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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也要交交朋友的,我聽蔣嬌龍說,天天誰也不理。”
程遲雨看過來,說:“她怎麼又和你打小報告。”
“不算小報告吧,只是分享一下你們的日常。”喻安宵笑了笑,“你對她的敵意有點大吧。”
程遲雨否認道:“我沒有。”
這次重新分班,好不容易擺脫了蔣嬌龍,誰知道她的好朋友仍然和程遲雨在一班,她仍然對程遲雨的動向瞭如指掌,時不時放些訊息去和喻安宵邀功。
在高中生裡混跡了一天,真正的高中生們還有晚自習要上,家長們陸續離開了校園。
程遲雨陪著喻安宵吃了不少小吃,晚飯都省了。
這麼大點的學校,喻安宵都已經找不到出去的大門了,程遲雨把他送出門,準備回教室做張試卷。
這個時候的教學樓幾乎沒有人,大部分在食堂和宿舍,還有些是被家長帶出去吃晚飯了。
程遲雨剛上三樓,就聽見廁所有動靜,他轉頭一看,見推推搡搡的幾個人很眼熟,又是他的同班同學。
班上有幾個出名的混混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打過交道,也沒有什麼接觸。
把人拖到廁所裡欺負算是校園欺凌裡最常見的情節,程遲雨覺得自己真是神奇的體質,總是撞見這種事。
被欺負的那個男生天生有些聽力障礙,家裡條件不算很好,但是也配了價值不菲的助聽器。
助聽器被摔在地上,看不出來壞沒壞。
程遲雨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照相機發出清晰的咔嚓一聲,吸引了裡面一群人的注意。
為首的那個程遲雨也認識,班主任是地理老師,這是班主任的課代表,叫吳越。
此人常年混跡學校足球隊,又是從高一就跟隨班主任的嫡系弟子,就算是因為霸凌同學被通報了好幾次,都被班主任保了下來,至今沒有受到什麼太過嚴厲的處分。
吳越兩步走上前,伸手就去奪程遲雨的手機,嘴裡不乾不淨地罵了一句。
程遲雨往後一躲,伸手指了指左上方的監控,說:“監控區。”
班主任保住他,也警告了他,因此吳越從光明正大的欺凌,改為了躲著監控的欺凌。
吳越伸手推搡了他一下,說:“多管閒事,你等著吧。”
情敵加一
喻安宵趕到學校的時候,程遲雨和班主任電話裡說的那個“被打的學生”此時都站在辦公室裡,對方的家長也到了。
那個學生個頭不低,待在父母身邊看起來很乖巧。
喻安宵一進辦公室,對方的父親就站了起來,那個鼻子裡還塞著棉球的男生也跟著站了起來。
程遲雨自己站在一邊,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男生之間有時候動手動腳,在喻安宵看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因此在接到班主任電話的時候他都不太明白,這種事情批評教育一下不就得了,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嗎?
他到了先和對方握了握手,隨即轉過去握住程遲雨的手臂,問他:“受傷了?”
程遲雨看見他,才有一絲表情上的波動,搖了搖頭,說:“沒有。”
喻安宵放下心,說:“那就好。”
但這句話落在對方家長的耳朵裡就很不中聽了,對方的父親率先發言:“你這說的真是輕巧,你家小孩打的人,他當然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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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宵看向人多勢眾的對方陣營,又回頭看了一眼獨自一人的程遲雨,覺得在自己來之前,對方估計說話也不會多好聽。
他沒有接對方家長的話,看向班主任,說:“雷老師,剛分班你可能不太瞭解我們家小孩,別人不欺負他,他是不可能主動挑事的。”
班主任皮笑肉不笑的,說:“不管是什麼原因吧,確實打人了,你看看,衣服上都是血,我們監控也拍到了。”
“為什麼不管原因?”喻安宵不理解他的說法,“既然發生了,當然要弄清楚前因後果。”
對方父親馬上就開始嚷嚷了,“你這個人,小孩打人了你還在這裡維護他,危害社會的青少年罪犯都是被你這種人慣出來的。”
喻安宵臉上那點禮貌的笑容也消失了,說:“看一下監控。”
完整的監控沒有複製過來,喻安宵看到的這一段只有程遲雨動手的部分。
對方覺得鐵證如山,嚷嚷個不停。
喻安宵說:“不可能只有這麼一段吧,完整的監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