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錦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所以,瓊州,確實是他們所選的最合適之地。不得不說,宋繁花太有先見之明瞭。這個女人……哎,蘇子斌輕嘆一聲,當時真不該救的,他以為救了一個路人,卻不想,他救的,是禍患。 一虛一實雲蘇也猜到宋繁花必然會回瓊州,他其實很高興。因為瓊州是他的家鄉,宋繁花選擇了他的家鄉紮根,雖然跟他沒有半毛線關係,可只要一想到她活在他的故土上,活在他熟悉的那片天地,他就剋制不住自己興奮起來的心,尤其,她住在了瓊州,他往後回去,有很大可能會碰到她,看到她。雲蘇將這一隱秘的喜悅的心壓下,跟蘇八公以及蘇府的少爺們分析著眼前的形勢,得出的結論是段蕭要放棄松漠嶺,而松漠嶺一空,雲蘇就沒必要再去攻打了,但蘇項的骨灰在那裡,就算松漠嶺空了,雲蘇也必然會去,但段蕭很聰明,提前讓呂如寧把蘇項的骨灰帶回了京,那麼,得到蘇項骨灰的雲蘇很可能就不會再去松漠嶺了。如此,松漠嶺也就安全了。那麼,松漠嶺既安全了,段蕭又為什麼要騰空它?雲蘇摸著下巴冷笑,段蕭不但腹黑,還很會靈活地運用兵法。一實一虛,一虛一實,無非是給雲蘇造成一種錯覺,就是段蕭怕他去松漠嶺,你看,松漠嶺的兵沒了,人也沒了,蘇項的骨灰我也讓人帶給你了,你就別來了吧。段蕭雖然不在近前,雲蘇卻能感覺到段蕭那漆黑的眉眼之間濃濃的深意。示弱的背後,其實就是陷阱。那麼,明知是陷阱還要不要踏?聰明人自然不會去踏的,雲蘇是聰明人,可他若真不去,那才叫徹頭徹尾地中了段蕭的計了。先示弱,怕雲蘇進松漠嶺的樣子,其實就是在有意無意地引誘雲蘇進松漠嶺,那麼,段蕭既做了誘局,不可能不在城中設防,而段蕭明知道雲蘇手中握的是雲門十三騎,還敢這般誘局,那必然是心有城府有了定見,所以,入了松漠嶺,十有八九會遇上想像不到的危機,哪怕是雲門十三騎,也可能會有危險。雲蘇笑了一笑,看著殿內的所有人,出聲說,“不管別人在哪兒,我們的主要目地是滅了段蕭,只要段蕭還在松漠嶺,我們攻過去就對了。”眾人一致點頭,表示沒錯。雲蘇讓呂如寧先下去休息,他對拿著蘇項骨灰瓶的蘇八公說瓶子裡裝了蘇項埋屍沙場的經過,蘇八公一聽,伸手就要拔瓶塞掏紙條,雲蘇淡淡地阻止說,“紙條在裡面放著,外公想看隨時能看,明日是我大婚,我覺得你還是在我大婚後看比較好。”這話說的毫不隱晦,簡單明瞭,蘇八公抬手欲要摘瓶塞的手倏地頓住,他想了想,默了默,最後看雲蘇一眼,收回手,將瓶子裝進了袖兜裡,裝好之後他開口問,“你還是執意要帶十三飛騎入松漠嶺?”雲蘇淺淡地把玩著自己手邊的琉璃杯,笑著說,“段蕭既設了局,我不去踩一踩,豈不浪費了他的苦心?”蘇八公張嘴就要說話,雲蘇道,“外公不用擔心我,有云門十三騎在,松漠嶺必陷,段蕭,”他微微停頓一下,指腹從琉璃杯的邊緣口滑過去,收袖之際,那原本完整無損的琉璃杯竟破開來,但裂紋現了,杯子卻沒散架,就那般清晰地擺在眾人眼前,然後又聽到雲蘇說,“必死。”死之落,那琉璃杯轟然一聲,倒在了桌面。眾人紛紛一驚。墨硯瞅了一眼那碎成渣渣的琉璃杯,又看了一眼雲蘇毫無面色的臉,默默轉開視線,繃緊了麵皮。蘇八公說,“你有這種決心,很好。”蘇進道,“我隨你一起去。”蘇昱道,“我也去。”蘇墨道,“我就不去了,九王府我來守。”蘇子斌道,“我也去。”雲蘇卻看著蘇子斌說,“你留在王府,莞絲最近身子不妥當,你好生給她開些調理的藥。”蘇子斌鬱悶地瞪眼,但又不能真的不管杜莞絲,雖然九王府裡的醫生不少,皇城御醫也有,但講真的,蘇子斌對那些人都不怎麼放心。蘇子斌洩氣地說,“好吧。”雲蘇不動任何技巧和心思,反正不管松漠嶺有沒有危險,只要段蕭在,他就必定要去。定下了戰略目標,幾個人又各自回去了。雲蘇帶著水英和墨硯,去試新服。試罷新服,秦陌就找了來,對雲蘇說,明日大婚結束,他要離開,雲蘇問他離開去哪兒,秦陌沒說,雲蘇也不再多問,秦陌從懷兜裡掏出一本書,遞給雲蘇。雲蘇接過來,看了一眼封皮,卦皮上什麼也沒有寫,伸手翻了兩頁,全是白紙,又翻兩頁,才看到小蠅似的字,雲蘇抬眼問,“什麼書?”秦陌道,“十三飛騎的傳記書,你有空就看看。”雲蘇眉頭一挑,心想,還有這種書?他將書收好,對秦陌說,“多謝。”秦陌道,“雲門飛騎統領的腰牌我給暮雪了,不是不信任你,而是那腰牌只有我秦氏一脈的人使得動,到你手,你也解不開,索性我就給了暮雪,反正你們已經在雲門十三騎和百姓們的見證下成了親,自此成了一家人,我秦府的東西,不管是我手上的,還是暮雪手上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