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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開始!”決鬥打響,兩人像兩隻爭奪□□權的公羊,架勢剛擺開就迎頭衝了上去,瞬間纏鬥在了一起。他們的手各自架在對方的肩上,頭對著頭,腦頂著腦,沒人肯退讓一步。這樣持續了不到一分鐘,兩人就都已滿臉通紅。區別的是,一個面帶喜色,一個舌頭把臉蛋頂的老高。隨著時間推進,兩人緩緩的在地板中間打起了轉,四隻腳把地板都蹬的咯咯地作響。再戰,兩人的臉越憋越紅,雖然全身上下已經瑟瑟發抖,兩隻手的青筋似乎要爆炸,他們卻熟若無睹,沒人肯退讓半分。雙方即便沒有憋出吃奶之力,也已盡用畢生之能。很明顯,這是一對熟悉又難纏的老對手,誰更硬?誰更強?似乎一時難以見分曉。不過,就在此時,胥夢大吼一聲,似要開此僵局。只見他全身發力,提馬合腰,薅起許斌的衣領一個猛甩。再看那許斌,只是稍稍一顫,哪裡移動了半分,這份力道竟是被他硬吃了下去。“呀哈,這小子不得了啦!還搞不動你了!”胥夢想破口來罵,可又不敢吭出半點聲響來。到了這個時候兩人的體力都接近了臨界點,勝負就在於誰能咬緊牙關堅持到最後。兩人還在堅持著,可形勢已經有些許不同,胥夢經過之前無效的全力一擊,無謂的消耗了很多的體力,更重要的還洩了一口氣,漸漸的,他已無法再保持與許斌的正面對峙。現在,他的身子被許斌推直了起來,眼看就要重心失調了,他乾脆把前腳往後一撤,跟後腳來了個對換。這種勝負手,許斌沒有拖沓,眼一紅,心一橫,嘶吼一聲,全身蠻力發作,趁勝追擊而來,誓要一擊讓胥夢折腰。“呀!”許斌的絕殺使出,卻並未使胥夢失色,只見他被逼的連退幾步,卻不狼狽,等重心一穩,也大嘯一聲,往側後抽身洩力的同時,順著許斌的力道往後一甩。這招順水推舟,又快又準。覆水既出,收是收不回了,許斌的蠻勁一下沒了著落的地方,人像箭一樣竄了出去,一個鯉魚打滾,翻倒在了牆根下。胥夢還是不依不饒,也跟著倒了下去,重重的壓在了他的身上。力竭的兩人趴在地上齊聲大笑,半天都不爬起來。什麼叫做有力氣沒地方花?這便是! 盛花 4叮鈴鈴——叮鈴鈴——“有電話,你不接嗎?”許斌躺在地板上的身子支撐了起來,他向胥夢問道。“按掉,吵死了,找我爸的,懶得接。”叮鈴鈴——叮鈴鈴——“要不要接一下?”“煩死,你接,就說我爸出差去了,讓他過幾天打來。”胥夢也坐了起來,他脫了 t恤,用外層擦著頭上的汗。許斌應聲起身、弓腰,小心的拿起了電話,“喂。”“喂!”“是個女的!”許斌馬上按住話筒,笑著對胥夢傳達。“女的就女的,你沒見過女的嗎?問她找誰!”“哦……”許斌再次小心的把話筒放到了耳邊,“你找誰?”“請問胥夢在嗎?”“是找你的!”許斌的驚呼道。“我?誰啊!”“不知道,你來。”“?”胥夢迅速的爬了起來,拿過了電話,“喂!”“是胥夢嗎?”“嗯,你是?”“我是花荔啊,還認得我不?”“哦哦,你化成灰我也認得。”“說什麼呢,晦氣不晦氣!”“用詞不當,有事嗎?”“呵呵,是這樣的,我和幾個老同學想來你家借幾本漫畫書,可以嗎?”“可以啊,什麼時候來呢?”胥夢很鎮定,語氣不卑不亢,雖然他已經預感到了什麼。“明天你有空嗎?”“有。”“那就明天上午吧,到時我們直接來你家,你在家等著就行。”“好。”“那就這麼說了。”“等等,除了你,還有誰啊?”“程玫、樂歡、夏芳。”當花荔說出最後一個名字時,胥夢整個人的狀態變得完全不同了,他異常興奮的說道:“好,明天見!”“明天見,88!”“8!”放下電話,胥夢隨即手舞足蹈起來,停不下,也攔不住。“誰啊,怎麼了?”“嘿嘿,你猜呢?”此時他已開心的像一個孩童。“我哪知道啊!”“哈哈,夏芳約我,明天來這借漫畫!”“哎呀,真的!”“沒想到吧,兄弟,帥就是帥,呀喔!”說著他興奮的抱著許斌,跳踉著、歡呼著。“呵呵,我說了吧。”“對,但最重要的是我說過的,男人就是要會耍酷,沒教錯你!”“剛才是夏芳打來的?”“是花荔,認得嗎?明天你也過來,花荔喜歡嗎,撮合撮合你們,怎樣?”“先不要,我都不記得她長什麼樣了!”許斌挑了挑眉毛,彷彿春天要來了。“不是吧,人你總認得。”“不太記得了,明天先看看。”“也行,這個暑假好玩了,對了,明天上午早點來,別再遲到!”“好嘞!”……幾粒未乾的露珠停留在蕙蘭葉端上,使得它那墨綠色的葉更加的婀娜。它是一株峨眉春惠,雖然相比花期減值了不少的驚豔,卻多了一份素雅。不同的風格,不同的季節,是好是壞,是喜是惡,其實全憑個人的心情決定。顯然胥夢今天的心情很不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