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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在外頭還信誓旦旦要過來好好和侯書藝理論一番的蘇夏,在看到老婆躺在床上以後,什麼理智都跑到煙消雲外去了。他快速地蹦躂到了床上,然後鑽到了侯書藝的懷裡。侯書藝欣然接受這一切,這幾天她都預設讓小泰迪睡在自己的床上,這會兒自然也不會趕它。她抱著他摸了摸他身上茸茸的毛髮,突然想到什麼,說:“蘇夏應該不會喜歡你躺在他的床上吧?”蘇夏:【我就是蘇夏我會說?】轉念侯書藝又道:“算了,他可能都不會喜歡我躺在這張床上。可是,管他呢。”帶著一點小任性和小俏皮,侯書藝說完之後抱著小泰迪蹭了蹭,說:“我們睡一覺,醒來之後接著再戰!”蘇夏也知道自己嗷嗷侯書藝也聽不懂,索性就閉嘴了。他對這個房間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就是拿來休息用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侯書藝前前後後想了那麼多亂七八糟有的沒的。午睡的時間不用太長,卻足夠讓人神采奕奕。侯書藝給自己定了一個鬧鐘,只休息半個小時。她倒是很快入眠,鬧鈴響起來的時候她還有些恍惚,清醒過來了之後才知道身在何處。一旁的蘇夏也跟著醒了,一起來就忍不住舔了舔侯書藝的手。= = =下午上班後侯書藝讓柴巫召集了相關人員,就v的專案再進行一番瞭解。這一瞭解過後,侯書藝發現這件事遠沒有自己想得那麼簡單。可以說,從一個專案上,侯書藝就幾乎可以知道整個模具中心的工作狀態。看似所有人好像都十分努力,但是工作效率卻非常低。加工中心的經理方博後來單獨留了下來對侯書藝說:“以加工中心的能力來說,十分的有限,根本無法消化同時期的模具加工。”可是根據侯書藝的瞭解,加工中心如果努力趕製,這些模具應該是不難完成的,因為在幾年前的同期也不是沒有出現過類似的情況。侯書藝提出疑問後,方博解釋:“如今對加工的技術越來越高,關鍵尺寸的精準度也越來越高,零件容易報廢是一個原因外,現在的年輕人和以前也不一樣了。所以根本不能再拿以前同期的資料做對比”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年輕人有一門手藝吃飯就沒日沒夜地幹。但現在不同,所有人的生活水平都很高,沒有人會捱餓,肯吃苦的人也越來越少了。方博的話讓侯書藝陷入了沉思,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這些問題侯書藝當然沒有想過,甚至也不會想到。這個簡短的會議結束之後,侯書藝看著自己筆記本上記錄的密密麻麻的字,再一次不知所措。她又開始自我懷疑,像自己這種什麼都不懂的人,如何來領導一個企業?正在自我反思的侯書藝腦海裡突然想起一個人,簡琮文。以前的侯書藝從不關心簡琮文是幹什麼的,但中午那通電話卻意外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因為她知道,簡琮文就從事相關的工作,而他又是蘇夏的商業競爭對手,當初更是合作伙伴。所以他應該會懂很多吧。作為鄰家大哥哥,他應該不會拒絕她的求教吧?這樣想著,侯書藝倒是隱約有些期待今晚這頓晚飯。正想著,柴巫敲門進來,說:“上午汽車電子那邊和v接洽過了,等會兒方輝會過來見您的。”該來的還是會來,侯書藝對柴巫點點頭,說:“我知道了。”其實侯書藝的心裡並不是害怕什麼,她甚至想盡快地解決這些問題,不想一拖再拖。可眼下最大的問題是,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解決。柴巫雖然是個很好的助手,但在企業管理一塊,顯然還是薄弱。侯書藝甚至開始懷疑,蘇夏在企業管理這一方面是不是也存在缺陷?都說聰明的領導人善於運用人才,她從未見哪個集團的領導人那麼忙碌的。等待方輝的這會兒功夫,侯書藝繼續那些未簽完的字。在她的努力下,這些亂七八糟的審批和報銷她終於要簽完了。這兩天她感覺自己手前所有未的痠疼,這似乎比她在上學那會兒寫的字還要多了,而且還是一成不變寫自己的名字。侯書藝終於簽完最後一份檔案的時候,有人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她吸了口氣,說了句請進。是方輝來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閱讀☆、柴巫帶著方輝進來。這不是侯書藝第一次見方輝, 事實上, 三年前她和蘇夏的婚禮上就見過方輝這個人。當時蘇夏還特地和她介紹了一下方輝, 算起來,方輝要比蘇夏年長几歲。當初蘇夏拉著方輝一起入股, 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方輝十分專業。侯書藝對方輝的印象也就只有這些了。不過三年不見, 方輝似乎橫向發展了一些, 人胖了,臉也圓潤了不少。以為來者是個凶神惡煞的傢伙, 不料方輝看到侯書藝的時候面帶微笑, 說:“嫂子, 昨天我再外面出差, 你剛來這裡還適應嗎?”都是知道侯書藝是接替蘇夏來打理公司的,方輝有必要也寒暄一下, 畢竟昨天侯書藝剛到任, 他還沒有親自來見過。侯書藝笑著起身和方輝握了握手,和很多次在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