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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結束了早期的一場公演舞臺,沒發現穆因拿著照相機走在了後面,宋和彥勾著周讓的肩膀,陸千江慢了一步,推著周讓的背讓他往前走,而周讓隔空與林沒說話,林沒探過頭去,最邊上的俞成蹊面朝向中間留下了英俊的側臉。光線恰當好,構圖也十分和諧,晚霞與少年結合在一起,許多粉絲在網路上加價,除粉絲外還有前輩參與其中,林沒也競價了幾次,最後被吳月風高價拍了下來。穆因對著吳月風笑了一聲,吳月風俏皮地衝他擺了個大拇指。散了晚宴,吳月風找上穆因,穆因道:“花那麼多錢買張照片幹什麼?”吳月風沒繼續糊弄他,道:“我看我哥想要。”見穆因呼吸一窒,吳月風道:“你別生氣,沒別的意思,哎我跟你實話說了吧……”“等等。”穆因道,“不要說。”吳月風哪管穆因想不想聽,她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那次選秀排練的晚上,哥哥來過看我,其實讓你來拍電視劇是他的意思,而且我不喜歡吃甜品。”穆因僵在原地,不知道拿吳月風怎麼辦,他無奈道:“那然後呢?”吳月風看不出穆因的表情是好還是不好,她垂頭喪氣道:“沒了。”“月風。”吳星津從廳中開門出來,在遠處叫她,並往她這裡走過來,看到穆因後步伐一頓,淡淡地和穆因打了個招呼。“我去趟洗手間。”吳月風左顧右盼,找了個藉口逃了。穆因和他問了句好,吳星津說的卻是宋和彥的事情,道:“聽說宋小少爺之前想找竺夫人。”“是。”穆因道,心想宋和彥是真心想要竺夫人出來幫他說句公道話,動靜連吳星津都知道了,“不過竺夫人這些年深居簡出,應該不大願意幫忙。”“我可以給個見面的機會。”吳星津道。“真的嗎?那我替和彥哥謝謝你。”穆因提起了精神,“那該怎麼聯絡?”“過幾天竺夫人有個熟人間的聚會,我可以帶你過去。”吳星津說。他沒說帶宋和彥只說帶自己,穆因硬著頭皮應聲說好,他不覺得宋和彥因此欠自己一個人情,宋和彥平日裡對自己那麼好,數不清明裡暗裡幫了他多少次,他理當盡心盡力去幫他。不過他不擅長說服人,只擔心竺夫人聽不下去他的說辭。吳星津沒什麼表示,穆因待在這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暗罵吳月風這丫頭怎麼去洗手間去了那麼久,故意拖延時間的吧。“穆因,你去哪兒了?咱們打道回府。”周讓打他電話,道。穆因道:“見到了朋友說了幾句話,我馬上就來。”他與吳星津潦草告別,要走又折返過來,道:“您的聯絡方式……”“到時候打你電話。”吳星津道。穆因也不問他怎麼來的自己電話了,竺樂水這紈絝都輕鬆搞到,吳星津比他更有辦法。車上大家在說俞成蹊的手鍊被拍到了全場最高的高價,陸千江道:“這手鍊還真挺好看,什麼時候買的?”“我爸送的。”俞成蹊道。“你爸看到新聞可能要生氣。”宋和彥道。“沒。”俞成蹊道,“這是以前為了學校拍賣,他為了捐贈專門買的,後來我生病了,沒去成拍賣會。”這條手鍊短說也留了五年,如今算是終於完成了當年本該完成的使命。黑暗裡,穆因拉著俞成蹊的衣袖,俞成蹊反手握住他,兩隻手便十指相握搭在車座上。回到房間穆因忍不住問他:“和俞叔叔還沒和好嗎?”前年的新年,他們一起在灘邊度過,去年的新年,則是兩人在宿舍裡燒了一頓水餃。他看得出俞成蹊有心要和父親和解,就是兩個人往日都太過高傲,不善也不屑袒露自己心跡,過了那麼久都不願意低下頭去說開。“沒,算了。”俞成蹊道。“為什麼?”穆因不解道。“因為工作忙……”穆因戳穿他:“有忙到父親都顧不上嗎?”“沒想好怎麼和他說,先放著以後再講。”“唔。”穆因和他蓋著同一條棉被,人縮在俞成蹊懷裡。他身高一米七八,可是和俞成蹊還有八厘米的身高差,被輕鬆地整個抱住。“但是我覺得,想說的話,現在就該去說。”穆因道,“好快啊,居然都五週年了,我覺得昨天還在當練習生,不小心聽到俞叔叔打來的電話。”"是過了很久了,我都沒想過能堅持到crh有五週年的那一天。"俞成蹊道。頻繁的吵架,幾家粉絲彷彿有血海深仇般不共戴天,他以為這個團很快就要各奔東西,但的確是走到了這步。公司不是沒想過幾個人單飛,可是在會議時問起單飛或者開個人工作室,沒等宋和彥或者陸千江搖頭,林沒便已經不假思索地拒絕。有情誼是不假,但彼此情誼明明沒有濃到可以為此捨棄那些誘惑力極大的可能性。沒人甘願被束縛,大家都想得到倚靠。“賭一把吧,再賭一把。”林沒原話。“有人說crh這樣下去也怪難看的。”穆因道。“這次再不紅,是沒有多大意思了。”“噓!”穆因捶了下他。俞成蹊道:“我有預感會紅,放心,你別這麼焦慮。”穆因道:“實不相瞞,我有這個預感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