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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懶洋洋的對軍師大人擺了擺手,招呼了一聲:“來啦。”“你快給我起來!”有琴軍師還是沒有忍住, 著急說了一句。說完, 就對上了戚一斐身後, 聞罪陰鷙的雙眼, 嚇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那是一種不威自怒的冷,毫無感情,彷彿他已經是一個死人。有琴軍師畢很慫的屈服了, 對戚一斐補了一句, 強行圓了回來:“在殿下面前,你這像什麼樣子?”殿下, 真的是一個很能糊弄人的尊稱。七皇子是殿下, 攝政王也是殿下, 連……“我也是殿下好嗎?怎麼沒見你尊重過我?”戚小郡王撇撇嘴,不是很服氣,“就你事多,我先生都沒說什麼。”雖然這麼抱怨著, 但戚一斐還是勉勉強強的坐了起來, 順便終於想起來要整理微微敞開的衣襟了, 態度大方又自然,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結果,外衫的衣領壓了長髮,想要撥出來,卻越弄越亂,戚一斐總是很不耐煩弄這個,脾氣一上來,索性就效仿魏晉之風,披頭散髮了。長髮烏黑,猶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在午後的陽光裡彷彿還閃著光。反倒是聞罪,自然而然的接過了那一頭柔順的長髮,耐心給戚一斐梳整了起來。“!!!”戚一斐和有琴師幾乎是同時虎軀一震。但有琴師想的是,蒼了個天,還不如讓我給戚一斐梳呢,讓攝政王梳,戚一斐這是得多有功?上輩子和女媧一起補過天嗎?!戚一斐為掩震驚,對聞罪說的是:“你哪裡變出的梳子?”“抽屜裡就有。”聞罪回答道。他們坐的是那種各面都帶一個小抽屜的桌子,抽屜上放著各種客人有可能需要用到的東西。“哦。”這麼一問一答,足以讓戚一斐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來。反倒是有琴師有點崩潰,哦?你就一個哦?這就完啦?知道是誰在給你梳頭嗎?不,知道他的手平時是用來幹什麼的嗎?批奏摺,下虎符,謝謝!戚一斐挺直了腰板,一邊被伺候,一邊還不忘張羅請有琴師入座。張口仍是一股麻辣味:“既然來了,就一起吃點火鍋叭,敲好吃的!”有琴師默默看了眼幾乎只剩個底子的火鍋底料,不是很想和戚一斐說話。戚一斐也是才注意道,曬笑:“我這就找人給你重做。”“不用,別忙了,我已經吃過了。”有琴軍師忙擺了擺手,他可不敢和攝政王同桌吃飯,胃疼。他只想說明來意,儘快離開,“我正好路過,就想著不如捎你一程,咱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