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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捋了捋霍時安那首小酸詩的中心思想。大概就是說, 不管是我好的時候, 還是我不好的時候, 他都會在我身邊陪著我,跟我一起。中心思想一捋出來,詩好像就沒那麼酸了。我看了看他還紅著的耳根子,“有吃的嗎?我餓了。”他慢悠悠的瞥了我一眼,“要是我腿沒砸傷,這會你已經吃上了。”我跟他對視三秒,知道他又騷上了,“你這幾年怎麼過來的?”他又慢悠悠的瞥我,“靠夢。”“……”他一副“我跟你講,我真的心酸到不行”的滄桑樣子,“夢裡吃肉,醒來吃素。”“……”“說真的。”他盯著我,“咱分手後,你有沒有夢過我?”我淡定的搖頭,“沒有。”“呵。”他冷笑,“騙我你就是豬。”我,“……”靜了會兒,霍時安又問我,一本正經的像是在跟我討論股市,“有沒有夢過我家的小閣樓?”我腦子裡的某根神經抖了抖,“夢個屁!”他忽地笑起來,“看來就是夢過了。”我看他樂的跟撿了錢似的,就嘴欠的說,“誰會做那種要死要活的鬼夢?”“要死要活?”他一副要把我給吃了的德行,“我怎麼不記得還有那回事?就第一回你嚎了,後面哪回你不是喘的跟小豬崽子一樣?”我的臉漆黑,豬招你惹你了啊?他扒拉扒拉微亂的短髮,惱羞成怒的來一句,“老子為什麼聽不得你喘,還不就是被你害的。”我覺得還是自己去找點吃的吧。等他想起來這茬,我自己餓的靈魂出竅了。這會兒三點多,我解決了溫飽,跟霍時安待在病房裡。陽光正溫暖,我倆正無聊。我打了個哈欠,“跟你說個事,班長想來看你。”霍時安看我看的發愣,一臉“我的智商已欠費停機”的傻逼表情。我抓了個橘子丟他身上,見他瞪過來,就接著往下說,“班長想請你當伴郎。”霍時安挑眉,“他不是有物件嗎?我記錯了?”我說,“不是他結婚,是他弟弟。”“就是那個比咱低第一年級,讓你幫忙寫英文情書追你前桌校花的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