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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是真的睡覺。六點左右,霍時安的手機鬧鐘響了,他喪心病狂的把我弄醒。我困的要死,推開他繼續睡。他還弄我,一個勁兒的弄,非要叫我起來看日出。復讀機似的重複著。我裹住被子往床外沿滾,老子腰都快斷了,看個屁的日出,不看。霍時安剝粽子一樣把我從被子裡剝出來,撈起我的臉,往我眼皮上塗口水。這招是我以前用來對付他的,他學會了就用在我身上。每次都很殘忍的必須塗到,不然絕對不罷休。我的眼皮涼絲絲的,瞌睡蟲留不住的跑沒了大半,就剩下一丁點兒在垂死掙扎。結果霍時安貼著我耳朵喊我小名,那一丁點兒瞌睡蟲頓時全沒了。我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天邊的萬道霞光。霍時安摟我的腰,把我往懷裡帶了帶,“怎麼樣,美吧?”我回過神來,“你腿好使了?”他慢悠悠的斜我一眼,“如果你有強身健體的功效,那我吃了一晚上,這會兒就可以隨便蹦躂了,你有那功效嗎?”“……”我問的有點多餘,他的腿明顯的就是還不好使,要是好使,早他媽就開始幹活了。當初我跟他好上以後,早上是他最勤奮的時間段,勤奮的要命,說爭分奪秒一點都不過分。那時候對他來說,一日之計在於晨。我連著打了幾個哈欠,眼淚都飆出來了,聽他說,“你怎麼比我還累?”當下我就扭頭冷笑,“這話問的好,不如你來告訴我?”話落,我在他臉上看到了熟悉的窘迫,好幾年沒看了,還是原汁原味。他把我的臉轉向窗外,“看日出看日出。”我拍開他的大爪子,“行了,已經看過了,我要睡了。”“這才哪到哪兒啊?你能不能走點心?”霍時安不爽的捏我腰,差點沒把我疼抽過去。他知道自己犯錯了,求生欲極強的做出弱小可憐的樣子,“方老師,我是病人,我腿還沒好呢,你不能……”話沒說完就被我拍了一下臉。霍時安氣急敗壞的叫起來,“操,跟你說多少回了,打人不打臉,你怎麼就是不長記性?”我瞪過去,“原因你不知道?”他也瞪我,半響鼻子裡哼了聲,“我慣的。”反正就不承認是自己騷的。我揉著腰,霍時安把我的手抓開,自己給我揉,聲音悶悶的,充滿了自責,“對不起啊,這都過去好幾年了,我的業務有些生疏,忘了你腰疼。”見我不吱聲,他就親我眼睛,“我錯了。”我撇嘴,“昨晚我真的很累。”“方老師辛苦了。”霍時安往下親,在我的臉跟脖子裡來回的親著,大狗一樣蹭來蹭去,“你再辛苦幾回,等我腿好了就享福了。”“……”我問道,“那你腿什麼時候好?”他不要臉的說,“你多跟我耍耍,我就能好得快。”我的嘴角一個勁的抽搐,“耍個蛋!”霍時安退開些看我,皺著眉頭,表情有幾分難以置信。我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要發病。果不其然聽到他來一句,“方老師,你什麼意思?”我靜靜看他表演。“突然跟我提出這種想法,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霍時安做出很困擾的樣子,沉吟片刻,勉為其難道,“不過如果方老師你真有意如此,我可以說服自己,試著配合你的工作。”我送他三字,“滾吧你。” “滾哪兒去啊?”霍時安親我耳朵, 咕噥了句, “大早上的就這麼兇。”我翻白眼,那些粉絲們要是知道自己的偶像還能有這黏糊糊的一面, 估計三觀都要碎成沫沫。其實我對他能成為頂流的事, 一點都不奇怪, 他從小到大都是兩個樣子,別人面前一個樣, 到我面前就是另一個樣,再加上爹媽給的外形極為出眾, 自己又很爭氣, 妥妥的。窗外有溫柔的光暈灑了進來, 臥室裡顯得華美無比。我的眼皮開始打架, 快要睡著了又醒過來,想起昨晚答應給他熬青菜粥的事情,“晚點給你熬粥啊。”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抱住我說,“不熬了,你睡會吧。”我問道,“早飯呢?”“早什麼飯?”他把臉埋在我的脖頸裡面,“不吃了。”我推開他坐了起來,“扯蛋!”他把手放到腦後枕著, “剛才說耍個蛋, 現在又說扯蛋, 你跟蛋較上勁兒了?”我無視他的嬉皮笑臉, “算了,我看我還是下去把粥煮上再回來睡吧。”說完了我就側低頭看著他,臉板得死死的,“霍時安,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裡,你以後拍戲的時候再讓自己受傷,我不會管你。”“你突然點名道姓,我他媽嚇了一跳。”霍時安無奈的說,“講點道理行不?拍戲受傷是難免的。”我指指他受傷的那條腿,“拍個談情說愛的現代戲砸斷腿,這也是難免的?”他眯眼盯了我幾秒,忽地開心的笑起來,“我就知道你介意我接拍現在這部戲。”我的眼角輕微一抽。現在的電視劇,尺度大不到哪兒去,大多都是摸個頭發抱一抱,親嘴的時候來個借位,要是借不了就嘴巴對嘴巴,估計都不太會張嘴。不過後者我還是不能接受。我想象不出來霍時安摟著一個女人,跟她嘴對嘴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