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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創造出來的,也只有你才能懂我的心情,我這些話,都沒有人可以說一說。”白瑄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他,他突然意識到了,這大概就是他一直想知道,但是卻始終想不起來的事情了。有一隻麻雀誤入房中,她拿糕點去逗它,卻嚇得那隻麻雀奪窗而逃,她心裡惋惜,把臉頰貼在畫卷上呢喃:“如果以後我能出去,一定會帶著你一起看看這世界上最好的風光。”春去秋來,秋雨綿綿,打在不遠處的荷塘裡,雨聲清脆,她靜坐在那裡聽雨聲,滴滴答答從黑瓦上落下來,串成水晶簾,這樣富有韻律的雨聲讓她漸漸有了睡意,靠在胳膊上睡著了。白瑄就看到一個淡淡的影子從畫卷裡飄了出來,拈著一件外衣輕輕披在了她的肩頭,他看起來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甚至和他一樣,在那姑娘睡著的時候,羞澀地吻了吻她的額角。過了些日子,她彷彿也能夠感覺到這空蕩蕩的屋子裡有了另外一個人,她摩挲著畫卷的時候,突然語出驚人:“我總覺得像是你,阿瑄,但是這也是不可能的,可笑吧。”一點都不可笑。白瑄想,你的阿瑄就在你旁邊。那個阿瑄像只小貓兒一樣依偎在她身邊,幸福地蹭著她的胳膊。她好像感覺到了,又好像沒有,只是說:“在我心裡,你給我的感覺就應該是這樣的……你是我幻想出來的人,所以你肯定是我最喜歡的樣子。”她的手握成拳頭,按在了自己的心臟處,她想,那是她內心的幻影,是她所有的渴望和寄託,所以哪怕是幻覺,也是好的。“總比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好。”她呢喃著,突然微笑起來,“如果不是我的錯覺,真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看見你。”那一天,秋日午後,她坐在那裡讀書,她的阿瑄和她肩並肩腿並腿坐在榻上,摟著她略顯瘦弱的肩膀,頭靠在她頸窩裡,而她手中握著一卷書,正以緩慢而有力的語調念著:“杜荀鶴《松窗雜記》載:唐代進士趙顏,於畫工處得一軟障,上畫婦人甚麗。畫工謂此畫為神畫,此女名真真,呼其名百日必應,應後以百家彩灰灌之必活。趙顏照畫工的話去作了,女果活而下障,為趙顏生一子。後趙顏疑女為妖,真真即攜子覆上軟障而沒,唯畫上多添了一兒。”阿瑄眨著一雙溼漉漉的眼眸暖暖地看著她,只聽她道:“為伊判作夢中人,長向畫圖清夜喚真真……阿瑄,如果我每天念你千百遍,你會不會也可以從畫裡走出來陪伴我?”他不說話,用臉頰蹭了蹭她溫暖的手背,白瑄蹲在角落裡看著看著,就突然想要落淚了。作者有話要說:正如大家所見,作者用了兩個典故,一個是離魂記,一個就是喚真真,都是古代典籍裡的玩意兒,作者套到現代來了,不算是創新,但是還是蠻好玩的~我特別喜歡玩這種小把戲,⊙﹏⊙b汗,古人的智慧還是很牛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