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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把這種舊賬翻出來,其實就是為了搞死他。還找到了弟弟作證。其實當時還告了這個官員很多其他的,好比與妹妹、兒媳等通姦,是十分噁心侮辱人的誣告。官員的妹妹與兒媳打死不願意配合這種屈打成招,最終……就真的被打死了。官員最後認了“杖母”,但始終無法認下通姦,在獄中很冤自殺以明志。這樣毀人清白的行為,激起了寒門對宗室的仇恨,並且還有過往的很多衝突作為鋪墊,又受到了天和帝的鼓勵,他們就決定把這些有害於國家的蠹蟲徹底消滅。但什麼事都容易走向極端,好比本應該只是殺無良的宗室,最後卻把聞達父母那樣的老實人也牽扯了進來。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可怕場面。結果宗室一死,天和帝就瞬間翻臉不認賬了,又把鬧事的寒門都盡數處死,用以安慰宗室剩下的成員,也是為了滅口。這場衝突沒有贏家,除了天和帝。徽王在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後,雙腿不穩,一下子就跌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就那麼在椅子上坐了整整一天一夜,沒有與人任何人說過一句話。他感覺到了天旋地轉,感覺到了一眼望不到頭的黑暗,重到無法呼吸的窒息將他整個人埋葬。到最後,徽王也怎麼都無法相信,他的兄長已經迷信到了這種程度。或者說,在天和帝眼中,除了他所喜歡的人,其他人就都不是人,可以隨意處置。最可怕的是,這種愛恨是可以隨時轉化的,他今天愛你,明天就有可能會殺了你,然而你並沒有變,你始終是那個你,改變天和帝對你態度的,只可能是他覺得你不吉利了。那是徽王 放棄努力的六十三天:見過“準張珍”和二小姐後, 戚一斐就為之一振,就像是被迫關在陰暗角落裡的植物, 終於重新見到了陽光和雨露,整個人都開始閃閃發亮,歡脫到不可思議。聞罪本來也挺戚一斐開心的,直至他突然接到了一封線報, 眼睛一眯,臉色一沉,必須不開心了。“怎麼了?”戚一斐關心的問道。“聽說,你外祖要從廣州府來京城看你了?”聞罪沒有著急回答戚一斐,只是折住了信紙, 握在手上, 突然問了一個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是呀, 我沒和你說過嗎?”戚一斐一愣, 他怎麼好像記得聞罪一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不僅如此, 戚一斐把他外祖就是祖父的事情,也已經一併和聞罪說過了。他自認為自己還是很有一點小心機的,先逼著聞罪發誓不管聽見了什麼,都不能治他祖父和外祖的罪,然後才說了他們互換身份的事情。……回憶……戚一斐小心翼翼的看著聞罪沉思,像小動物一樣, 一步步上前, 用頭拱著聞罪:“你沒生氣吧?我阿爺真的不是壞人的,他做了很多事情, 他……”聞罪不動聲色,又充滿暗示道:“你阿爺這個事情,很難辦的,但我有一計,就是不知道殿下願不願意嘗試了?”戚一斐一聽這語氣就覺得哪裡怪怪的,但一時之間還真的轉不過來彎,只能順著聞罪的話道:“什麼計策啊?”聞罪的手一點點摸上了戚一斐的大腿,隔著一層薄衣,帶來了異樣的觸碰與溫暖。他說:“我聽說,枕邊風最管用了。”“……”戚一斐終於發現了,聞罪根本就是在逗他玩,估計聞罪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他還巴巴的上來說,簡直就是自投羅網,給這個無師自通的老流氓找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