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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這裡幹什麼?他們灌你酒?你幹嘛喝那麼多?”俞成蹊問出一大串問題,可惜穆因此刻的架勢是沒法回答了。他連脖頸都泛著薄薄的粉紅色,穆因是真的難受極了,連臉都是溼的,俞成蹊把他的羽絨服外套脫了,這無濟於事。他伸出舌頭舔了下乾燥的嘴唇,熱意都躥往下腹,尤其在俞成蹊靠近自己脫他衣服的時候。他感到自己軟成了一灘水,在火焰中即將煮沸,可內裡是冰冷的,一陣陣把他激得後背發麻。穆因在房間門口與俞成蹊僵持著,俞成蹊問的問題他都聽不清楚,心跳聲蓋過了一切,他做的只有緊緊抱住俞成蹊,然後努力地呼吸著空氣。空氣灌入肺腑,卻似乎無法解救他的窒息感。“成蹊,楊哥邀請你一起去唱歌嗎?”有女生在敲門。穆因在那一秒是愣住的,他的嗓子只能擠出破碎的嗚咽,然後得到俞成蹊拍了拍他的背,讓他不要不安。女生見沒人回答,又敲了幾下。穆因的身體抖得即刻就要散架,正如俞成蹊知道的,他太難受了。在敲門聲中,他張了張嘴,道:“有人欺負我。”說了話才發現自己說話跟哭一樣,聲線也顫得厲害。他手指絞著俞成蹊肩膀的衣服,再圈住他的脖頸,吐息和催情藥一樣甜膩滲骨。分不清是藥物侵擾神智使得他發出邀請,還是心意讓藥物當遮掩,讓他有勇氣去犯錯。他聽到自己咬著牙,和俞成蹊說:“不要走。”最瘋狂的永遠是下一句,他把頭埋在俞成蹊的懷裡,啜泣道:“能不能不要走,疼疼我。”他說了嗎?他不知道,直到他被俞成蹊抱上床,他才確定自己說了。脆生生的蘋果被咬了一口,什麼都扭曲得不對勁。他想讓擁抱久一點,讓親吻長一點,讓俞成蹊的眼裡自己的身影多一點。不是這樣的。他只想要擁抱,要親吻,要俞成蹊的眼裡只有自己,他要有關於愛的全部。 貪歡門外敲門聲持續了段時間,大概是斷定俞成蹊在房內,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動靜,穆因記得俞成蹊回答得敷衍,是講了“沒有空”還是“沒有去”,穆因聽到後無意識地收緊了胳膊,圈住俞成蹊。“去醫院?”俞成蹊嗓音低啞地問道。穆因靠在他肩頭沒抬起來臉,他背靠在床頭難耐地哼著,輕微搖著頭,儘管衣服脫得只有一件白色襯衫,凌/亂的衣領下露出凹凸有致的鎖骨,隨著呼吸深深淺淺,這依舊不減燥熱。這時候橫衝直撞去醫院,別說熬不熬得住,可能穆因在躲的人正在滿酒店找他。把穆因交出去?沒給俞成蹊思考的空餘,穆因眼神迷離地看了他眼,彷彿在確認他是誰,然後在他乾燥的唇上留了一個溼/潤的帶著血腥味的吻。俞成蹊這才發現穆因舌尖有一點微紅,是咬破的小傷口。心裡某塊地方塌陷了下去,發出的悶響連帶鬆掉了所謂理智的那根弦。 【省略兩千字,刷卡可見文案】直到中午穆因才掙扎著醒來,他一站起來便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地毯上,痠痛得起都起不來。房間收拾過。印象裡地上使用過的安/全/套和空瓶的潤/滑油都清理乾淨,床單棉被都換過了一床。他手機和俞成蹊的不是一款型號,充電器不可以共用,現在已經關機了。他沒看到俞成蹊人影,在桌上看到了俞成蹊留的紙條。【帽子和口罩,你記得帶好。】保險起見,他沒讓前臺送充電器過來,紙條邊有準備好的黑色帽子與口罩,錢夾裡放著現金,應該是俞成蹊隨身常帶的物品。還有昨晚被扯得皺巴巴的襯衫疊好了放在袋子裡,桌上還放了一條俞成蹊的。穿上後對他來講太大了,穆因正在整理袖子,俞成蹊回來了。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兩個人相處變得微妙。最先開口的還是穆因,他剛開始說,沙啞的嗓子便能讓氣氛更加難以言說。“對不起。”穆因道。俞成蹊沒說話,把吃的放在桌上,道:“想到你可能還沒回去。”於是穆因坐在小沙發上開始吃俞成蹊帶來的白米粥,他握著勺子的手有些拿不穩,吃得很慢。俞成蹊看了會,拿過勺子要喂他。太冒險了,這裡的如果蹲了狗仔,他們鐵定得一起完蛋。穆因想想便心裡打鼓,看俞成蹊也沒要追究的意思,他和穆因道:“這裡安保很好,就算被拍到了,可以說你喝醉了來我房間暫住,沒關係。”穆因點點頭,他的心思完全沒法去考慮如何處理突發事件,幸好今天的工作在晚上,這件事可以發生得和沒發生過一樣,沒有 後覺穆因與知名主持人合作了兩期電臺節目,他回宿舍後就強行衝了個冷水澡,把房間的窗戶全部開啟,再出門嗓子啞得更加厲害,也有了嚴重的鼻音。到電視臺後喝了助理沖泡的感冒藥,他捧著保溫瓶和電臺工作人員道歉。大冬天發生這種突發情況不可避免,穆因病懨懨的強撐著來工作,大家都沒責怪他,更不會聯想到其他地方去。他忐忑地調音準備開始播放,又清了清嗓子,硬著頭皮灌幾口熱水,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沒那麼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