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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圈內圈外都怕跟他做朋友,圈內是怕被說蹭熱度,怕莫名其妙被罵,圈外是怕因為他被關注私生活,沒辦法,他也挺不容易的。”我心說,自己選的路,滾也要滾下去。班長大概是想跟我聊這幾天霍時安被黑的事情,又不知道怎麼來說,磕磕巴巴半天說了句,“娛樂圈是很殘酷的。”我扭頭。班長轉著方向盤,“你想啊,知名度高,名氣大會沒有隱私,感覺喘不過來氣,責任感也很大,過的很累,等媒體們不關注的時候,又要焦慮沒有戲拍,沒有廣告接,沒有商業價值了,到那時候只能拿出自己的隱私炒作。”我看著前面的街景,“哪一行都要學會自我調節。”“霍時安看樣子調節的還可以。”班長說笑,“他上學時候被女生們說是高嶺之花,總是吊吊的,我真沒想過他竟然進娛樂圈當起了明星,還當的這麼好。”我瞥見一輛小貨車迎面開過來,喝醉了酒似的,趕緊讓班長打方向盤。班長險險的避開小貨車,差點兒嚇尿,後半程不敢再跟我逼逼了。到了醫院,我按照班長希望的活躍氣氛,聊起了青春年少的傻逼歲月。我們三都經歷過,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個不冷場的共同話題。隨著我一點點的往外扯回憶,攤開來逐一清掃覆蓋在那上面的灰塵,讓它們見見陽光。班長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忍不住的跟我嘮嗑。我說的也起勁兒了。霍時安繃不住的直笑,有兩回笑的後槽牙都看到了。他八成是以為我等班長走了就陪他玩耍,晚上再留下來睡病房裡。當我跟班長一塊兒走的時候,他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在班長那兒找了個藉口折回病房裡,趁他愣怔的功夫對他來了個綿軟的溼吻。“下午同事要搬家,找我幫忙,他幾天前就跟我說了,我也答應了,不好推掉。”我抱住霍時安的腦袋,在他的鬍渣上親了親,“你聽話,好好養你的腿。”他還愣著。“有時間了我就來看你。”我像個老父親一樣揉揉他的頭髮,完了就趕緊跑出了病房。要是我晚跑一會,他會清醒過來的把我往床上拽,弄死我。第二天霍時安跟我煲電話粥,“醫生說我要在床上多做運動,我一個人做不了,你得來陪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