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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回辦公室,講了四節課,嗓子快冒煙了,沒搭理他這茬。說起來,我家裡是有一塊地,問題是那地已經荒廢了好幾年,都結塊了。開荒哪裡是那麼好開的。他老這麼惦記,我都不知道怎麼搞。我聽霍時安還在電話裡說個沒完,就沒好氣的說,“快到冬天了,你腦子裡的黃料想留著過年當柴火燒?”“……”他換了副口吻,“我說真的,醫生真的叫我多運動。”我拿起杯子喝水,“大哥,醫生讓你鍛鍊身體,活動腿關節。”“大字不要。”他不滿的說,“叫哥,或者哥哥。”我癱在椅子上,扯了扯扣緊的襯衫釦子,“咱能不貧嗎?我肚子快餓扁了。”他好商量的樣子,笑的很慵懶,“那吃飽了叫?嗯?”我送他兩字,“滾蛋。”“滾哪兒啊,我還不能自己下床呢,要是能滾了,我肯定滾你身上。”霍時安一本正經,“那醫生說我要按摩肌肉,防止萎縮,你來幫我按啊。”我把杯子裡的水喝光了,還是餓,“護工沒給你按?”他耍賴,“那不算。”我在桌上胡亂翻找東西吃,找到了一包海苔,劉老師給的。“我這幾天沒空。”“沒空?上哪兒野去啊?你的課表我都弄到了。”霍時安冷笑,“明天你一天沒課,後天就兩節課。”我咔滋啦滋啦吃海苔,“接專案了。”那頭死寂了一兩分鐘,傳來霍時安低柔的哄聲,“我給你錢,都給你。”我知道他在壓制著怒火,這時候不能跟他硬碰硬,就放軟了態度說,“能不能把我說的話放心上?”霍時安吃我這套,我一軟他就沒招,什麼都依我,現在也是一樣。“行行行,你不是為了錢,是因為喜歡程式設計。”他無奈嘆了口氣,下一秒就鬱悶的咕噥,“那你不還喜歡我嗎?怎麼都不趁我養傷休息的時間多陪陪我?”我嚥下嘴裡的海苔,“你不是說要出院回家了?”他就像是聞到肉香的大狗一樣激動起來,“下週一出院。”“方淮,在我出院前你要過來一趟。”我納悶,“過去幹嘛?我直接去你家看你不就好了?”“我倆還沒在醫院拍照。”他嚴肅的說,“我得留個紀念。”“……”我去食堂打包了米飯跟菜拎回公寓。劉老師今天沒課,不然我能跟他一道走。一個人買飯倒不是有多孤單,而是時不時會有同學過來問我有關霍時安的傷情,問他在醫院裡怎麼樣,每天吃什麼,心情好不好。諸如此類的。也有的讓我幫忙轉告他,不管網上那些人怎麼黑都會永遠支援他,只要他開心就好。我都有轉告。從昨晚開始,微博上的狂風駭浪已經退了。霍時安的公司很牛逼,被群毆也依舊站的穩穩的。除了他公司,他那些戰鬥力驚人,又很會分辨黑子的粉絲們也是小幫手。我一邊吃午飯一邊刷微博。霍時安的cp粉們這些天怕給他安招黑,一個個的安靜如雞,並互相告知小夥伴們,只帶他的作品控評,不惹事。盼星星盼月亮的想看風波過去了,他會有什麼騷操作。大批女友粉也很努力的控評,這會沒事了,就祈禱他之前發那兩個博只是因為受傷了,一時有感而發,沒什麼特殊含義。媽媽粉們希望他快點兒繼續活蹦亂跳的拍戲,想看新鮮的他出現在各種活動上面。不光是粉絲們,這一波虧了賺了的各方人馬都在等他傷好回來。我刷著刷著,吃飯的速度就降了下來,熱飯成了冷飯。吃飯的時候不能刷微博。霍時安三個字能讓我從一個正常人變成傻子。週末的時候,我去醫院充當模特,讓霍時安各種拍照。霍時安拍夠了,心滿意足的指揮我收拾我倆在醫院裡製造的情侶垃圾。我黑著臉把一對兒飯店配的長柄小勺子洗乾淨放進袋子裡。霍時安夠到我後面的衣服,拽住不鬆開,“我回去養半個月,你要多來看我,最好每天都來,過夜也沒問題,就跟我睡。”我隨口問,“你家在哪?”“在荒山野嶺。”他看我扭頭,就大力把我往身前拖,摸著我的臉說,“郊外,獨立別墅,周圍是一片樹林,還有個湖,沒其他人住,你去了我那兒,在樹林裡裸奔都不會被別人看到。”我翻白眼。快入冬了我裸奔,我神經病啊? 週一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看了微博, 發現霍時安已經掛在熱搜第一上面了。標題就是“霍時安出院”這幾個字, 非常的簡單粗暴,後面還有個意味不明的狗頭。不知道誰買的。反正他被黑營銷是常態。我發現這次他出事, 微博粉絲量不減反增, 差一點就到八千萬了。透過他被對家們聯手攻擊這件事,我稍微深入的關注了一下整件事的發展, 感覺業內不關心撕逼跟吃瓜, 就想知道他新劇出來還能不能像之前那麼能打。另外就是, 最新一期的雜誌是哪家的,銷量會如何。說白了,業內只看實績。而那些有錢的大佬們看的是明星的影響力。我去霍時安的工作室底下搜了搜, 看到了個一線雜誌的廣告, 尋思等預售的時候買上個十來本, 也算是支援他的事業。十來本到頂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