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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去哪兒啊?”小陳看著路況,“四季春?”霍時安等我回微信,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一張臉拉的老長,“去小家園。”小陳詫異的說,“那地兒遠著呢,都快到c市了,一來一回要差不多兩小時。”霍時安闔上眼簾,“就去那兒。”車裡再次變得安靜。我上網搜了搜小家園,資訊不多,似乎地位偏,隱私性比較強。突然一通電話打過來,我看是我媽,擔心她提到那些有的沒的,再被車裡的倆人聽到,尤其是我邊上那位,就把電話掛掉了。沒等我發微信問情況,我媽又打過來,是有事兒,我小心謹慎的接了,聽她說,“淮淮,後天媽去你那邊出差。”我沒反應過來,“啊?”“啊什麼啊。”甄女士說,“到時候媽在你那小公寓住兩天,給你做點好吃的。”我問道,“幾點的車,我去接你。”甄女士風風火火的,“媽開車過去。”我不放心蹙眉,“七八個小時的長途,媽你自己開不行,帶上劉秘書吧,讓她開。”甄女士自動忽略我的話,“淮淮,你跟霍小子……”我趕忙打斷,差點咬到舌頭,“在一塊呢,下午我探他班了,現在我跟他準備去吃飯,還有他助理。”霍時安完全是靠實力在騷,他這時候不保持沉默,竟然還主動跟我媽打招呼,“阿姨,吃晚飯了沒啊?” 電話那頭的人換了人,甄女士沒有立即出聲,不求口快,求穩。換的人身份比較多,既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小孩,也是兒子的發小,同學,好兄弟,以及……初戀小男友。現在是前小男友。倆人分開了五六年,又扯上了。不知道是扯幾下就鬆開,繼續分道揚鑣,還是要越扯越緊。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她這個當媽的都起不到多大作用,看天意。甄女士想到這裡,也就沒那麼多糾結了,她老大媽似的甩出來一句,“是小霍啊。”霍時安拿走我的手機,“誒,阿姨,是我,最近身體好嗎?”我聽他跟我媽通電話,有說有笑的,一點兒都不尷尬,更談不上生分,好像還是那個大年初一陪我媽坐在太陽底下嘮嗑,嘮了一地瓜子皮的少年。我媽現在是企業老闆,我跟她透露了我這邊的情況,知道有助理這個第三人在場,她就會注意分寸,不亂說。所以我不擔心她。我擔心的是霍時安,他騷起來真的是……以前他也騷,但他在外面都是暗騷,暗搓搓的來,全是些別人不懂,就我懂的小操作。不像現在這麼作天作地。現在不知道是怎麼了,快騷脫肛了都。難道是娛樂圈裡約束太多,不允許有一點支支叉叉伸出來,看到一條就砍掉,導致他這幾年憋壞了?我走神的功夫,霍時安已經在我媽那兒刷夠了存在感。他把手機還給我,“阿姨要跟你講話。”我偷偷瞪了他一眼,裝作若無其事的拿走手機,“喂,媽,昂昂好,知道,你也早點休息,注意身體,嗯,明天我再打給你。”掛了電話,我擦了擦腦門,一手背的冷汗。霍時安姿態慵懶的疊著長腿,皮鞋的鞋尖還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著,愜意的像個村東頭的二大爺。我看見他這小樣兒,再想想自己腦門的冷汗,心裡就老大不平衡。趁小陳探頭看路況的時候,我快速撓了下霍時安腰上的癢癢肉,不但快,還準。他特別怕癢,尤其是腰那裡,一碰就炸。這會就炸了。霍時安前一刻還愜意的點著鞋尖,下一刻就跟抽筋似的抖著身子哈哈哈。前頭的小陳嚇到了,“安哥?”霍時安的臉扭了下,又扭回來,扯了扯嘴角說,“我在想心思。”旁邊的我,“……”神他媽的想心思。霍時安可能不是抽筋,是中邪,過了會,他抖動著肩膀笑了幾聲。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樣子很傻。我滿臉黑線的偏過頭看窗外,聽到小陳問,“安哥,你想什麼想的那麼高興啊?”小陳話音剛落下,我的耳朵就忍不住豎了起來。霍時安說,“想起了以前養的一貓。”小陳大概是想到貓的壽命,還有就是生命脆弱,欲言又止,“那貓現在……”霍時安呵笑,“好的很,能吃能睡,能蹦能跳,衝我撩爪子撩的一點都不含糊,一撩就是一大爪子,抓的我皮開肉綻才鬆開。”他用眼角瞥我,又呵,“就它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哪天我不在了,它一準還好好的。”我聽著他的話,心裡就跟揣了一桶熱水似的晃盪著,燙的我有些受不了,思緒也有點飄。有一回我跟他看了部電影,傷感的一塌糊塗。霍時安有感而發的說將來老了,一定要比我先走,他說不想看到我嘴歪眼斜,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當時我就氣的跳起來,衝他嚷嚷,我也不想看你那鬼樣子,我得走你前面。他跟我鬧,我倆互噴唾沫星子,噴了一天,無果。我回過神來,發現小陳跟霍時安聊起了自家養的幾隻貓狗。霍時安剛才就是胡扯了句,他哪裡知道貓貓狗狗怎麼養,沒撐多久就崩了,“好好開你的車。”小陳意猶未盡,自顧自的唸叨了幾句,安穩了。到了目的地,我下車活動手腳。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