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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昭對這些事不清楚,也沒興趣打聽,隨便哦一聲,繼續吃飯。呂止言又道,“軍中會有軍妓。”宋昭昭正往嘴裡塞米飯糰子,一聽到軍妓二字,猛地咳一聲,好死不死的那團米飯卡在嗓眼裡了,吞也吞不下去,吐出吐不出來,難受的要命,臉都憋紅了。呂止言嚇一跳,連忙端了手邊的一盅湯遞給環珠,對她急道,“快喂她喝。”“哦!”環珠連忙穩妥地接過來,小心地喂宋昭昭喝下。宋昭昭喝了湯,終於把米飯嚥了下去,她拍了一下胸口,伸出薄袖擦了擦額頭,怪罪似的瞪了呂止言一眼。呂止言笑道,“瞪我做甚麼?因為聽到我說這趟帶兵會有軍妓跟隨?”宋昭昭道,“你想帶幾個軍妓都跟我都沒關係。”呂止言道,“那你還嗆飯?”宋昭昭臉又一紅,她口才沒有宋繁花好,大腦沒有宋清嬌靈活,性子沒有宋明慧穩重,脾氣又沒宋明豔大,被呂止言這般一反問,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嘴,她確實是在聽了那個軍妓後被嗆住的,她扭著手帕,不自知的連手指頭都扭紅了。呂止言看到了,笑著說,“彆扭帕子了,我不會碰那軍妓的。”宋昭昭的臉騰的一下更紅了,卻知道如何反駁了,她說,“你碰不碰那是你的事。”呂止言看她一眼,心裡嘆息一聲,不再說話,他之前給不了她名分,也就不想耽擱她,之所以忍不住的靠近她,自然是喜歡她,如今,她被宋繁花跟段蕭設計的不得不摻與到這些繁雜的事情中來,也沒法兩袖清風地去遊山川大海了,所以,他定了心,自然也得把感情定下來。只是,宋昭昭看著好哄好騙,似乎,性子裡還是有點宋氏一脈的倔強的。呂止言心想,得慢慢哄。有了這種想法,呂止言不再說話,繼續吃飯,吃罷飯,宋昭昭要去找宋繁花,七非對她說宋繁花暫時不在府上,宋昭昭奇怪,問她宋繁花上了哪兒,七非說在呂府,宋昭昭一怔,扭頭就去看呂止言。呂止言說,“陪我散散步,我帶你過去。”宋昭昭道,“我要去用不著你帶。”呂止言笑道,“我不帶你去,你進不了呂府,今天呂府不待客。”宋昭昭一噎,正想問呂府既不待客,那我六妹妹如何進去的?還沒開口,呂止言伸手一拉將她拉走了,沒出門,就在將軍府院子裡逛。呂止言對將軍府還算熟悉,之前在這裡蹭過酒。將軍府人很少,環珠和七非遠遠地跟在宋昭昭身後,宋昭昭不甘不願地被呂止言拽著,幾翻掙扎,掙扎不開,她沒武功,呂止言想禁錮她,那是輕輕鬆鬆的事,十指扣緊她的,走了小半圈,看到一處涼亭,涼亭很矮,還有一道小巷子,小巷子裡不知道是什麼。隨著灰濛濛的天色漸漸轉亮,熱氣也一波一波地襲來,呂止言看著那個涼亭,指了指,衝宋昭昭說,“我們去坐坐。”宋昭昭看著自己的手,小聲地說,“放開。”呂止言不放,牽著她去了涼亭。七非和環珠對看一眼,很有眼色地沒有跟上去。七非之前跟隨段蕭,後來跟環珠一樣伺候宋繁花,而段蕭與宋繁花那是隨時隨地都會溫柔接吻的,作為丫環,這個時候就得長點眼色了,所以,七非和環珠被他們操練的越發的機警了。呂止言跟宋昭昭往涼亭裡走,七非和環珠遠遠地站著,各自揹著手,看著簷角下的一片天。走進涼亭,呂止言鬆開宋昭昭,撩開褲擺,選了個圓形石凳坐。宋昭昭站著不坐,臉上明顯是對峙的神情。呂止言鮮少看宋昭昭發脾氣,她一直都很溫柔,至少在衡州的時候,她是很溫柔的,脾氣也是很溫順的,他那個時候想吻就能吻,想抱就能抱,只不過,現在,大概不能了,牽她一下手她都十分反抗。呂止言望著她說,“不坐?”宋昭昭語氣不好地道,“你都蹭了飯,還不走?”呂止言道,“跟你說說話,明天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宋昭昭哼一聲,坐了下來。呂止言問她,“你不好奇這個軍妓是誰嗎?”宋昭昭翻他一眼,“不好奇。”呂止言說,“是柳纖纖。”宋昭昭猛地一怔,忽地反應過來聽到了誰的名字後大啊一聲,撐著石桌就站了起來,難以置信地問,“你說誰?”呂止言面色平靜地說,“柳纖纖。”宋昭昭驚道,“怎麼是她?”呂止言嗯一聲,說,“就是她。”宋昭昭覺得頭有點兒發暈,腦海裡晃出柳纖纖傾城嫵媚的樣子,晃出宋世賢對她柔腸寸斷的樣子,晃出那一晚她的惡毒心計,她喃喃地說,“不知道大哥知道,知道……她成了軍妓,會是什麼心情。”呂止言嘆一聲,說,“但願他不會崩潰。”宋昭昭譏諷地說,“已經崩潰過一次,不會再崩潰第二次了,我的意思是,不知道大哥在得知他曾經掏心掏肺,用盡全力去愛的女子,到頭來不單害了他,還成了軍妓,他會不會有點兒解氣。”呂止言淡淡地說,“別人也許會,但宋世賢不會。”宋昭昭冷笑道,“真得讓大哥好好看看柳纖纖如今的樣子。”呂止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