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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再有一次,我就要闖宮了!”葉翀不管不顧地將他摁在床上,氣息都是抖的。梁檢下意識揪住他的胳膊,掌心傷口被帶到,渾身寒氣散去,這才覺得鑽心的疼,不由抿嘴輕“嘶”了一聲。葉翀對他一息一動都特別敏感,立刻鬆手問道:“你傷哪了?”梁檢知道自己騙了他一次又一次,底氣不足不敢罵人,只好伸出雙手舉到他面前,訕笑著賣慘討軟道:“平雲,我手疼得厲害。”他手上全是被碎瓷片扎的細碎傷口,剛被衣服蹭到,帶出細細的血絲。葉翀捧著他的手腕,倏得眼角就紅了,“怎麼弄成這樣?你是皇子,難不成還有人敢對你動刑?”梁檢見他眼圈都紅了,本想討個心疼少挨點罵,沒想到把自己弄得心疼不已,他頭髮都是溼的,也不知道在細雪裡等了多久。“我自己摔的。”也不管掌心裡還扎著細瓷屑,郡王殿下張口就開始瞎胡扯,掙開葉翀的鉗制手背在他臉頰蹭了蹭。“狗屁!”葉將軍氣得直爆粗口,攏住他亂動的手,起身到門口把胡未遲揪了進來。洛常舉著燈,葉翀抓住梁檢的手腕,胡未遲使一隻小銀夾,將梁檢掌心中每一處傷口都翻了一遍,確保沒有瓷屑留在裡面,這才洗了傷口,裹上藥。今夜落雪,臥房燒了地龍,還擺了個炭火籠,獸金炭無聲無息地燃著。葉翀想著梁檢雙手有傷,自己不好留宿,怕給他磕碰著,但他低估了郡王殿下的臉皮厚度,一會冷一會熱一會要喝水,一會傷口疼要吹吹,好生不講道理,把葉將軍指使得跟碎催似的團團轉,再大的心火脾氣全都沒影了。折騰到大半夜,葉翀沒轍了,只好匆忙擦乾頭髮,跳上床抱住他家這個大作神,拿出幾分三軍統帥的威嚴,沉聲說道:“睡覺。”梁檢舉著被包成粽子的爪子,不太靈活的手指鑽進他的髮間,隨心所欲地玩起他墨黑的髮絲,美味當前,心潮湧動,又不是老和尚睡個鬼的覺。“你還來勁兒了是不是?”嘴上說得不客氣,葉翀還是極其溫柔地攬下他的手,從手指一點一點親到手腕,最後解恨似的在手腕上咬了一口。他們小時候經常這樣手足相纏地睡在一塊,梁檢想起就覺得葉翀笨得有些不可思議,十四五歲半大小子,親親摸摸抱抱睡在一塊,愣是不分男女,也是個實心秤砣的腦子。“你笑什麼?”葉翀喉頭動了動,不堪勾引。“笑你是個傻子!”梁檢眼中盈滿笑意,胳膊懶洋洋地掛在他脖子上,不由分說含住他的嘴唇廝磨起來。葉翀睜著眼被親了個措手不及,隔了半晌才眯起眼,柔情蜜意地加深這個吻。直到葉翀解開他的裡衣,埋首在他頸窩裡又親又咬,色令智昏的郡王殿下,這才知道自己犯了個低階錯誤,他那雙沒用的爪子,連葉將軍的褲帶都解不開!“平雲,手疼……”臉皮堪比城牆柺子的梁檢,哼哼唧唧地開始撒德行。葉翀的色心再洶湧澎湃,聽他嘰歪一聲,也立刻停口住手,拉過他的手捧在胸前問道:“碰到了嗎?我看看。”他小心掀開裹傷的細布一角,輕輕吹著,傷藥裡有生肌去腐的龍腦,絲絲清涼的酥麻感順著脈搏而上,一路衝進梁檢心頭,可憐郡王殿下雙手不便,只能咬牙忍下渾身躁動。這麼一折騰,葉翀徹底不敢有動作了,輕手輕腳地將梁檢放好,整了裡衣,摟緊在懷,“快躺好,睡吧。”梁檢湊過去,順著他的嘴角又親了親,難耐地嘆口氣,兩人都默默捱著□□蒸騰,最後被彼此溫暖的體溫哄睡了。葉翀多年行伍醒的很早,只覺肩窩裡睡得昏深的梁檢鼻息有些燙,連忙在他臉上摸了一把,果然昨夜喝下的驅寒湯藥一點用都沒有,還是發了低熱。葉翀三兩下束上發,披起外袍就去找胡未遲。金蟬、黃雀都是易解難除的慢性毒藥,梁檢身帶兩種奇毒,身體不比尋常人,細小的傷風著涼,像葉翀這種粗人連藥都不用喝,而他都能引起不必要的其他病症,這也是無論如何胡未遲都呆在他身邊的原因。胡未遲進門時候梁檢已經半醒,只覺有些頭暈不當回事,帶著些起床氣不耐地說道:“些許傷風而已。”胡未遲撇撇嘴,撈起他的手腕直接搭脈,抬眼正好瞄見梁檢脖頸間散著幾處淤紅,梁檢體制特殊不敢怠慢,他提起精神又仔細診了一遍脈,確無遺漏,就是有點寒溼引起熱症,也不嚴重。葉翀見他診視半天不吭聲,以為怎麼了,擔心地問道:“胡先生,殿下如何?”胡未遲被他一聲叫了個醍醐灌頂,用看巨型人渣的眼神盯著他說道:“殿下無礙,喝一副退燒的藥就可以了。”他順便給梁檢換了手傷的藥,走到葉翀身旁低聲說道:“世子,借一步說話。”梁檢發著低熱精神有點短,迷迷糊糊地靠在迎枕上短寐。胡未遲垂目,在外間門口說道:“世子,殿下身帶奇毒,不似常人康健,晚間作息不易打擾。”葉翀瞬間知他所指,尷尬地咳嗽一聲,可他真的很冤啊,昨夜還什麼都沒幹呢!“世子,我寫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