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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書藝吃完飯之後還輕聲大了一個嗝,深怕別人發現,還朝蘇夏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的確是,在侯書藝從小的家庭教育環境中,吃飯這件事要保持優雅,像這種當眾打嗝的事情更是不允許發生。可越是這樣的侯書藝,越讓蘇夏覺得鮮活。侯書藝放下筷子不久後,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響了,她起身去拿手機,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似乎還是來自座機。她猶豫了一下,劃開通話鍵,輕輕道:“喂,您好,請問是?”那頭道:“小書,我是琮文。”誰????可別以為蘇夏聽不到,即便是沒有開擴音,可蘇夏那雙狗耳朵可是異常靈敏!“琮文哥。”侯書藝抱著手機站著,“你都好久沒有給我打電話了。”侯書藝和簡琮文從小就是青梅竹馬,互相之間都會聯絡。但是隨著侯書藝結婚之後,她和簡琮文之間也就是逢年過節打個電話噓寒問暖一番。小時候關係好是好,可大了之後也就沒有再那麼要好了。“聽說,你現在在蘇夏的公司上班了是嗎?”簡琮文問。這種訊息傳得很快,尤其像簡琮文縮在這種作為蘇夏企業競爭對手的公司。侯書藝在電話這頭點了點頭,說:“是的,昨天她的手握在套間門的門把上, 思索了片刻, 終於還是扭動了門把。隨著房門開啟, 很快套間裡所有的陳列進入侯書藝的視線中。其實就是一個非常簡單的臥室模樣,裡面有床, 有衣櫃, 也有衛生間, 一目瞭然。不過這套間的裝修風格區別於外面的辦公室,雖然只有一牆之隔, 但一看就是兩個不同的區域。侯書藝走了進去。似乎一進這個門, 裡面就是蘇夏的氣息。蘇夏其實是沒有用香水的習慣的, 但不知為何, 他的身上總是會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是非常清新的薄荷味,不刺鼻, 會讓人感覺非常舒服。侯書藝還記得蘇夏第一次抱她的時候, 她整個人似乎都被他的氣息給包圍住,密不透風。那時候兩個人還沒有結婚, 只是在外約會吃晚飯。那天蘇夏喝了一點點的紅酒,兩個人坐在後座上,愈發靠近,最後他伸手攬住了她, 再將她擁進了懷裡。雖然他了喝酒, 但不會難聞,身上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味。酒香味混合著薄荷味,似乎也讓侯書藝沉醉了。在侯書藝的印象中, 蘇夏好像從來沒有在她面前出現過醉態。就連結婚那天他喝了一斤半的白酒,整個人也沒有胡言亂語,他只是目光灼灼,看著她微微笑。他的雙眼本就長得好看勾人,看得她渾身發燙,那晚上亦是他們兩個第一次最親密的接觸。侯書藝和蘇夏結婚以來,其實一直也不知道蘇夏的私人領地會是什麼樣的。蘇夏在烽市的房產雖然有好幾處,但結婚的時候還是特別準備了新房,也就是現在侯書藝居住的沅園苑。之前蘇夏單身時候也沒有住在蘇宅,只是自己在外居住。於是乎,這應該算是侯書藝第一次到蘇夏的臥室了吧。蘇夏的忙碌是經常泡在公司裡就是沒日沒夜,他甚至可以好幾天不出這棟大樓。這點侯書藝絲毫沒有懷疑,畢竟蘇鶥曾經幹過把公司裡監控調出來偷窺她哥到底在搞什麼名堂的事情。侯書藝想到好友周慧對自己說過的話:“其實你老公已經很好啦,你看他不搞外遇也沒有花邊的新聞,生意做得那麼大,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她是不是該慶幸,蘇夏不會在外面亂來?乾淨整潔的房間,就連床上的被子都是疊得整整齊齊的。侯書藝走到衣櫃前推開衣櫃,就見齊刷刷掛起的衣服,有西裝,也有休閒裝,有襯衫,也有t恤。他的衣服也算是各種款式都有了,畢竟他是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家裡其實也有蘇夏的專屬衣櫃,裡面也是各式各樣的衣服擺放地整整齊齊,但他一直都沒有怎麼穿。看樣子,倒是這裡的衣服他穿得次數要多一些。再往下看,就是一排鞋子。純手工的鞋子一看就是蘇夏的風格,好像帶著點雅痞。蘇夏這個人對生活品質的追求不算高,但有時候確是非什麼不可。侯書藝就聽婆婆穆文霞講過,說蘇夏從小到大非名牌衣服不穿,他倒也不是什麼攀比的人,但就是這樣。而且他只穿幾個牌子的衣服,其他的牌子無論再怎麼貴,他都不穿。關上衣櫃之後,侯書藝走到了床邊。這就是蘇夏經常睡的床了。床單被罩是深色系的,不似家裡的粉色系。侯書藝一直喜歡粉色系的東西,從臥室和她的個人用品就能看出來。她還是十足的少女心,見到可愛的東西就欲罷不能。侯書藝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上,接著再躺了下去。側躺著,枕頭上都是蘇夏的味道。這裡蘇夏的氣息實在太濃烈了,眼下她躺在上面,似乎就能夠感覺到蘇夏。甚至,她都能夠想象蘇夏是如何的睡姿。說起來,蘇夏的睡相還是挺不好的。大概是他一個人睡習慣了,他睡覺的時候翻來覆去的總是不會顧及到她。侯書藝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蘇夏擠下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想要笑。怎麼都看不出來