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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子。於是我脫口而出,“不伸舌頭吧?”“什麼?”霍時安不敢置信的嘖嘖,“我的方老師,到底誰腦子裡都是黃料?”“……”“我是gay,還是有個媳婦的gay,你覺得我能跟女演員拍那種親熱戲?”霍時安一副我真懶得跟你聊的模樣,“再說了,就是我想,我的公司,還有人女演員跟她公司,他們都有顧慮的好嗎?要是真那麼拍了,兩家不得撕到死啊?”他抖著沒受傷的那條腿,“況且我也不想。”我正要說話,就被他搶先了一步,“別因為好面子,跟我說什麼你能分得清現實跟拍戲,你無所謂這種假話,不然我會笑尿。”還真打算那麼說的我一張臉漆黑。我繞回原來的話題上面,“古代戲吊威亞打鬥什麼的,受點傷還算正常,你想心思被架子砸,這個真的說不過去。”霍時安的臉扭了扭,硬邦邦的說,“就是個意外。”“這個意外是可以避免的。”我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跟他掏心窩子,“我困的要死還跟你說這麼半天,就是想你能長個心眼,你看看你受個傷,自己的行程全亂,我的生活節奏也跟著亂,別讓我提心吊膽行不行?”他看我一眼,又看一眼,喉頭滾了滾,“行。”說著就抬起一隻手發誓,“領導請放心,小的今後一定注意。”我得到他的保證就下樓煮青菜粥,完了回來繼續睡覺。那鍋粥中午才進了我倆的肚子。我睡了一上午,精神跟體力都恢復了很多,洗洗衣服拖個地,再去霍時安的書房打個電腦,兩個小時就過去了。霍時安各種不滿,說我來他這兒還要工作,根本就拿他當個屁。我回一句,那我昨晚跟個屁玩了一晚上?他立馬就老實了。非要我訓,不訓就皮癢。我把窗戶全部開啟,猛地想起來個事,“昨晚咱倆睡覺的時候窗簾沒拉?”霍時安不要臉的說,“沒拉就沒拉唄,山裡又沒人。”“……”我話到嘴邊,霍時安工作的手機就響了,是經紀人老劉打來的,我把手機拿給他就出了房間。他養傷的這段時間,也沒見有多清靜。我就更不用說了,自打他受傷以來,各種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