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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估計是有人比你們還拖拉,還沒走。”許斌也笑道。“呵,人沒走?”許四叔苦笑的搖了搖頭,他頓了頓又接道:“那間寢室從我到那的時候就是空的,早鎖死了,從沒人住過。”“……”胥夢和許斌一聽,霎時感到脊樑骨透涼,全身炸起寒毛子,半天沒憋出一個字來。“我們剛來的時候就問過老兵,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和原因空著的。”“為什麼空著呢?”“就是搞不清楚。”“哦,那後來究竟是怎麼回事?”“誰知道,估計也可能是我看花了眼,也可能確實是有人進了房間,但不是的那間,而是倒數第二間,那時的燈也是老式的白熾燈,而且十個燈泡壞三個五個的,昏暗的很。”“哦,那是很有可能。”“但是,我鎖了門後,點到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在,你們說奇不奇怪?”“會不會是小偷呢?”“小偷?敢上軍營裡來偷?上軍營裡一間長年空置的房裡偷什麼?而且我們的圍牆很高,有些還帶電網的,可能性很低吧?”“哦。”“好了,睡吧,很晚了。”“許叔,還有什麼稀奇古怪事嗎,再說一個。”“多的很勒,明天晚上再繼續。”“就再說一個,反正我們現在清醒的很,睡不著。”“還講?明天要早起,你們起的來嗎?等忙完這幾天,我天天晚上給你們講好吧!”“就今天晚上,已經睡不著了,再說一個,明天不想聽了。”“呵,好吧,如果上面那個還可能是我看錯了的話,那這個就沒辦法解釋。”許四叔顯然也沒什麼睡意了,他盤手盤腳的坐起了身。“……”許斌和胥夢沒插話,只毫絲不動的睜睜聽著。“我當兵轉業後,分到我們本省的一個叫姚和鎮的地方,那時候也是夏天幫著下面的鄉里修水庫,非常累,一般都要弄到傍晚,當時那裡很缺水,只有在建水庫的上游有座山,山上有比較大的水源下來,我們那時候幹完活都會過去洗澡。有一次因為有些事耽誤了,我就去的比較晚,天基本全黑了,只有一個人還在那洗澡,跟他打了聲招呼後,我就到他上面一點的地方找了個位置洗,大概隔了幾十米的樣子。等洗完澡我剛要穿衣服,就聽到‘噗通’一聲,我一看,是那個人掉到河裡去了,正在水裡掙扎。”“哦,那你去救了嗎?”“沒有,我當時拿了衣服就趕快走了。”“為什麼?”“那就是鬼!”許四叔若無其事的笑了笑。“!”胥夢的臉上也在笑,腦袋卻嗡嗡作響,許斌同樣八九不離十。“那你怎麼知道是鬼呢,如果萬一真是個人呢,那不是真淹死了?”胥夢突然嚴肅問道。“我根本沒見過的那人,那地方只有村莊上的人和我們幹活的會去,其它地方的人怎麼會跑到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洗個澡?”“要萬一是哪個家裡外來的親戚,或者路過的人洗個澡呢?”“這就搞不清楚了,所以我晚上再也不會到水庫邊上去了。”“哦……”“其實你們也別認為是我見死不救,因為那時候我們早就聽過村裡的人說過,這種事不能救,那就是水鬼引你去救,你一下水去救,他就拖你下水了。”“哦……”“後來我也沒有聽說附近有人口失蹤,那肯定不是人!”這句完後,許四叔的情緒一下從深沉當中拔了出來,重回到了往常的樣子。許斌和胥夢兩人卻還沉浸在了其中,半天沒吭聲,許四叔早翻身躺下了,過了一會,他立頭問道:“對了,你們今天還回屋子睡嗎?”“呵,不去了,裡面太熱。”“那好,睡覺!”四叔不再說話了。第二天,還是老時間老地點,許四叔帶著他們收了紅薯毛豆等一些熟了的蔬菜瓜果,然後吃過早飯一行人到田裡忙活半日,午飯後睡到兩點,然後下地幹活至四、五點鐘,再到水庫洗澡游泳,洗完回來吃好晚飯一家子便在前院侃大山。時間也快,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幾乎是不變的作息規律,一晃好幾天便就過去了。胥夢和許斌那些曬傷的面板也從紅癢慢慢的變成黑癢了,而且一層層的脫皮,脫下來的皮有些像幹掉的膠水屑子,幾天下來都是如此,一直脫個沒完。起先胥夢有些緊張,經許四叔解釋後,他才放下心來,後來也不當一回事了。此時許斌和胥夢兩人如果站在一群莊稼漢中,乍一眼看去,還真能混入其中。他們剛來時的種種不習慣到現在已經完全適應了,之前難熬的時間現在也變得習以為常,如果此時讓他們就這麼樣做一輩子的莊稼人,估計他們也不會有太大的過激反應。另外,這些天胥夢和許斌奶奶拌過幾次嘴,大都是因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引起的,其實就是兩人互相看不順眼,好在許四叔基本不過問,在加上胥夢是客,許斌奶奶是主,也不至於太過分,便就還算相安無事。這日是許斌和胥夢子來到的第六天,下午眾人剛把田裡的穀子打完收進了倉,空中便揚起了一陣陣清風,太陽也不見了身影,大地變得暗淡起來。眾人回到家中,整頓一番後各自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