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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臣附和道,“是啊,原本以為非池是朱禮聰,沒想到居然來了個大轉彎,這個安箏是曾經的柳貴妃。”有大臣道,“王爺差點兒都被她害了。”有大臣道,“監國將軍也差點兒被她害了。”有大臣接腔說,“朱帝一脈不是早就沒了嗎?怎麼又蹦出來個朱禮聰?莫非真有這個人?”有大臣連忙對他做噤聲的動作。那大臣不敢說話了,埋頭往外走。呂止言一邊兒聽著這些人的議論,一邊兒轉過左側廊門,去了別處。而在大臣們走後,薛尉、肖雄、薛凌之沒走,蘇八公、蘇進、蘇昱、蘇墨也沒走,蘇子斌又在給雲蘇號脈,這次還紮上針了,呂子綸也在給雲蘇運功渡氣,呂如寧看著段蕭,沒捨得走,杜莞絲一臉擔憂地立在床頭,也沒捨得走,雲蘇在處理完柳纖纖後就暈倒了,這真是嚇壞了關心他的人。段蕭看一眼屋內的情景,現在所有人都去緊張雲蘇了,床被擠滿,他當然也坐不了床了,起身走到宋繁花身邊,拉住她的手,與她對望一眼。薛尉、肖雄、薛凌之站在一邊兒。床上,雲蘇一直在吐血,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格外的嚴重,剛剛他一直在忍著,其實事情還沒處理完,雖然朱禮聰沒揪出來,但云蘇知道,朱禮聰就在將軍府,這一次肯定是被掉包了,這得查,還有這個假的朱禮聰,他也要揭開他的真正面目,還有柳纖纖既是假的安箏,那真的安箏是不是被周氏帶走了,這也得查,只是不等這些事提出來,他就忍不住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然後就嚇壞了眾人。一個時辰過去後,雲蘇還沒甦醒。 反用其計蘇子斌對呂子綸使個眼色。呂子綸收回為雲蘇運功的手,撣了撣雪白的大袍,離開床畔,對屋內剩下還沒走的段蕭、宋繁花、薛尉、肖雄、薛凌之說,“王爺暫時情況不太好,你們也不用圍在這裡了,等王爺清醒,我會派人到府上去通知。”這話說的溫柔客氣,但趕人之意很明顯。段蕭微微挑了挑眉頭,望一眼被蘇八公、蘇進、蘇昱、蘇墨圍住的大床,因為大床被他們圍住了,段蕭看不到床上雲蘇的情況,只得又收回視線,說一聲,“好。”他拉起宋繁花,轉身就走了。薛尉和肖雄雖然也很想知道雲蘇的情況,但段蕭都走了,他二人自也不會停留,跟著離開。薛凌之見老爹都走了,他也走。等人都離開,呂子綸立馬運出呂氏風雲譜,風雲譜一出,浩然仙風之氣瞬間縈繞而上,如畫卷一般,徐徐展開,當風雲天池落於畫中之時,呂子綸單手一運,那畫嗖的一下襲上雲蘇,眨眼之間,床上的人沒了。呂子綸將畫收起來,對蘇八公說,“我帶他去閉關。”蘇八公老臉微沉,雖然目露擔憂,卻是沒法,只得道,“你放心去吧,那些不要命又喜歡蹦的螞蚱,我會一一捉來。”呂子綸嗯一聲,不再多言,帶著畫卷走了。等呂子綸離開,呂如寧也拉了杜莞絲的手,離開。剛走到門口,兩個姑娘就看到抱臂靠在牆上的韓廖,杜莞絲一怔,咦了一聲,說,“你怎麼在這裡?”韓廖衝她笑道,“進京好幾天了,你不來看我,我自是要來看你的。”杜莞絲嘆道,“雲蘇受那麼重的傷,我哪有心情去找你。”韓廖聽著這話,心裡特別不是滋味,但沒表現,如果哪一天杜莞絲不關心雲蘇了,那才奇了怪了,他抿了抿嘴,帶著關心的語氣問,“王爺現在可是好多了?”杜莞絲憂愁道,“沒有。”韓廖見她滿面憂容,勸慰地說,“你也別擔心了,王爺吉人自有富相,身邊還有這麼多人,他不會有事的。”杜莞絲肯定地說,“他當然不會有事。”韓廖跟著沒原則地附和,“嗯。”呂如寧聽著他們二人的談話,又看一眼韓廖,韓廖不是第一次進京,卻是第一次來呂府,呂如寧也是第一次見他,不認識,但看他跟杜莞絲似乎很熟,便笑著問,“這位公子是?”韓廖看她一眼,沒應。杜莞絲熱情地為二人作介紹,介紹罷,呂如寧吃驚地看著韓廖,“你來自衡州的韓府?是韓府的公子?”韓廖不大熱絡地嗯一聲,嗯罷,轉臉看向杜莞絲,問她,“要去哪兒?”杜莞絲被問的一怔,要去哪兒?她還真不知道去哪兒。原本她住進呂府,就是能夠日日看著雲蘇,日日照顧雲蘇的,可如今,雲蘇被呂子綸帶去閉關了,她一下子失去了目標,好像真不知道要做什麼了。杜莞絲皺了皺眉,站在那裡,傻了一般。韓廖看著她這副模樣,嘴角抿了一絲笑,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外拉,“你不知道要去哪兒的話,我帶你去個地方。”杜莞絲被他拉著走,倒也沒拒絕,只問,“去哪兒?”韓廖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杜莞絲唔一聲,隨著他走出堂屋的大門,到了院子裡,已經不見那些士兵了,韓廖拉著她直直地走,然後又走出院門。出了院門就看到了姜小黛和素音。姜小黛和素音見自家小姐出來了,紛紛迎上前,看到韓廖,二人笑著喊一聲,“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