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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香說,“聽清了。”段蕭唔一聲,“那你去白鷺院,跟軟軟說一說,她等會兒也要主婚的。”玉香笑了笑,點頭應聲,轉身下去。段蕭對門外的府兵說,“把安城主帶到書房來。”府兵應一聲,下去帶人。安逸山被帶到書房,看到段蕭,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把今日早上傾心去他府上說的話,還有他的擔心以及來意說了,說罷,他憂心地在房間內踱著步子,“雲蘇在這個時候讓下人傳遞這種話,我聽著很不妙啊。”段蕭眯了眯眼,“他傳這種話給你,無非是讓你去看他。”安逸山停住步子,抬臉看他,“就是因為如此,我才覺得不妙,你說雲蘇是知道朱禮聰身份的?”段蕭緩慢道,“嗯。”安逸山愁眉苦臉地說,“他知道朱禮聰的身份,卻早不傳話晚不傳話偏今天傳話,那就定然是在打朱禮聰的主意,而今天是我女兒與朱禮聰成親之日,我斷不能缺席的。”段蕭笑道,“你太緊張了,他今天傳了話,說他受了傷,沒說就非要讓你今天去看他啊,等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安逸山猛地一拍腦門,“你看我,老糊塗了。”段蕭不置可否一笑,心中卻在想著,不是你老糊塗,是你老精老精,雲蘇只是讓一個下人傳了句話,你都能想這麼多,瞻前顧後,什麼都想保,可這世上,但凡有人,就有意外,誰能確保萬無一失?段蕭又往窗戶外看了一眼時辰,一臉高興地說,“快到迎娶的時辰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朱禮聰?”安逸山笑道,“不用了,中午在你花蕭府辦酒宴,晚上在我城主府辦酒宴,我看得見他的。”段蕭只是客氣地問一下,安逸山不看他也不勉強,就問安逸山還有沒有別的事,安逸山說沒了,段蕭就讓無方親自送他出門,這一出門,安逸山心中就踏實了,他覺得有段蕭陪他一同往蘇客府看雲蘇,就算那裡有陰謀,也有人替他擋。安逸山回到城主府,去找安夫人跟安箏。安箏今天嫁人,自是鳳冠霞帔一整套,七分酷似宋繁花的臉,如今額頭也貼了櫻花鈿,媚眼如絲,一眼勾魂,安夫人給她打扮完,轉頭看著自家女兒,咦了一聲,笑道,“這果然是成親的日子不一樣啊,眼都勾魂了,以前娘怎麼沒發現你眼睛這般迷人的呢。”說著,安夫人湊到安箏眼前去看,越看越被其吸引。安箏伸手,握住安夫人的手,語氣自如地說,“女大十八變嘛,女兒肯定是越變越好看啊。”安夫人笑道,“說的是。”她見安箏各處都打理妥當了,就拿紅蓋頭搭在安箏的頭上,隨著紅蓋頭落下,擋住的是那一張酷似宋繁花的臉,還有那一雙媚如勾魂充滿恨意的眼。結婚是喜事,這嫁的男人又是朱帝血脈,安夫人自是笑的合不攏嘴,扶著安箏坐在床上,吩咐身後的丫頭們在床上撒花生蓮子等,雖說朱禮聰是花蕭府的人,可白天的宴席在花蕭府舉辦,晚上的宴席卻在城主府,是以,這新婚第一夜是在城主府裡過的,這也算是段蕭對安逸山的尊重。吉時還沒到,安夫人將每個細節的事情都安排恰當後就坐在床邊陪安箏說話,當然,這些話除了安箏嫁人的高興和不捨外,更多的卻是閨房之事,新婚第一夜,不能讓丈夫嫌棄了。安夫人摒退所有丫環下人,悄悄地對安箏傳授著床第之事,安箏聽著,嘴角輕輕勾起,卻是不言不語。話說到一半,門外有丫環通傳,“夫人,小姐,老爺來了。”安夫人笑著收起話音,對安箏小聲說,“這事兒晚點孃親再仔細地給你說,一時半刻也說不到太多,你記住我先前說的就行了。”安箏應道,“孃親放心,女兒都記下了。”安夫人拍拍她的手,很是欣慰地起身去開門,門開之後又走出去,關上,安逸山看她一眼,伸手把她拉走,安夫人莫名其秒,但還是跟著他走,去到另一個院子,他們自己的院子,安逸山把他夫人按在椅子裡,倒了茶,自己也坐下去喝茶,邊喝邊把今天早上傾心來過以及他去了一趟花蕭府面見段蕭的事兒說了,說罷,安逸山攏緊眉心,一臉憂心忡忡地說,“我真害怕今日這親事會出意外。”安夫人倒是一臉都不憂心,聽了安逸山的話後對他寬心地說,“我們是嫁女,花蕭府是迎娶,他們都不憂心,你憂心個啥?”說著,便聽見了外面緊鑼密鼓的鞭炮聲和喇叭聲,安夫人立刻喜笑著站起來,安逸山也站起來,付先喜衝衝地衝進來,對他們二人笑著說,“老爺,夫人,花蕭府的迎親隊伍來了。”安逸山忙道,“快隨我去接。”轉頭對安夫人說,“你去把安箏扶出來。”安夫人連連地哎著,歡喜地去了。門口,朱禮聰穿著大紅喜服騎在馬上,身後是喜轎,再之後是儀仗隊,再之後就是城內好幾十名段家軍,他們都穿著紅色喜服,氣勢如虹地跟著,一長隊的人,浩浩蕩蕩,往城主府來,聲鑼震天,排場浩大,自然引來了很多吃瓜的群眾們,大人小孩老人都跑出來看熱鬧,一時,街上熱鬧非凡,鬧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