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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蕭眯起眼來,看著公堂中的婦人。薛凌之道,“把目擊的那一幕說清楚點。”婦人道,“我本來是跟家人和朋友一起來吃飯的,半途中想解手,就下來了,我是比較急,所以跑的比較快,推開門就往茅廁衝,就在抬眼的瞬間,我看到這個姑娘一掌打在那個姑娘的肩膀上,然後那個姑娘的頭就飛了出來,我本來是要躲的,可那一會兒,我就是沒辦法挪動身體,眼睜睜地看著那顆帶血的頭顱朝我砸來。”似乎是又想到了那可怕的一幕,婦人渾身一顫,兩眼一白,險險又要暈過去。薛凌之立馬道,“來人,掐住她!”立馬有一個穿著武服計程車兵走過來,掐住婦人的手穴,不讓她暈過去。婦人穩了穩神,臉色依然很白。薛凌之又問,“你只看到她拍了屍者的肩膀?”婦人道,“是。”薛凌之問,“沒看到她再做別的?”婦人搖頭,“沒有。”薛凌之嗯一聲,對一旁計程車兵擺了擺手,說,“先把她帶到後堂去休息,喝點水,壓壓驚,等會兒有問題我再問她。”士兵應話,帶著婦人下去。婦人兩腿都虛脫了,任由著士兵將她攙扶下去。薛凌之又問宋繁花,“肖錦鶯在茅廁裡解手,你為什麼要進去?那個茅廁是隻能容納一人的單坑。”宋繁花說,“我當然知道,我也沒偷窺人解手的嗜好。”她如實地將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薛凌之沉思道,“你的意思是,你在外面感覺到了異常,就一腳踢開門,而後就看到肖錦鶯還沒脫褲子,坐在糞缸上,頭在垂著,一派正常?”宋繁花說,“是。”薛凌之道,“既是正常的,你為何要去拍她?”宋繁花說,“感覺不對。”薛凌之勾唇笑道,“宋小姐,六姑娘,你感覺到了不對勁,不是第一時間去喊人,反而是上去拍她,你這行為,讓我很不解。”宋繁花皺眉,“我當時是擔心她。”薛凌之哦一聲,說,“難道不是你當時想殺她?”宋繁花猛地抬眼,看向他。薛凌之也看著她,看了很大一會兒,轉頭對段蕭說,“將軍,我要搜身。”又是搜身。在衡州的時候,這個男人就要搜宋繁花的身,現在又想?段蕭眯著冷沉的眼,不冷不熱地說,“為什麼要搜身?”薛凌之道,“我懷疑六姑娘身上藏有短劍,肖錦鶯脖子上的那一條傷痕,細而薄,明顯是一劍封喉。”段蕭沉冷一笑,對著薛尉,對著肖雄,出聲道,“肖太師和薛相剛剛也看了肖錦鶯受傷的脖頸,你們說說看,這種割了腦袋卻能讓腦袋懸而不落的手法到底是什麼樣的手法。”肖雄和薛尉還沒出聲,公堂外面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這是眨眼之劍氣。”聲音來的太突兀,眾人都往門外看。然後看到了肖璟。肖璟走進來,誰也沒看,蹲身摸了摸肖錦鶯冰冷的臉,又摸了摸她的脖頸,最後掩住眼中悲痛,給她理了一下發絲,讓髮絲不要遮到她的眼睛,他站起身,衝薛凌之說,“兇手不可能是宋繁花。”薛凌之道,“是不是,得審完才知道,我是看證據判案的。”肖璟淡淡地嗯一聲,向來臉上沒任何情緒的他臉上起了一絲波瀾,他說,“這種殺人手法很難得見,主要是對兇手本人的劍術要求很高,眨眼之間氣入肌肉,連骨挫筋,卻讓人感覺不到疼,自然也就發不出任何聲音,如此以來,就不會驚動任何人,而劍氣從高空拋下,唯在低頭瞬間,一蹴而就,但這劍氣又非尋常劍氣,得有陽光,還得有溼氣,如此,陽光的照射能讓劍氣凌厲三分,哪怕劍不接觸面板,也能在十成十陽光的折射下使高空射下來的劍氣在從高而落漸漸變弱的情況下一如繼往的凌厲,隨關劍氣割入面板,溼氣跟著滲入,就形成了一股粘液,就像鐵遇到火會融化,會粘住兩片紙一樣,這就是將軍剛剛說的,為什麼錦鶯的腦袋懸而不落的原因,而能使出這種劍法的,絕不是在地面,而是在高空。”薛凌之道,“分析的很有道理。”肖璟說,“如果宋繁花是在地面上拍的錦鶯,一拍錦鶯的腦袋就掉了,那她就絕不是兇手,而兇手,”他眼睛在公堂中間站的另外幾個人身上掃視著,視線落在呂如寧臉上時,微微冷了一寸,卻又錯開,說,“今天出現在酒樓裡的人都有嫌疑。”薛凌之道,“那就每個人都盤查。”說著,又道,“每個人都搜身。”他這般一說,段蕭就是想插手也插手不了。如果別人都搜了身,唯獨宋繁花沒搜身,那袒護意味就太明顯了。不說別人怎麼想,就單肖雄一人,大概就不允許。段蕭沒法,只得依了薛凌之。既是劍傷,那定然是要搜劍,偏偏,宋繁花為了防備雲蘇,身上隨時隨動都帶有短劍的,姜小黛出於保護杜莞絲的謹慎心態,也是隨身攜帶短劍的,如此,她二人就被扣留了下來。當然,酒樓裡的人也做了盤查,搜出三個可疑人物,一併扣留了下來。五個人,關押在不同的牢房。等案件徹底審理清楚後,有罪的判罪,沒罪的釋放。好好的一場逛街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