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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我喜歡你”這話他都沒跟我說過。頂多就是我想跟你處物件,我稀罕你之類的。好吧,我也沒說。總感覺怪怪的,可能是鐵哥們發展成戀人的後遺症。我看他摩挲著掛件發呆,就問道,“你的放保險櫃裡了?”霍時安模糊的嗯了聲。我知道他彆扭,可我沒慣他,我故意把他之前在電話裡說的話搬出來,“不是說小狗都嫌醜嗎?”他沒被我刺到,扯了扯嘴角說,“我又不是小狗。”“……”霍時安親我的掛件,嗓音沙啞,“醜是醜了些,誰讓是你弄的,就是一塊石頭,我也當塊寶。”我的思緒有點控制不住的亂飄。當年我是跟隔壁大院的李大伯學的手藝,自己畫的圖,自己打磨。全都一手操辦。那時候我把掛件送給霍時安,他感動壞了,搞的我一晚上沒睡。我的思緒回籠,抱著他的腦袋,在他淌著汗的額頭親了親。他魔怔般直直的凝視著我,“淮淮……”我打斷他,“行了,別說廢話了,睡覺。”他把我最後一個字的尾音堵在了嘴裡。四點多,我靠在床頭抽菸,旁邊的霍時安睡的很香,呼嚕聲響個不停,一副累癱了的樣子。明明自己不是坐著,就是躺著,我才他媽的累成狗。我氣不過的踢他,結果自己疼得直抽氣。媽的。我咬住煙湊近,用手指把他的鼻子往上抵,看他變豬頭。“淮淮……你別鬧……”他抓住我的胳膊抱在懷裡,臉蹭上去,繼續打呼嚕。樣子有幾分孩子氣,既信賴又充滿了親暱。我愣了愣後抽出胳膊,伸脖子往地上看。這場景適合用一首兒歌改編了來形容,床邊木板上,掉了一些t,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呵呵呵呵,真呀真多呀。我大概是被搞壞了,竟然神經病的哼唱了出來,唱完一遍還來第二遍。兩遍唱完,我叼著煙下床收拾地板,全程酸爽的想死。收拾完了,我揉著老腰瞪打呼嚕的傢伙,手拍過去的時候看他彎起唇角,美滋滋的做著夢,就把手放下來,在他的唇上嘬了一口,然後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