得那是什麼東西?”“嗯……怪事,怪事,後來那個同事的小兒子沒事了吧?”“塗師母說是那個同事的小兒子是什麼什麼體,不容跟他一樣的人,作死他倆個哥哥的。”“……”許斌沒再問下去,只是嘖嘖不語。“現在你說有沒有鬼吧?”“有什麼鬼哦,你別自己嚇自己!”“有沒有鬼我不知道,反正我講個我當兵時候親身經歷的事給你們聽,要不要?”許久一動不動,雙手為枕的許四叔突然張口說話了。“哎呀,嚇死我了,四叔你還沒睡啊?”“還早呢,哪有那麼快睡的著,你們要不要聽?”“要啊,我先去拉個尿,憋了好久了,許斌去嗎?”“我沒尿。”“走走,陪我一下,有點拉點,等有尿你要一個人去的。”“好!”聽胥夢這麼一說,許斌趕緊爬了起來與胥夢結伴去了。兩人回來躺在竹床上聽起了許四叔的故事。 盛花 17“我當兵的那會,住的宿舍是那種比較老的平房,就是那種6、70年代的那種瓦房,進了房子中間是條過道,兩邊是一間間的宿舍,過道底是衛生間,那種沖涼洗澡和蹲坑在一起的,當時我們部隊每個週末都有一個晚上固定要開座談會。有一次晚上開座談會,我和一個戰友走的很晚,將近要到開會時間了我們才匆匆趕出去。因為那時候我們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誰最後出來誰就要把寢室大門是鎖上,那天我墊在最後一個,所以是我鎖門,出於謹慎,我怕還有人在寢室沒出來,就停下回過頭來對著過道喊了一句,可當我回頭看過道的時候,清楚的見到一個人影進了離廁所最近的一間寢室。”“呵,長什麼樣子的,是人嗎?”胥夢笑了笑。“我當時就看到一個晃進去,沒看到具體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